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你不覺得這樣子很過分嗎?”
“就算你喜歡我,想追我,你這種方法又怎么追的到?”
“追不追的到是一回事,你好好問問你自己的內心,你對我真的沒想法?”
“別拿你什么你現在有男朋友對我沒想法,這種理由搪塞我,沒用!”
盛淮一副很霸道的口吻。
不禁讓顏之認為,這才是真的他。
以前那個溫柔爾雅的他,不過是他的偽裝。
她就是被他的那副騙到了。
才見色起意的。
太不該了!
她縱使情場多年,從未真正動心過。
這次也毅然決然不會!
她竟也才知道,他把她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
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可她天生就是反骨,不喜歡被人安排,以前是,現在也是。
她想著,沒察覺到她的心跳顫動了幾分。
兩人靠的近,盛淮聽見了她的心跳聲,但他見她一副不肯回答的樣子,正準備上嘴,顏之似乎看出來了,她連忙開口道:“你先放開我,我拿起手機,重新把你拉出黑名單,我真的有事。”
“行。”
盛淮松開了她的手臂,退了幾步,與她拉開距離。
顏之一向言而有信,把他從黑名單拉出來后,正準備走出消防通道,盛淮的話響在她身后,“別想跑,只要我想找到你,絕對找的到,別什么玩出國,逃到別市,換住址,沒用!”
顏之停頓了一下,就直接走出來消防通道,去乘坐電梯。
這一個月,盛淮想了很多,對于顏之這種縱使情場多年,肯定不好拿下,不怎么動心,與其順著她的意,不如對她用“強”些。
他向來對自己是自信的,他不信她果真沒動心。
他分明剛剛聽見了她的心跳聲。
或許她自己還沒有察覺到。
不管她察覺到還是沒察覺到,在他和她在一起前,不能有其他男人。
盛淮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打完電話,就離開消防通道了。
…
顏之離開醫院,坐上來接她的房車上,望著窗外的風景,剛剛在消防通道,盛淮的話還在腦海里回蕩。
她竟不知他如此的不放棄她。
真不知道自己身上哪點值得他如此。
他該不會真的認定了她吧。
顏之想著不禁后怕,如果她還對他有意,那倒是還好,要是沒有那確實讓人挺后怕的。
晚上九點多
顏之拍完臨時的通告,是后天的品牌代言,移到了今天晚上。
拍完后,她坐在回公寓的房車上,她住到了她哥名下的一個小區公寓。
實際上是她前年買的。
這次,她打算住久點了,不想搬來搬去了。
她也不會帶什么所謂的男朋友去她家做客什么的。
她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想入神了。
一個電話打破了,是她的電話響了,她接起了,是她的男朋友來找她分手。
她同意了,對于這個結果她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畢竟晚上七點多的時候,盛淮……
想必是他的手筆。
她也不想打電話詢問。
沒必要。
既然阻礙她找男朋友,那就單身個半年吧,等風頭過了再說吧。
她正閉目休息,哪曾想又一通電話打了過來,她接起,放在耳旁聽,“喂。”
“小妹,哥哥明天飛機,記得來機場接我,早上十點半到達京都國際機場。”
“什么!”
顏之突然睜開眼睛,因為她剛剛接電話的時候沒看備注,直接接了,她睜開眼睛后,看了一下備注“大哥”。
她哥要回來了。
也是再過幾個月就過年了。
“哥哥,要回國,小妹不高興嗎?”
“哪有。”
“小妹最喜歡哥哥回國了。”
顏之話語中帶有撒嬌,只聽見電話里頭的人,冷哼了一聲,道:“最好是哦,小妹要乖,哥哥回國多多少少就要管你咯,別亂交七交八男朋友,老大不小了,該找個正經男朋友了。”
“是是是,哥哥說得對。”
顏之敷衍應道。
又來!
明里暗里催婚!
她還沒玩夠呢。
“記得來接哥哥,掛了。”
“嗯。”
對方掛了電話。
顏之嘆了口氣,望著窗外人來人往的行人,總感覺她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顏之回到公寓,累得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
時煙在病房內正在看劇,施年瑾剛辦公完,他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后,他走到她床旁邊的椅子坐下,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我明天要出差了,為期兩周,你好好的待在醫院里別亂跑。”
“我讓陳柏給你找個女保鏢,會吩咐金玲一日三餐都送來醫院。”
時煙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施年瑾伸手把她腦袋轉向看自己,“你有聽見我說的話嗎?施太太。”
時煙點了點頭,伸手拍開了他的手,小嘴嘟囔著:“別打擾我看電視劇高潮!”
說完,又轉回去繼續看。
殊不知施年瑾一直盯著她。
直到她看完這一集后,轉頭,看見了一個黑臉的施年瑾。
她不禁問道:“咋了?”
“你說呢?”
施年瑾語氣不太好。
“不知道。”
“我剛剛說了什么。”
“給我請女保鏢,金玲一日三餐都送來醫院,要好好待在醫院別亂跑。”
“還算聽進去了。”
施年瑾臉色稍微好看了些。
“既然我們兩周不能見面,我要謀取點福利!”
“什么福……”
時煙話還沒說完,就被施年瑾堵住了小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施年瑾很快攻占了她的城池,時煙推著他的胸膛,他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更加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施年瑾感覺時煙快喘不過氣來了,才放開了她。
時煙的嘴唇都被親腫了,她些許憤怒地看著施年瑾,“你怎么又親我?”
“親我自己的老婆,天經地義。”
“……”
時煙懶得理他,繼續追劇,好在施年瑾沒有其他動作了。
她也暗暗松了口氣了,不過她的腿都這樣了,他又能做什么?
晚上十一點多,施年瑾久催時煙睡覺了,她不情不愿地躺下在床上睡覺,施年瑾給她蓋好被子后,自己去另一張看護床上睡覺。
又過了半個小時
時煙一直沒睡覺,她輕聲開口道:“施年瑾,你睡覺了嗎?”
過了幾秒鐘后,施年瑾才開口,“沒,怎么了?”
“沒事。”
時煙不知怎么的就想叫叫他。
她望著天花板,對著與他的這段婚姻,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