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晨忍住笑,她將鮮花擺好了,扭頭看向院子另一邊,就看妖精姐姐上去照著二哥就訓(xùn)。
她斂眉淺笑,真的很羨慕。
宋行止和宋暢到的晚了一丟丟,許傾城和宋暢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有很多話要說。
“二嫂你跟暢姐說話,沒有多少事了我來搞。”傅司晨把她們推進偏廳讓她們安靜說說話。
傅靖霆和宋行止就站在別墅門邊上閑話。
郁時南帶來新鮮的牛羊肉,他自己搞。
傅司晨和保姆阿姨把剛剛烤好的甜點搬出去。
她又折回廚房,水果都已經(jīng)洗好了,就是還沒有切。
郁時南在腌制肉菜還沒顧上。
傅司晨其實再面對他心里很不好意思,她那天做的事回想起來,自己都想不透,怎么就能那樣。
心底尷尬,可又不知道說什么。
最后也只能裝作沒那回事。
傅司晨站在他身邊,輕聲,“南哥,我來切果盤。”
郁時南往旁邊讓了讓,順手拎了水果刀遞給她,“會嗎?”
“簡單的會,復(fù)雜的雕花造型不會。我切好了,復(fù)雜的你做?”傅司晨問他。
這種事以前也這樣。
她喜歡漂亮的造型,自己又不愿意學(xué),卻愿意看著他切出來。
郁時南嗯了聲,順便將水果挖球器遞給她。
傅司晨接過來,她拿了哈密瓜,先切了一半,將哈密瓜的果肉一勺勺挖出來。
郁時南偏頭看她一眼,她垂著眸,很認(rèn)真,睫毛長長的仿佛假的一般,小時候的嬰兒肥褪去了,整個側(cè)臉線條柔美精致,長發(fā)別在耳后,小巧瑩白的耳廓擋不住濃密厚重的發(fā)絲,有幾縷跑到了臉側(cè),輕輕晃蕩著。
郁時南控制著自己想給她手動別到耳后的動作,偏開眼去,當(dāng)做看不到。
兩個人之間除了刀與案板工作的聲音,再聽不見其他。
他今天穿的休閑,暗色系,軍綠色的工裝褲和略淺一號的軍綠色T恤,袖子被他拉起來一截,整個結(jié)實的小臂就露在外面。
與他的隨意相比,即便沒有刻意打扮,可傅司晨的精致感還是無聲無息滲透出來,掐腰的七分袖連衣裙,淺色系,清純洋溢,怎么看都不覺得是一個二歲多小男孩的母親。
可這樣頗具差異感的兩個人,站在一起又出奇的和諧。
“你跟韓奕,談過了嗎?”
安靜的空間里,緊張感滋生,迫切的想找些話題打破沉默。
傅司晨挖水果的手只是微微一頓,輕嗯,“談過了。”
“他怎么說?”郁時南忍不住追問。
“我們談好了已經(jīng),不用擔(dān)心我。”
她顯然不想多說。
畢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郁時南也沒再多問。
他收拾好烤肉,又和她一起做了幾盤水果拼盤,搬出去。
看到宋行止和傅靖霆兩人悠哉悠哉的站在門口說話,郁時南直接拿了兩個沒切的橙子照著兩人的后腦勺丟過去。
真把他當(dāng)廚子使喚。
傅靖霆因為側(cè)著身,反應(yīng)迅速一抬手接住了。
宋行止就沒那么好運,視線盲區(qū),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只能去躲,躲掉了暗器,人差點跌進綠化帶里。
“臥槽,廚子你偷襲。”
宋行止罵了句,穩(wěn)住身體的同時從傅靖霆手里拿過那個橙子直接還回去。
結(jié)果丟偏了,直沖著傅司晨去了。
郁時南眼皮子一跳,伸手摟住傅司晨趕緊避開。
嘩啦一聲!
準(zhǔn)頭挺好,報廢了傅太太準(zhǔn)備的一瓶珍藏紅酒。
許傾城氣炸了,“你們還小嗎?玩什么玩?三個男人年齡加起來要過百了,還以為自己跟傅擎寒那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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