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箱子里的錢,呂東旭嘴角抽搐。
這家伙,還真弄來這么多錢。
“那又怎么樣,你能拿這些錢砸暈我,我都算你厲害。”
葉浩微微一笑,拿起一沓錢,抽出其中一張。
“只要我愿意,殺了你的都行。”
呂東旭嗤笑一聲。
“吹什么牛逼。”
話未說完,一張錢飛了出去。
那張紅色的錢幣,如同一道利器一般,瞬間割破了呂東旭的臉頰。
呂東旭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一臉驚恐地看著葉浩。
“你...你是武者!”
葉浩微微一笑,一張錢再次飛了出去,割破了他另一邊臉。
顧不得臉頰上留下來的鮮血,呂東旭大叫道。
“你不能殺我,我是呂家的人!”
“你要是殺了我,帝都就會來人!”
“帝都高手如云,絕對不是你能抗衡的!”
“你要是現(xiàn)在放了我,我就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話音剛落,一張錢將其喉嚨割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這下,呂東旭整個身子都發(fā)抖了起來。
“你...你快停下!”
葉浩微微一笑道。
“兩個旅行箱的錢呢,我將它用完了,我再停。”
說著,又是幾張鈔票朝他飛去。
感覺到是后上傳來的疼痛,還有滴落的鮮血。
“不要再動手了,我快貧血了!”
這理由,讓葉浩和夏露都笑出聲來。
這家伙還真是奇葩,每一句話都在他們的預(yù)料之外。
“你那雙眼睛我不喜歡,還是讓我廢了吧。”
聽到這話,呂東旭瞬間就怕了。
自己的眼睛要是廢了,得少看多少美女啊。
這一瞬間,他仿佛想通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葉浩,你饒了我!”
“我剛才就是口嗨一下,我保證,再也不騷擾夏露了!”
“我要是再騷擾他,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
聽見他這么說,葉浩停下手中的動作。
“可是我朋友從銀行取了這么多錢出來,怪虧的。”
“多少錢,我賠。”
葉浩看向柯洋。
“你取的錢,你說吧。”
柯洋看著跪在地上的呂東旭,一臉的嫌棄。
多大的人了,就不能硬氣一點嗎?
“這些錢,一共一千萬,你給我一千五百萬就行了。”
“什么!”
呂東旭瞬間瞪大了眼睛,看向柯洋。
這家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看他這樣,柯洋冷笑。
“忘記告訴你了,我也是武者。”
“我給!”
最后,柯洋護送呂東旭去電梯。
呂東旭心想,自己叫來的保安就在樓下,自己還能拼一拼。
在他們走后,夏露帶著笑容看向葉浩。
“葉先生,我閨蜜今天就從帝都來。”
“她可是帝都大學的高材生,不會讓咱們公司吃虧的。”
話音剛落,一道銀鈴般的笑聲響起。
“我這人還沒到,就聽見某人這么夸我了,我壓力很大啊。”
一個身材容貌不輸夏露的女子,踩著高跟鞋走了下來。
女子身穿青色旗袍,宛若一件藝術(shù)品一般。
看著女子,夏露帶著幾分驚訝。
“你到了怎么不通知我一聲啊。”
“這不是怕你忙嗎。”
說著,走到葉浩面前,落落大方的伸出手來。
“你好,我叫唐婉兒,現(xiàn)在要到黑金集團工作了。”
葉浩也是伸出手來,二人握手之后。
“葉浩,現(xiàn)在就是個無業(yè)游民。”
唐婉兒一聽,帶著幾分錯愕看向葉浩。
“你叫什么?”
“葉浩,怎么了?”
看著唐婉兒震驚的樣子,葉浩也是一臉的疑惑。
就連夏露也是帶著疑惑,看向自己的閨蜜。
“婉兒,你這么驚訝干嘛?”
唐婉兒無奈一笑,對夏露說。
“能讓我和他單獨談?wù)剢幔俊?br/>
夏露將目光看向葉浩,見到葉浩點頭后。
“去我辦公室吧,那里隔音好。”
來到辦公室后,葉浩再次打量著唐婉兒。
青色的旗袍開叉到大腿,露出那雙晃瞎人眼的大白腿。
前面魔鬼般的身材,也是讓人挪不開目光。
葉浩很確定,這人自己是第一次見。
見到葉浩這么打量著自己,唐婉兒無奈的說道。
“別看了,我們是第一次見。”
“那你那么驚訝干嘛。”
唐婉兒無奈的說道。
“五年前,一個老頭說我會遇到一個叫葉浩的人,他會幫我解身上的毒。”
“不過,解毒以后,我得給你...”
說著,俏臉一下紅了起來。
看她這樣,葉浩不禁扶額,老頭子不會又給自己定了一門親事吧。
“要你嫁給我?”
唐婉兒立馬搖頭,臉色又紅了幾分。
“他說,要我給你同床...”
葉浩無語了,那老頭把自己當泰迪了嗎?
給自己訂了那么多婚書,還要叫人給自己同床。
自己雖然年輕,身體強壯受得了,但也不能這么折騰啊。
“那這件事你怎么看。”
唐婉兒再次搖頭道。
“不是我怎么看,而是你怎么看。”
“當時除了我,還有一個人,那人最近幾年滿世界的找你。”
聽到這話,葉浩再次驚愕。
“找我干嘛?”
“和你結(jié)婚,不過你最好不要被她找到。”
葉浩聞言,沉默了很長時間問道。
“她是不是特別丑?”
“不是,國色天香,我見猶憐,絕對的美人。”
“那我怕什么。”M.XζéwéN.℃ōΜ
唐婉兒一臉嚴肅的說道。
“因為,她的追求者!”
看著葉浩不在乎的樣子,唐婉兒補充道。
“他的追求者,是八大皇族之一。”
停頓了一會,看著葉浩說道。
“更是帝都葉家的仇人。”
這下,輪到葉浩沉默了。
帝都葉家,自己多久沒聽到過了。
當初自己被追殺離開帝都時,他就發(fā)誓過,自己和葉家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如今再次聽到葉家,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這件事以后再說,我還是先給你治病吧。”
“老頭說,要怎么治了嗎?”
唐婉兒一聽,俏臉一下紅了起來。
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
“我那一道傷痕在這,那位老人家說他將毒素全部封在這里。”
“只有你能吸出來。”
葉浩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個老頭子,還真能搞事。
就在他想著,要不要用其他辦法時,唐婉兒已經(jīng)在輕解旗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