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反彈力傳來,兩個人踉踉蹌蹌的向后跌去,被紫色護罩震的七葷八素。
羅子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心有不甘,想要上前繼續(xù)捶打,被石俊一把拉住“羅子,算了吧!我看,憑我們兩人是打不開這個玩意兒了!”
“俊哥,那怎么辦?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寧哥和孟然在這個東西里?萬一...”羅子大聲吼道!
石俊雙手一攤“那不然呢?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在車里等著吧。”說完,率先上車,并把車開到紫色護罩旁邊,打開車門,沖著還在風雨中的羅子喊到“上車,上車!”
羅子看看車上的石俊,又瞅瞅紫色護罩,最終沒有選擇白費力氣。
透過車窗看風景,坐在車里百無聊賴,只能靠長吁短嘆打發(fā)時間的兩人你望我,我望你,終于體會了一把什么叫有心無力,急死老漢的感覺!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而天色也開始變的暗了下來,荒野的黑暗與狂風暴雨混雜,如同一頭可怖的野獸,要將活人的心神吞并! 一望無際的視野里,天地間除了微弱的車燈外,再無一物!
石俊掉轉車頭,將燈光照向的方向對準了紫色護罩,以便能時刻觀察到護罩里兩人的情況。
紫色光暈流轉,薄薄的一層護罩上紫色霧氣翻轉,在疾風勁雨的沖擊下開始變換形狀。
“羅子,羅子,快!快!快!下車看看啥情況,我感覺那玩意快要自己破開了!”石俊用力的推醒迷糊的羅子。
兩人打開車門,一步就跳下來,衣服瞬間濕透,迷迷糊糊的羅子腳下一滑。
“嗯呦~~”
意識未清的羅子下意識抓了一把身邊的石俊,毫無準備的石俊被一把抓住,撲向紫色護罩。
熟悉的反彈力沒有再出現(xiàn),兩人這次摔的是實實在在。
“我X!”
“媽的!,你可真是一個大坑啊!”
無巧不成書,無意事兒準成,誤打誤撞之下,兩人竟然終于將一直昏睡著的寧寒和孟然給“吵”醒了!
就在寧寒睜開眼睛,恢復意識的一瞬間,已經(jīng)失去防護作用,化為紫色霧靄的護罩悠然隱去,凝聚成一大三小四滴紫液,大的自然是歸屬寧寒,其余三滴小的被剩余三人“瓜分”。
寧寒泰然自若,渾然不覺,然其余三人卻在紫液滲入皮膚的剎那間,均慘叫一聲,痛的昏厥過去。
可憐孟然,剛剛醒來還不到一分鐘,又再一次茫然失措的昏了過去。
寧寒當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昏睡過程中,他被紫液折磨的死去活來,痛不欲生,早已經(jīng)牢牢的將那種氣息刻在了骨子里,而且就在紫液沖向三人時,湖泊“紫界”微微晃動。
沖向寧寒的紫液沒有融入血肉,也沒有回歸湖泊“紫界”,而是異常的沿著寧寒后背的脊椎大龍一路而上,最后盤踞在他靈臺的正中央,一動不動。
一股清涼的感覺從腦海中傳來,感受到這種異常,寧寒馬上想要集中意念看看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此時耳邊去傳來孟然三人痛苦的叫聲。
從昏厥狀態(tài)中蘇醒過來的三人現(xiàn)在一模一樣,統(tǒng)一的皮膚通紅,面色猙獰,似乎在承受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狂亂的雨滴落在三人身上,瞬間就被蒸發(fā)...
好在這種情況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約摸過了有一刻鐘的時間后,三人的狀態(tài)慢慢平靜下來,恢復了正常。
一股惡臭傳來,不過馬上被風帶走,隨著大雨將三人身上沖刷干凈,他們的意識也慢慢清醒過來。
“咦~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啊?我怎么覺得自己突然就暈過去了啊?”
“是嗎?我也是啊!”
三人驚疑不定,對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別傻啦!趕緊上車吧!”寧寒見三人無恙,催促道。
四人開著車上路,依照記憶朝著約定的地點重新上路。
此時,勁風驟雨開始慢慢緩了下來,直到四人尋到那個簡陋的小石屋,風雨也終于停歇下來。
這場持續(xù)了一整天的狂風暴雨為臨江府塵社增援雙山的行動帶來了極大的困難,同時也為他們分批的五十個小隊帶來了相當嚴重的非戰(zhàn)斗減員,單單就是寧寒這一路十二人,翻車的四人雖無性命之虞,但要想再參加戰(zhàn)斗,不經(jīng)過一兩個月的修養(yǎng)是沒有什么了可能了。當然這一切都是到了重州雙山之后才能統(tǒng)計出來的。
此時,小石屋內,四人終于與其他的人員匯合,一寒暄與問候,眾人才大致了解了路上發(fā)生的故事,不過,由于寧寒再三的囑咐,四人并沒有將關于紫色護罩和其它不同尋常經(jīng)歷說出來。
深夜,所有人都已入睡,寧寒與紫芒成員中看起來頗有威嚴的中年人在小石屋外并肩而立。
“寧寒,今天雖然發(fā)生了不少意外,但你的表現(xiàn)很不錯,我觀察這幾人,你已經(jīng)基本贏得了這些人的信任,建立了初始的威信。”中年人不住的點頭,滿意的沖寧寒說道。
“嘿嘿...陳叔,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歪打正著,事關緊急,我根本就沒來的多想,一切還都要感謝您。”寧寒謙虛的回應。
“嗯,不錯,沒有因為事情緊急而亂了陣腳,沒有因為事關危險而逃避退縮,臨危不亂,居功不傲!哎...能在這么短的時間了做到這些真的已經(jīng)難為你了,當初紫晴把你交給我的時候我還真的我還真的不怎么看好你啊!”
“陳叔,真的感謝您,沒有您,我這心里還真的有點忐忑。”
“哈哈...年輕人謙虛是好事,可過分的謙虛就有點...”陳叔打趣道。
寧寒嘿嘿一笑,說道“陳叔,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啊。”
“記住,現(xiàn)在,塵社和所有紫芒的的事情都有你來做主,相信自己!”陳叔目光威嚴,盯著寧寒說道。
寧寒思咐“陳叔,明天一早,我會派孟然和石俊先一步潛入重州!”
“哦~~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