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煙把第一個她手術(shù)的病人安排到了最后查房,因為這個病人也就是符業(yè)的女朋友在VIP病房和其他三場手術(shù)的病人待的病房不同。
時煙和許檬在去的途中,許檬照例匯報了那人的個人信息。
兩人來到病房門口,許檬敲了敲門,里面的人說了“進”,兩人便進去了。
兩人進去了,入眼的是一位長得很溫柔的女子,微卷的頭發(fā),大大的眼睛,高聳挺拔的鼻子,櫻桃小嘴,天生的冷白皮。
時煙照例詢問了術(shù)后恢復情況,只見那女子很溫柔的回答:“謝謝你啊醫(yī)生,救回了我的一條命。”
“該做的,你好好休息。”
話音剛落,有兩人一前一后地進了病房,是符業(yè)和時柔。
符業(yè)手里還打著一個打包好的飯盒,大步走到了那女子的身旁,坐下了旁邊放著的椅子,把手里的飯盒放在旁的桌子上,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隨后,笑著詢問道:“餓了吧?”
“嗯,阿業(yè),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公司有點事情耽誤了。”
“等急了吧,阿凝。”
那女子名字叫慕凝。
“還好,你回來就好。”
慕凝溫柔地說道,緊接著,她看向了時柔,“阿柔,你也來了?”
“嗯,凝凝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時柔跟在符業(yè)身后進門,符業(yè)坐下后,她就坐到了符業(yè)旁邊的椅子。
“還行。”
慕凝答道。
時煙和許檬正準備離開,時柔起身,來到時煙旁,伸出手,挎著她的手臂,看向慕凝,“凝凝,這是我的姐姐,時煙。”
“原來是阿柔的姐姐。”
“慕小姐,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了,明天再來看望你。”
時煙沒有理時柔,把手從她的手懷里抽出,跟慕凝打過招呼,就和許檬出去了。
時柔臉色有些不好看,但很快恢復如常,她心里暗暗地想,一定要讓時煙付出代價。
真是不知好歹。
她站在了原地沒動,慕凝似乎也看出來她們之間的問題,招呼她過來坐。
時柔笑著走過去坐下了椅子。
…
時煙和許檬兩人走去時煙辦公室的路上,許檬沒忍住問道:“煙姐,剛剛那人是你妹妹嗎?”
“同父異母。”
許檬沒再說什么了。
兩人在時煙辦公室沒待多久,時煙就又去做手術(shù)了,許檬身為她的助理自然跟在她身旁。
…
晚上十點多,時煙從手術(shù)臺下來,換了衣服,許檬也是。
兩人換好衣服,就坐著紅色法拉利離開了。
時煙開著車子,許檬坐在副駕駛上。
時煙開口詢問道:“小檬,夜宵有什么想吃的嗎?”
“吃燒烤吧。”
許檬笑嘻嘻地答道。
“好。”
時煙開車去了一家常去燒烤店,就在一九九八附近。
兩人到了后,時煙停好車后,進了燒烤店,點了一些吃的,就坐在包廂里等了。
…
兩人吃好燒烤后,時煙就送許檬回家,送完,自己就開車回家了。
時煙不到半個小時,就開進了庭圣小區(qū)的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子,就走去了電梯,直奔十五層。
沒想到到一樓的時候停住了,一身黑色西裝的施年瑾,走進了電梯,按了十四層,按完就站到了時煙旁。
“好巧,時小姐。”
“確實挺巧的,施先生也住這里?”
“嗯。”
兩人一路安靜到各自回公寓。
施年瑾到了自己的公寓后,換了拖鞋,來到了酒柜旁,到了一杯紅酒,走到了陽臺處的座椅上,把紅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他交疊著雙腿,從口袋里看了手機,回復了幾條工作信息后,就把手機放在一旁了。
他望著遠方的風景。
今晚他是故意來這所公寓的,他一早就知道她住這所公寓了,所以在顛覆家族后,就花大價錢找人買下了,并且重新裝修了一番。
簡單的黑白搭配。
顛覆家族準備了一年,成功后,又花了三年,擴大了施家產(chǎn)業(yè)的規(guī)模。
這是第五年,也是他準備把她從此以后拴在身邊的第一年。
這一年內(nèi),他必定拿下她。
她或許不記得了,四年前的某一天夜晚,他被家族的人默許追殺,是她出手救下了他。
他不是想還救命恩情才想娶她的,而是看上了她,或許是她為他打人的身影讓他著迷,又或許是她關(guān)切問候的語氣讓她著迷。
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只要這個救下他后,讓他夜思夢想的她。
時煙,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誰也沒看見施年瑾眼里的欲。
…
時煙回到公寓后,并沒有多想,而是洗洗睡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煙照例去醫(yī)院,面對時柔的套近乎,她都不搭理。
終于在一個月后,慕凝正式出院了,而她終于不用一直在醫(yī)院上班了。
可是她沒想到了一件事。
她沒在醫(yī)院上班后,不知道怎么的,自家外公是算好了還是,就天天被自家外公催相親,一連續(xù)一禮拜!
因為自己外公派人壓著她去的,她也打不過,只好迫不得已的都去了。
這天下午,時煙相親完,就直接約了自己的好姐妹,顏之,晚上八點一九九八。
…
晚上八點
一九九八
時煙到的時候,顏之也要了,兩人走進了事先安排好的包廂。
一進包廂,時煙直接倒酒了,喝了一大口,顏之邊接過她手中的紅酒倒,邊笑著問道:“這是怎么了?失戀了嗎?”
“一副借酒消愁的樣子,一來就開酒。”
“沒戀愛哪來的失戀?”
“來不喝酒干嘛?”
時煙問她。
“好好好,您老大!”
“來,寶貝,跟我講發(fā)生了什么事了,讓你如此?”
“我……外公……連續(xù)……一禮拜……”
“一禮拜干嘛?”
“讓我相親!”
顏之聽完,差點把喝進去的紅酒吐了出來。
“什么,你外公是抽什么瘋了嗎?”
“差不多。”
“所以我最近這禮拜都在相親,煩都快煩死了,關(guān)鍵是看的那些相親對象一個都看不上!”
“還他媽要天天去!”
“打又打不過他的保鏢!”
時煙越講越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