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晚上……”
許傾城推著他,被他親的臉蛋兒發紅,家里沒有外人也就算了,他怎么這么不注意。
“晚上什么?”傅靖霆挑眉,“我能跟你一起睡了?”
許傾城用力拍了他一下,哼,“是你自己要自己睡,我又沒有趕你。”
“能看不能動,我不自己睡,難不成憋死我。”傅靖霆嘖了聲,“大姨媽走了?”
許傾城直接伸手拍在他嘴巴上,沒好氣的,“沒有!”
……
郁時南停下車,從后備箱里搬著兩個箱子往里走,從外面就聽到小朋友們嘰嘰喳喳的笑鬧聲。
春季的生機勃勃從植物的綠意盎然里生發,別墅外的薔薇攀爬在黑色的鐵藝欄桿上,合著孩童的聲音,安逸恬淡,讓人羨慕。
郁時南剛一邁進來,就聽到一個甜甜的聲音,“郁叔叔。”
小姑娘長大了,生機蓬勃又甜嫩。
郁時南臉上浮現笑容,眸光看向坐在秋千上讓保姆把她蕩得高高的小姑娘,聲音從高處撲過來。
六七歲的小朋友,容貌承襲了她母親的艷色,漂亮極了。
一聲郁叔叔甜到人心坎里。
也難怪傅靖霆但凡能推的應酬都推掉了,這兩年除非時有正事商議,否則所有娛樂休閑性聚餐都從會所酒店轉移到家里,理由是出門帶著他們家三個小朋友太費勁了。
郁時南將手里的箱子放到一邊已經擺放整齊的餐臺上,他往秋千那里走過去,笑問,“蕩這么高不怕嗎?”
“不怕?!?br/>
清脆甜嫩的聲音,像是剛下來的甜瓜,又脆又甜。
郁時南要過去接手保姆的工作替小朋友擺秋千,突然一陣喧鬧,伴著保姆阿姨的吆喝聲,“慢點慢點……”
三個差不多高矮的小家伙你追我趕的從旁邊跑出來,咯咯咯的笑聲和著尖叫竄過來,小短腿蹦蹦蹦的,晃晃悠悠往前跑。
傅擎寒一馬當先沖在前面,別墅里鋪的石子花路不那么平,眼看被絆了就要一頭栽下去,郁時南趕緊上前大手一撈將小家伙撈起來,毫不客氣的直接往天上拋。
小朋友哪里知道害怕,只刺激的笑得更歡實。
小腿被個軟糯糯的小家伙抱住了,喊著,“南叔,我也要拋高高。”
郁時南接住傅擎寒將他放下來,這才蹲下身看向傅如初,捏捏她的小臉蛋兒,雙手掐著她舉起來,只是這次動作十分的溫柔,完全沒有拋傅擎寒時那么的暴力和果斷。
只輕輕一拋便抱在懷里,單手牢牢的將小如初抱著。
小女娃親親熱熱的攬住他的脖子,咯咯的笑個不停。
“郁叔叔,你好久沒來,我都想你了?!痹S愿從秋千上下來也跑過來。
被小朋友團團圍住的男人臉上只有笑,早忘了被傅靖霆使喚的不悅,“真想假想?”
“真想?!?br/>
許愿歪歪腦袋甜絲絲的回。
郁時南笑著,眸光落在被保姆阿姨拽住的一個小蘿卜頭身上,圓圓的腦袋木楞楞的看著他。
想往前湊,又不敢往前湊,只一雙眼睛好奇的盯著他。
沒見過的小朋友。
郁時南將如初放下,問許愿,“小弟弟是?”
“姑姑家的小弟弟。”
傅如初也爭著介紹,“初初的弟弟?!?br/>
郁時南有些發愣,司晨的小孩。
虎頭虎腦的,不像她那么精致。
心口有些悶悶的,倘若……也沒有倘若。
她的孩子,即便是早知道,真的見到孩子了心里的感覺其實很不平靜。
這么個小家伙從她肚子里出來,她生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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