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房間門,傅司晨一頭扎進了床鋪里。
渾身乏力,肌肉骨骼都跟著疼。
……
阮微月昏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芳姐問她記不記得昨晚的事,她懵懵的搖頭。
一晚上人仰馬翻的,當事人醉的一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
“那個郁……郁乾是吧?”阮微月偏頭,“他那個葡萄酒好好喝,我一不小心多喝了一點,沒想到那酒怎么后勁兒那么大!”
阮微月笑嘻嘻,“芳姐,但是那個酒好好喝,說是自己農場的葡萄園釀的,回頭去討點兒……”
成芳臉都黑了,伸手拍她腦袋,“喝喝喝,你知不知道昨晚要不是我留個心眼兒,你就要被人吃干抹凈了!”
阮微月驚的,一下從床上站起來,說話都結巴,“那個,那個郁乾……他,他!我就看他不像個好人!”
“不是他。”
“那是誰?”
“另一個郁先生,郁時南。”芳姐沒好口氣,“真是看上去挺穩妥個人,辦這種不入流的事。”
成芳看她,“昨晚多虧了韓奕,不然哭你都沒處哭!”
“你說那個郁先生,就是那個郁先生是嗎?”
阮微月說繞口令一樣,偏生成芳還聽得懂,“是。”
阮微月覺得自己劫后余生應該后怕的,可是……
阮小姐突然有些扭扭捏捏,“那什么,芳姐……那個郁先生……后來呢?什么也沒發生?我要不要去問他要點兒精神損失費?”
成芳一時沒忍住,啪的拍了她一巴掌。
阮微月自然是沒有機會去問郁時南要精神損失費,成芳退了房,直接把阮微月拖走。
人多嘴雜,昨晚那檔子事最怕有心人炒作,不過韓奕說辦好了不用擔心。
上車,阮微月看到坐在后排坐著的男人差點再退回去,被男人拽著手腕拖了進去。
關門。車開走。
韓奕冷眼看她,“你能不能有點警覺性?誰的酒都敢喝?”
“為什么不敢喝?”阮微月哼一聲,“你一個已婚男人的酒我都敢喝。”
她嘟囔,“好歹人家未婚。還帥……你不用去的那么及時……”
韓奕額角青筋暴起,差點失控掐死她!
……
郁時南就在醫院呆了一晚上觀察,沒什么大礙,第二天就回了農場。
郁時南臉色很沉,郁乾不敢往前湊。
男人橫眉冷目對著他,“郁乾,你滾過來!”
郁乾半點沒敢磨蹭,站到前面去,“哥,我就是想你可能喜歡她,讓她多喝了幾杯酒……嗷!!!”
郁時南狠狠一腳踹過去,郁乾抱著腿嗷嗷直叫喚。
郁時南氣得渾身都冒火,他讓郁乾給他調個房間,他給調了間情侶主題套房,一進房間曖昧的光線和那些亂七八糟的道具就讓人腦門發疼。
但如果只是睡一晚也不是不能將就。
郁時南剛把襯衣脫了就聽到有女人哼哼唧唧的軟爛的聲音,他走過去,用力一掀,床上躺著個半裸的女人。
郁時南直接就把被子丟回去將人蓋住,他上手將人用被子裹好了準備把人丟出去。
他剛把人抱起來房門就被韓奕踹開了,那一刻郁時南還真是有口說不清。
只要一想到郁乾辦的這事,郁時南肚子里就一團火,踹他一腳都是輕的。
韓奕昨晚那樣,他跟小明星非親非故卻那么上心,司晨也不知道有沒有所察覺一些那兩人之間的情況。
郁時南下頜線繃起,他扭頭問崔文宣,“媒體渠道,你安排了嗎?”
“放心,昨晚已經打了招呼。再說這事兒就算是我們不通知媒體,韓奕也會處理妥當,他一個已婚有家室的男人為了個小明星跟人打架,怎么也說不過去。”崔文宣低聲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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