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就是想陪陪你們。”傅司晨瞇著眼笑,又悄悄看一眼郁時南,很是有些撒嬌的說,“南哥你不要板著臉,我就喝一點點,真要喝醉了不還有你么,你送我回房間啊。”
她倒是對他毫不設防。
郁時南隱隱嘆口氣,她可知道他并沒有她想的那么正人君子。
“少喝。”
男人落下兩個字,看著服務生放下的餐點,調整著擺放順序。
傅司晨盯著擺在自己面前的餐盤,鼻子就有些酸。
是她喜歡的菜色。
郁乾說,“妹子,嘗嘗我們這兒大廚的手藝。”
傅司晨嗯了聲,她用筷子夾了一塊煎薄荷餅,瞇起眼睛,“好吃。”
郁乾大笑,這種家常做法,哪里就有那么多的區別,吃的也不是精致。
同樣的,傅司晨嘴里的好吃也并不就多么的好吃,是因為南哥還是記得她喜歡吃什么。
而她更喜歡從丁伯母的園子里采摘,洗凈,看著他給她煎好吃的薄荷餅。
這酒,真的太沖了。
傅司晨也就喝了三分之一杯,走路的時候已經在打晃了。
郁乾笑她,“行不行啊?看哥這手指,幾根?”
傅司晨推開他的手,嘟著嘴不樂意了,“我只是第一次喝。”
郁時南看她歪歪扭扭的走路,真就應了那句話,誰都不服,就扶墻。
郁乾就覺得好笑,這丫頭喝醉了的嬌憨沒有爛醉人的丑態,他伸手要去攙她。
手還沒碰到傅司晨,手臂就被人掐住了,掐的穴位太精準,郁乾疼的嗷一聲甩手。
哥你搞什么?我這手得罪誰了?
郁時南伸手拽住踉蹌著往一邊倒的女人,將她拽在自己身側穩住她。
傅司晨揚臉看著他,手指舉起來,踮著腳要去觸他的臉,男人一偏頭,她整個人就直接撲在他懷里,雙手干脆攬住他脖子,把她自己掛在他身上,“南哥你送我回去啊,才不要乾哥。”
“我,我怎么了?”郁乾握著手臂跳腳,“妹子你這話不對啊!”
他再怎么禽獸也不會禽獸自己妹子啊。
“你把阮小姐灌醉了。”傅司晨抿唇,說這話時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委屈。
郁乾臉黑了一寸,這真會成他黑歷史。
“南哥,你喜歡阮小姐那樣的嗎?”傅司晨又偏回頭來看他,她雙手攬著他脖子的姿態,讓兩人靠的很近,淡淡的酒氣兒和著女人特有的氣息只往臉上噴,撩的心口發燙,身體里的血液蠢蠢欲動的鼓噪。
“不是。”郁時南否認,他伸手拽下傅司晨的手臂,“我送你回去,住哪個房間?”
手臂被他扯了下,傅司晨干脆纏上他的腰,臉埋在他的胸膛里,“南哥我走不動了,腿軟。”
“喝不了就別逞強。”郁時南聲音沉,偏頭看向郁乾的眼神有些冷。
這是埋怨他給司晨酒喝。
郁乾摸一下鼻子,“我真沒想到她酒那么淺。那什么她住1308,你送她回去,我還有點事。”
這女人喝醉了還真是挺麻煩,郁乾趕緊找了個理由溜走了。
傅司晨醉了嗎?
醉了。
她真的從沒碰過這類型的酒,可是若說她完全迷糊了那倒是沒有。
在迷迷糊糊中還勉強吊著一絲絲的清明。
醉了真好,就可以借著醉酒撒嬌耍賴,醒了之后就能全都推給醉酒了,是不是。
傅司晨臉在他胸膛上噌來噌去,側耳貼上去就能聽到他的心跳聲,速度有點快,然而不等她仔細分辨人就被他勾住一邊手臂,“走了,送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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