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當黑色的戰(zhàn)馬奔馳到我們面前的時候,從頭盔里傳來了得意的笑聲。全副武裝的騎手將盔甲的面罩掀起,來人正是藍鳶。只見藍鳶全身披掛鎧甲,馬鞍前后掛滿了槍管被鋸斷一些的火槍,儼然一座火藥庫。也不知道是不是多年前那次被手炮打翻的經(jīng)歷給他造成太大的陰影,使得他得到火槍之后變成了這幅德行。
藍鳶停下戰(zhàn)馬之后,拔出一支火槍:“你們看這槍怎么樣?以后我就這樣上戰(zhàn)場了。”
“兄長,你手上拿的那把是我的。”看見藍鳶手上那把裝飾精美的火槍,沙霍萊恩不滿地在一旁提醒道。
“呃……我知道……”說著藍鳶將火槍插了回去,又拔出了另外一把。
獵鷹:“大人,這把是我的。”
“好吧,我給你們送過來了……小伙子們。”
沙霍萊恩:“我覺得它掛在我辦公室的墻壁上很好。”藍鳶只不過是想要借昆廷送給你們的火槍給你們展示一種新的騎兵。我的意思。”
“對……”藍鳶索性將自己的頭盔摘了下來,丟給沙霍萊恩,然后又將沙霍萊恩的那條槍拔了出來:“有了這玩意兒,我們就可以在那些該死的手炮兵朝我們開火之前狠揍他們一頓。”
“好了,藍鳶,下來吧……”朝藍鳶揮了揮手:“我得說,恐怕你從今以后都沒機會策馬沖鋒了。我們需要專門訓練一支騎兵。”
沙霍萊恩:“如果都像這樣,每個騎兵帶著六七條槍的話,那可不便宜,殿下。”
“這年頭除了女人和小孩之外西大陸又有什么東西是便宜的?”藍鳶翻身下馬笑著走到沙霍萊恩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將那條火槍還給沙霍萊恩,然后將自己的頭盔拿了回來:“沙法,拿著這條槍。換成面包,去白薔薇公國找奧斯坦,我保證有一大堆女人搶著跟你回哥頓。”
“那樣我會買下這條火槍。然后用它朝著你地腦門開槍。還有你帶回來地女人。別再跟我說這個了。現(xiàn)在帝政府地官員們已經(jīng)怨聲載道。如果你敢在他們面前提及白薔薇人這個詞地話。我保證他們會在每天早上醒來地時候先許個美好地愿望。讓自己變成一個吃得肥腸滿腦地廚子。然后詛咒你變成一只肥鵝。這樣他們就可以把你做成燒鵝給那些白薔薇人吃。”
聽罷。藍鳶搓了搓額頭:“噢們一定恨死我們了。”
“恨死你們。不是我。”笑著擺出一幅事不關(guān)己地模樣看了看遠處哥頓軍團士兵地操演陣列:“我跟他們說這都是你們逼我地。”
“好了。現(xiàn)在換一個騎手來向我們演示這種新地騎兵是如何作戰(zhàn)地。”
藍鳶:“殿下。不是我嗎?”
“呵呵。你不行。你身上穿地鎧甲太多了。而且……沒試過地話開槍很容易從馬上摔下來。”說完。朝自己身后地木揮了揮手。
早已準備就緒的木立即從隨從之間走了出來。朝那匹披掛著六條短鋸火槍的黑色戰(zhàn)馬走去。木身上的鎧甲沒有藍鳶那么厚重,哥頓軍衣外地防具就胸甲、肩甲和護腿。還有一個頭盔。木翻身上馬之后,在沙霍萊恩的一臉不舍之中。我將他手中的槍械拿了過來,丟給木。接著木驅(qū)動戰(zhàn)馬……
隨著槍聲的不亂響起,事先不斷演練地木很輕易地就完成了所有的演示動作,策馬回來。演示地結(jié)果讓在場的軍務部官員們都很滿意,但即便是如此他們依然還是很猶豫……因為價格。
雖然按照前世黑衫騎兵嘗試創(chuàng)建出這樣地新式兵種,但價格依舊讓人難以接受。不是因為騎兵的鎧甲,現(xiàn)在木所穿地鎧甲和普通哥頓軍團的武裝步兵一樣,在鎧甲上我們反而不需要花費太多地金錢。貴的是那些火槍,一個騎兵就需要裝備至少四把火槍,軍務部的軍官們在用四把火槍裝備四個火槍手劃算還是裝備一個騎兵劃算之間糾結(jié),其實我也一樣。
所以最后我們只好將組建這支騎兵的事情暫時擱置,我們需要一個折中的方案。既能夠裝備起一支這樣騎兵投入實戰(zhàn)又能夠讓組建這樣騎兵的金額看起來不那么夸張。因為我們不可能僅僅只組建一支這樣的騎兵,軍務部必須考慮以后建立更多這樣騎兵部隊的需要。畢竟軍隊是拿來打仗的,不是組建一支這樣的騎兵證明哥頓有這個兵種就完事。
新式的哥頓軍團,新式的騎兵。在前線戰(zhàn)火紛飛的時刻,后方的石堡也在醞釀著新的變革。這場變革不是由軍事制度引發(fā)的,而是由于新式單兵武器而引發(fā)的軍事變革。新式哥頓步兵軍團方面到目前為止都進行的很順利,軍務部指定的軍制構(gòu)成,士兵的訓練等等。
軍務部軍械署也匯報過我們能夠在五個精銳軍團出征之前為每個精銳軍團配備四個連隊的火槍。全部裝備完成之后,哥頓軍團中這五個精銳軍團的火藥武器配備率將大大提高,超過穆圖帝國甚至是翼獅城邦軍隊的火藥武器配備率。這也是之前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嘗試過的。
但是灰衫騎兵(因為哥頓軍衣是藍灰色)……要組建的話就要困難得多。若是每個騎兵裝備四條火槍,那么組建一個哥頓騎兵軍團就意味著我們必須暫時放棄四個常規(guī)哥頓軍團的火藥武器化,將時間再往后推一年。
這不是我和軍務部幾個官員商量就能夠解決的問題,武器的生產(chǎn)跟神圣拉納帝國的產(chǎn)能相關(guān)。或許過一段時間帝政府官員會嘗試著提高產(chǎn)量吧,現(xiàn)在暫時解決不了。在初步討論了一下午之后,最后不得不放棄跟藍鳶他們繼續(xù)討論,悻悻然地回到了石堡。跟他們只能夠討論新兵種應用的戰(zhàn)術(shù),他們有不少想法,我聽了一下午,而去哪里找那么多的火槍將這支新式的騎兵團組建起來,對他們來說那是我應該頭疼的事情。
“怎么了?”當我回到石堡。在石堡書房沙發(fā)上一身疲憊地坐下之后,閔蒂笑著從陽臺的座椅上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身邊對我問道。
“一些關(guān)于器械制造上地事情。”
“咯咯……這我可幫不了你,很棘手?”
“不……”輕輕地搖了搖頭:“這不是棘不棘手的問題。算了。說點其他的事情吧。”
“前線?”
“前線現(xiàn)在很好,到目前位置還算順利,很快奧斯坦他們就將與猛獅公爵匯合。現(xiàn)在艱難的是香堇王國地塞邁港,不論是哪個國家現(xiàn)在都無法在短時間之內(nèi)弄來大量的軍隊幫助他們。不過他們可以將王室撤到猛獅公國或者是翼獅城邦去。這是什么書?”說著我注意到了閔蒂拿在手中的書本。遂指了指那本書對閔蒂問道。
“這本?”
“嗯。”
閔蒂:“這是銀珍珠公爵委托禿鷹送到石堡來的,秋樹子爵大人把這本書交給我,我看了看,覺得蠻有意思地。”
“說什么的?”
“君王,里面提到了撒克斯皇帝陛下和你。”
“什么人寫的?”
“一個叫……”說著閔蒂看了看書頁:“一個叫作尼科洛的克里城人寫的。我從秋樹子爵那調(diào)閱了關(guān)于這個人地資料,我覺得你應該看看。特別是看了他的書和他的經(jīng)歷之后。”
“怎么說的?我是說這個人地經(jīng)歷。”
“他的經(jīng)歷和你有關(guān)。”
“我?”
“是地!”閔蒂點了點頭。“這個人曾經(jīng)擔任過克里城共和國的第二國務廳長官,兼執(zhí)政委員會秘書,負責克里城共和國地軍事和外交。是克里城共和國第一執(zhí)政官的心腹。”
“那他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死了,天鵝堡軍團登陸克里城那天銀珍珠家族地少爺可殺了不少人。”
“根據(jù)石堡文署那邊記錄的資料。沒有。銀珍珠家族在哥頓軍團幫助下重新執(zhí)掌克里城之后,這個人被投入了監(jiān)獄。直到去年,銀珍珠公爵又把他放了出來。重新啟用。看樣子他還做地不錯,起碼這本書不錯。從我的角度看。不過……他那些關(guān)于軍事的論述我們最好別太在意,秋樹子爵告訴我一些關(guān)于這個人過去的傳聞,因為那個時候石堡文署還沒著手開始調(diào)查有關(guān)于克里城共和國的事情,所以只能找到傳聞。”
“什么傳聞?”
“傳聞說這個叫尼科洛的人是個很狂熱的古拉納愛好者,他認為古拉納帝國的東西都是好的,必須恢復古拉納帝國的所有東西。所以他在擔任克里城共和國時期根據(jù)古拉納時代的典籍著手開始組織義務兵,每人配發(fā)短劍操練古拉納帝隊的三列……不對,三線陣。結(jié)果這消息傳開了,傳到一群效力于教宗領(lǐng)其他領(lǐng)主的紅獅雇傭兵那。那些紅獅佬覺得這群打扮成古代人的克里佬怪模怪樣的特別滑稽,不過到了戰(zhàn)場上那些雇傭兵才不管,派出一隊騎兵一陣沖殺,殺得尼科洛組織起來的數(shù)千義務兵丟盔卸甲,死傷慘重。氣得他破口大罵古拉納人胡說八道,然后回去把自己收集來的古拉納兵書全找出來,堆在一起一把火燒光。”
“哈哈……有這種事情?”
“傳聞……”閔蒂笑著聳了聳肩膀:“石堡文署當初著手收集克里城共和國所有情報的時候打聽到的,那些負責呈遞這個傳聞的禿鷹注明說這事在拉納教宗領(lǐng)隨便都能夠打聽到。不過他其他的見解都很不錯,若是銀珍珠家族能夠善用的話,想必將會有一番作為,不過……似乎銀珍珠家族還沒這樣的打算。我還是先給你念念有關(guān)于神圣拉納帝國撒克斯皇帝陛下和你的部分吧。”
“好的!”
本書的第八卷完結(jié),從第九卷開始本書就進入最后的一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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