“我不去,我說了我不去。”許傾城沖他吼,發(fā)現(xiàn)無用,扭頭沖司機說話,“送我去金柳……”
車子中間的擋板被升起來,隔絕開。
司機依然照著傅靖霆的吩咐開往醫(yī)院,許傾城氣死了。
“我說了我不去醫(yī)院,要驗傷你自己驗去,我不下車。”她才不要驗傷,打開讓陌生人檢查,就算是女醫(yī)生也不行。
許小姐不接受,就是不接受。
男人看了她一眼,“你確定不去?好了可就沒有驗傷證明了。”
神經(jīng)!
許傾城不想搭理他。
車子停到醫(yī)院VIP區(qū)的停車位。
許傾城抓著椅背不肯下車,打死她也不去,就不去。
羞死個人了。
到時候醫(yī)生再問她怎么弄的?結(jié)婚了嗎?有男朋友了嗎?
總之一團亂七八糟的問題,隨便挑一個出來都夠她尷尬的挖個地洞鉆進去了。
搞不好還以為她從事特殊職業(yè)。
傅靖霆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嗤一聲,“怎么,你還不好意思?”
笑她?!
許傾城真想一口咬死他。
她還不能不好意思了。
傅靖霆靜靜看著她,吩咐司機,“你先下去,走遠一點等著。”
許傾城腦子一抽,本能地覺得危險,“你想干什么?”
司機已經(jīng)拉開車門走下去,車內(nèi)短暫地亮了一下,隨著車門關閉重歸于黑暗。
許傾城抓著座椅的手指抓得更用力了,“傅靖霆你能不能聽聽人話,我不需要驗傷,我沒事,我騙你的,我已經(jīng)不疼了。”
男人不聽她叨叨,彎腰抓住她的兩個腳踝,輕輕松松就把她掀翻在后排座椅上。
許傾城想踢他,但動作劇烈也扯得難受,用不上力氣。
他竟然還開了手機閃光燈來照。
許傾城氣到說不出話來,臉在黑暗里漲得通紅,兩條腿不老實地動來動去阻止他看。
傅靖霆被踢了一腳,他沒拿穩(wěn)手機掉下去,男人嘶了聲,他撈起手機威脅她,“你要再不聽話,我就直接拍照發(fā)給醫(yī)生。”
“傅靖霆你變態(tài)吧!”
“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你就是!”許傾城真是要氣炸了,臉上冒著熱氣,她覺得她的腦袋也快要開鍋了。
好在,傅靖霆檢查很快,他手了手,許傾城趕緊坐起來。
男人看她整理好,這才推開車門下車。
車里只留了許傾城一個人,她腦袋重重地往車椅上撞過去。
又尷尬又羞澀。
以前的許傾城何曾想過有朝一日會跟一個毫無關系的男人這樣親密?
她心里犯著苦,就算是羞澀在人家眼里都是矯情。
眼底淚意縈繞又被她逼了回去。
老太太見她,眸光上上下下打量她,開口第一句,“倒是個漂漂亮亮的女娃,許家的人我不熟。你外公我倒是有過接觸,趙先生樹人育人,得他教誨有成的不在少數(shù)。你跟你外公倒是有一點像。丫頭,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說。”
她就只有兩個要求,不再有其他。
“你確定就只有這兩個要求?想好了,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老太太面目含笑,可是盯著她時,許傾城卻倍感壓力。
“我想好了。就這些。”
即便知道自己可以再過分一些,傅老太太既然抬出了她外公,許傾城知道這是一種信號,可她依然沒有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她跟傅靖霆的接觸時間不算很長,幾個月下來,他對她也多有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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