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換完衣服,胸口的地方有些緊,其他倒是還可以。
只是多少年沒再穿這種風格的衣服了,有扮嫩的嫌疑。
許傾城出來,傅司晨眼睛亮了下,就說妖精姐姐穿上一定好看,像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漂亮少女,蓬松的頭發散在身后,一點點都不違和。
啊啊啊還是覺得二哥好狗,怎么能欺負這么漂亮的姐姐。
“你等會兒,我喊一下我媽。”傅司晨拉開房門讓鐘婉繡進來。
許傾城本能地抬頭挺胸,她臉上還有未散的一點嫵媚,就算這身清純的衣服也遮掩不到的風情。
傅家與許家沒有很深的交際,許盛昌的家族底子太淺,與傅家這樣幾代積累的自是沒法比。
鐘婉繡知道許傾城還是從一個相熟的太太嘴里,說是這女孩兒不檢點,為了拉投資誘惑她丈夫,要不是發現及時要讓許傾城得逞之類的。
語言骯臟不堪,也是世家的太太,家世不俗,說話卻不懂留有余地。
鐘婉繡只是聽聽,并未代入任何人。也從未想過有交集,卻沒料到幾次三番許傾城這個名字就跟靖霆扯在了一起。
上次在酒店匆匆一瞥,鐘婉繡注意的不是這女孩有多漂亮,而是她這個脾性有些邪的二兒子,竟然會出手幫她擋了門板。
都說知子莫若母,鐘婉繡可不覺得自己兒子能有那么好心。
鐘婉繡看她臉色不似之前宴會時的模樣,只問她,“許小姐,身體不要緊吧,之前看你像是感冒發燒。”
聲音柔柔的,沒有半點質問。
許傾城本是做好了戰斗準備,被這么一問倒是有些發愣,她臉微微紅了下,才開口,“沒有,不礙事。”
一開口,嗓子是啞的。
許傾城暗暗咬唇,她現在只覺得無比尷尬。
兩個人之前做了什么,現在是看到的聽到的都知道了。許傾城是真想挖個洞鉆進去。
鐘婉繡似是看出了她的尷尬,不再多問,只說,“靖霆的奶奶今天祝壽,剛好在這里,老人家發了話想見見你。事情已經發生,許小姐也不用太擔心,我們會妥善處理。”
“傅靖霆呢?”許傾城下意識問。
她有點摸不透這一家人什么情況。
“他父親在問他事情。”鐘婉繡往外側身,“我帶你去老太太那邊。許小姐不要有負擔,你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
事已至此,許傾城也沒有推辭的必要了。
她索性跟過去看看她們說什么。
兩人往外走,傅司晨從桌子上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許傾城,“傾城姐姐,你嗓子啞了,喝點水。”
許傾城頓了下,還是接了過來。
傅司晨松口氣,嗚嗚嗚好怕妖精姐姐從此以后不理她。
二哥好狗。二哥好狗。二哥好狗。
重要的事說三遍。
……
傅靖霆這邊才是真正三堂會審,爺爺和大伯都在,個個面色冷沉。
傅平輝問他,“怎么回事?”
“我喝的酒里有藥。”傅靖霆回得很平靜。
“這事你想怎么處理?葉家還在等一個答復。”傅平輝看向他,冷肅著一張臉。
傅靖霆轉了下手腕上的表,沉下眼,不知是在思考,還是也不知道怎么處理。
整個空間陷入詭異的安靜。
傅明輝突地哼一聲,“沒什么不好處理的。媒體不會有一點風聲出去,這事只會爛在我們這一家人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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