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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溪驚得目瞪口呆。大作為居然是一萬兩銀子?那么小作為呢?皇后和太后又要各落五千兩銀子了!這樣的撈錢速度真駭人呀!
看來花貴妃還是很有錢的,難怪皇后娘娘手狠,不宰肥羊宰誰去?這只肥羊還不長眼,老是往別人刀口上撞。好在人家背后有金主撐腰,只要能保住地位,多向望帝大叔撒撒嬌,還不是很快就補回損失了?
果然聽到這個數(shù)字,皇后娘娘面色很快緩和下來,聲音柔和地說:“哎,只能這樣了,幸好有這個慈善計劃,才給了妹妹贖罪的機會,要不本宮可是半點法子都沒有。相信大家對做善事的人總是能寬容些,本宮下去再給姐妹們做做思想教育工作,讓她們不要揪著妹妹的錯不放。不過妹妹這段時間要小心一點,不能再被人揪到錯處了!”
蘭溪這廂已經(jīng)對皇后佩服得是五體投地了,難怪她失寵多年還能權(quán)傾后宮,壓制得嬪妃們服服帖帖,手腕和心思非普通人可比。
花貴妃臉色已經(jīng)被哭還難看了,趕緊謝恩,看到蘭溪不服氣地問:“臣妾有一事不明。還請皇上和皇后娘娘查清楚!”
“快走吧,快走吧,時辰不早了!”望帝已經(jīng)明顯不耐煩了,花貴妃生一次事犯一次蠢,這次還被皇后整治得不夠呀?
“不,臣妾覺得蘭才人非常可疑,說她是妖孽并非空穴來風!皇上和皇后想想,她一介貧家女子出身的奴才,可能大字都識不了幾個,卻處處表現(xiàn)得極有見識,凈懂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在身子上畫畫這種奇伎淫巧她都想得出來,這象是一個奴才該懂的嗎?說不定她真是妖孽或與妖孽有來往也說不定!”
蘭溪心里暗樂,她明白自己這段時間的表現(xiàn)太讓人側(cè)目了,花貴妃說的沒錯,實在不象一個貧家出身的奴才該知道的。恐怕不止她一個這樣懷疑,剛才望帝大叔不也懷疑了?不過打個岔給忘了,其他人包括太后皇后以及別的嬪妃,恐怕都有諸多猜測,她再不給個合理的解釋就謠言紛起了,沒準真被當做妖孽。幸好早有打算。
不過這個時代科技這么發(fā)達,他們還會相信什么妖孽之說?好矛盾的時代呀!
皇后娘娘這廂已經(jīng)發(fā)話了。
“哦?奇伎淫巧?什么叫奇伎淫巧?蘭才人不過是以身體為畫布讓皇上欣賞而已,算什么奇伎淫巧?妨害皇上的安危了嗎?她作為才人,本職工作就是取悅皇上,讓皇上在政事之余養(yǎng)眼悅目開心快活淋漓盡致痛快狂歡,本宮看皇上也沒有不高興的表示呀?而且哪條宮規(guī)規(guī)定不可在肌膚上做畫?花妹妹呀,宮規(guī)上沒有的事。可不能隨便說,本宮向來處事公道嚴明,一切皆以宮規(guī)為準,就是想罰她也沒有依據(jù)呀!”
對這明顯的護短行為,花貴妃撇撇嘴卻無話可說,蘭溪偷眼看去,望帝臉上浮起一絲看好戲的笑意,頓時愕然,這人怎么人前人后兩幅模樣?一會孤寂冷清似有深仇大恨,一會灑拖自如睥睨眾生,風格太過迥然不同了,但愿不是人格分裂。
不過皇后娘娘再護短,也消不了大家心中的疑問,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說是在娘家遇到異人學的經(jīng)不起追查,何況所謂的娘家人她還從未見過面,心里沒有一點底。
幸好自己在那次霍盼盼生疑之后就存了個心眼,提前打聽好了陪自己三年的嬤嬤姓趙,多年來獨來獨往,這三年更是除她再未與其他人接觸過,而這位趙嬤嬤偏偏身世和經(jīng)歷不同常人。所有的事情都推說是跟她學的也說得過去。
趙嬤嬤本是官家小姐,望帝大叔的爺爺在位時因故被抄家后獲罪為宮奴,從十歲入宮,一直生活到六十九歲才死去,大概因為命運落差太大,她性格孤僻鮮與人來往,所以后宮沒有一個人和她相熟,誰也不清楚她的底細。最關鍵的是她已經(jīng)死了,又沒有任何親人和朋友,無論蘭溪怎么編,一切都死無對證。
蘭溪清清嗓子,得意地看著花貴妃,清清楚楚地說。
“奴婢剛進宮就被分配去冬守荷花島夏守梅園,陪伴我的只有一位年邁的趙嬤嬤。她原是一位官家小姐,家里請了一位女師自幼對她嚴格教養(yǎng),聽說那位女師曾受異人點化,懂得不少奇聞怪事,趙嬤嬤學了不少本事。她又在后宮生活了近六十年,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嬪妃,她們?yōu)榱藸帉櫴裁葱乃己褪侄味加校瑡邒哒f藝多不壓身,她雖不想爭寵但是能學到的都學了。我們一起關在荷花島和梅園那三年,實在閑得無聊,只要有空嬤嬤就教我學這些,還講了不少奇聞怪事,所以顯得奴婢見多識廣,會一些稀奇玩藝而已。”
大家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趙嬤嬤官家小姐出身,說不定家里為了以后送她進宮爭寵。專門請人教她種種手段,她又在宮里生活了近六十年,知道的事情多也不奇怪。這個解釋無論可不可信,趙嬤嬤已死,她倆這三年又從不與外人來往,該找誰對證去?
蘭溪無比委屈地說:“奴婢更非什么妖孽,如果是妖孽,又怎能心甘情愿困在梅園和荷花島三年?早跑到山里修行法術(shù)去了,就算是妖孽,道行也太淺了,丟盡了妖孽的人!”
望帝的眉眼明顯含了幾分笑意,皇后娘娘撲哧一笑:“蘭才人好端端地怎會是什么妖孽?她若真是妖孽,又怎能服服帖帖地被關三年?居本宮所知,大周朝歷代都有嬪妃為了爭寵想盡奇方,趙嬤嬤在宮里生活那么久,懂得多也很正常呀,大家還有什么疑問嗎?沒有散會!花瓣妹妹,明早該你領隊來坤寧宮立規(guī)矩了,別來晚了讓本宮不好做人!”
蘭溪一再提及荷花島和梅園不過是為了暗中警告花貴妃不要引火燒身,她自己做的事還能不心虛?
花貴妃果然乖乖地說:“皇后娘娘英明!”
望帝:“好了好了,散了吧,已經(jīng)這時辰了,有什么事等到明天再說吧!”
皇后溫婉地一笑:“好的皇上。臣妾還要去看看皇兒睡踏實了沒有,就讓花妹妹服侍你入寢吧。不過蘭才人今晚為了取悅皇上別出心裁,除按正常的賞賜外,臣妾還要賞她!”
蘭溪卻不落她的好,她再次利用自己給花貴妃設套,短短一小會兒,既打壓了花貴妃,又空手套白狼奪走花貴妃一萬三千六百兩白銀,捐給太后基金會還不得分她一半,算算帳可是六千八百兩,她再大方也不會把零頭八百兩全賞自己。
望帝已經(jīng)徑自往外走去。并未理睬花貴妃:“嗯,皇后看著辦吧,折騰了半夜大家都累了,都去歇息吧,朕自個回棲龍宮歇息就成!”
說完轉(zhuǎn)身走了,可憐花貴妃今晚吃虧太大了,被百般恐嚇損侮不說,還一夜之間折財一萬三千六百兩白銀,這會心里恐怕跟刀割似的直滴血呢,可能還想等著皇上安慰安慰呢,誰想人家根本就沒理,又不敢惹皇后,只能狠狠地瞪著蘭溪。
蘭溪偷偷笑了,望帝在時皇妻皇妾們還能維持基本的禮儀,他剛一走就全不顧了情面。
她一邊樂呵呵命令陰公公把承恩后該有的賞賜和皇后另外賞的百兩紋銀送回自己的住處,一邊心有余悸地對皇后說:“天佑我朝!天佑我朝!幸虧奴婢今晚想出在肌膚上做畫之法,皇上一直看不夠奴婢的身子才未顧上臨幸,要不然正被皇上臨幸之際,貴妃娘娘突然闖進來,把皇上嚇出病來可怎么是好?”說完極為鄙視自己臉皮越來越厚,這種話居然能說出口?
桂皇后也裝作驚魂未定的樣子說:“阿?!幸虧你想出在肌膚做畫的法子,不知救了多少人的性命!很早以前有妃子私闖承恩殿嚇得皇上不能人事,導致全家滅門之禍,只可惜有人不知感激,還說你這是奇伎淫巧,卻不知正是這救了她家滿門幾百人!”
吃了大虧的花貴妃根本不承情,她上前趁蘭溪不在意,一把拉掉蘭溪的毯子,艷羨而妒忌地看著彩繪,憤憤地說:“不就是在身子上畫畫嗎?本宮難道不會請人做?你等著瞧吧,本宮膚若凝脂,畫上畫定要比你美得多!”說完揚長而去。
蘭溪看見皇后占了大便宜仍然吃味的眼神,連忙附耳說:“皇后娘娘放心,但凡作事最忌以己之短攻人之長,花貴妃做的正是這樣的蠢事,娘娘等著看她弄巧成拙吧!”
桂皇后雖然不解,但是她對蘭溪的話深信不疑。體恤地叫人快點送她回去歇息,她今天收獲多多,心情極好。
皇后和花貴妃對人體彩繪還不懂,但是蘭溪懂。
人體彩繪只適合畫在象十六歲的小蘭溪這樣纖長玲瓏、年輕緊致的身子和肌膚上,而不是象花貴妃這樣豐潤香酥、青春將逝的身子上。
油彩如彩妝一樣,都是最挑年齡的,保養(yǎng)再好的女人在它面前也會暴lou真實年齡。花貴妃年近三十,雖然容顏媚人膚若凝脂,但畢竟沒有青春女子的緊致光潔,妖嬈性感的身子因為長期養(yǎng)尊處優(yōu)缺乏鍛煉,雖然香酥潤澤,肌肉卻失去了彈性,滿身的油彩畫上去,只能暴lou她的青春將逝、華年將老而已。
蘭溪極不厚道地偷笑了,希望這一次望帝大叔能知道這個女人不年輕了,雖然她的美仍然沒人能比得上,但是對比之下起碼了能看到兩人的優(yōu)缺點,知道后宮是千嬌百媚,而不是一枝獨秀。
又暗嘲,已經(jīng)侍寢三次卻并未有實質(zhì)性的關系,難道除了被他強暴,兩人就再沒機會那個嗎?不過呢,雖然望帝大叔實在很帥,看來味道很不錯的樣子,但蘭溪還是不想這么快和他那個,因為她不能確定性格多變的望帝是否真的動心了。花貴妃以為破壞了她的好事,其實正好成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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