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2章,越冬以眠o16,我把你的筆記扔了
“我覺得你不懷好意。”傅驍城跟他一起長大的,黎越鎧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會不清楚嗎?
雖然長得人模狗樣的,為人沒什么追求,看上去也不愛欺壓,或者是欺負(fù)人,雖然追他的多的說不清,他也沒有亂來。
至于他為什么前兩年沒有再學(xué)校里亂來,或許是在國外的時候玩膩了,而且他從來不覺得學(xué)校里和人談個戀愛有什么樂趣,自然就不會亂來了。
至于林晚……
他想干什么,傅驍城直言,他還看不懂。
下午放了學(xué),傅驍城和黎越鎧一起坐車出去外面吃飯。
傅驍城見到黎越鎧手里捧著的是個筆記本,“你這是又從良了?是林美人的筆記本?”
黎越鎧笑了下,不語。
傅驍城拿過來看了眼,見到董眠兩個字的時候,別說,他還真的驚到了,“董眠還理你?”
黎越鎧有趣的挑眉,“她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當(dāng)時在食堂生的事。”
傅驍城吞吞唾液,“不……不是吧?”
原來,白癡到這種程度了?
黎越鎧也沒有在說話,車子在行駛了一段時間后,路過了一座橋,黎越鎧忽然說:把車窗打開。
司機(jī)立刻把車窗打開,而黎越鎧直接將手里董眠的筆記本給扔了出去,而董眠的筆記本直接掉進(jìn)了河里。
傅驍城直接傻了眼,“我擦,你……要不要這么狠?”
黎越鎧燃了一根煙,“怎么?不給?”
傅驍城看著他,真的覺得他壞到骨子里了,但是他卻不能說,卻忍不住說了一句:“越鎧,都說天道輪回,你就不怕你這么壞,會有報應(yīng)嗎?”
“哦?是嗎?盡管來啊,我等著。”
傅驍城也不說了,他自己自認(rèn)也不是什么好人,也就算了。
當(dāng)天下午,黎越鎧回去晚自習(xí)的時候,董眠已經(jīng)在上面坐著了。
他一頓,走了過去,“董眠。”
董眠推了推眼鏡,側(cè)眸,“有事?”
“我把你的筆記……都扔進(jìn)河里了。”
董眠呆住了,“你……你說什么?”
黎越鎧笑瞇瞇的看著她,“你沒聽錯。”
“你——”
董眠氣得渾身抖,那是她兩年來的心血,“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黎越鎧無辜的看著她,“我高興啊。”
“你——”
董眠氣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從來不擅長打架,但是這個時候,她捏著手里厚重的英語筆記狠狠的拍向了黎越鎧,“你怎么可以這樣?你太過分了!”
班里的人都開始自習(xí)了,班上很安靜,聽到動靜都嚇了一跳,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看到這種情況,有人去報告老師了。
而程潁東走了過來,還沒開口問生了什么事,老師就過來了,“怎么了?生了什么事?”
只是,老師剛開口,就見到黎越鎧半邊臉紅腫了起來,而耳朵旁邊還有了一條血痕,嚇了一跳,什么都不問了,立刻讓他們兩個出來,先給黎越鎧貼上創(chuàng)可貼后,問董眠:“董眠,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可以動手打人?”
董眠眼睛紅彤彤的,“是他,他把我理科的筆記扔進(jìn)河里了。”
“這……這是真的?”
筆記對于學(xué)生來說自然是很重要的,黎越鎧這么做確實過分了。
黎越鎧笑,“我做錯了事,她就可以動手打人了?原來學(xué)校還有這樣的校規(guī)?”
董眠明顯是無辜的,又是一等一的好學(xué)生,老師自然是站在董眠這邊的。
“董眠也是一時沒了理智,也不是故意的——”
“哦?照老師這么說,錯手殺人也是無罪的?”
“老師不是這個意思,但是黎同學(xué)你這么做明顯就是你不對,你怎么可以——”
“我知錯了,所以正想跟她道歉呢,但她一巴掌也甩過來了,而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打我的臉了。”說完,冷冷的看了眼董眠,轉(zhuǎn)身離開了。
老師氣得不行,想說黎越鎧兩句,但是還是不敢,看向董眠的時候,無比的內(nèi)疚,“董眠,這件事……你怎么看?”
“老師覺得我該怎么辦?”
“我……唉,現(xiàn)在看來他就是想你打他,很多人都不知道筆記對于學(xué)生的重要性,覺得你打了人,還傷了他,就是你的不對了,就算道理在你這邊,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了……”
“我知道了。”
董眠什么都沒有說,直接回去了課室。
課室里的同學(xué)都挺八卦的,想八卦一番,老師卻來了,大家也就消停了。
而另一邊,黎越鎧的剛回國的母親卻接到了學(xué)校那邊打來的電話,他母親一聽,臉色突變,“我知道了。”
說完,就給黎越鎧打了個電話,“小鎧,是不是有人打你了?”
“媽,你怎么知道的?”
“也就是說是真的了?:”
“嗯。”
“快回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勢。”
“知道了。”
黎越鎧就回去了,而當(dāng)天晚上,董家家門口就來了兩三輛豪車,看得董荃和葉盼云傻了眼。
還沒搞清楚是什么事,就看到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男人下了車來,冷眼看著他們,“你們就是董眠的父母?”
“……是,是的,請問先生有什么事嗎?”
在那中年男人下車的時候,看到他的臉色就可以知道對方是來者不善了,董荃和葉盼云都嚇到了。
“我是黎氏集團(tuán)的人,你們女兒打傷了我們老爺子最寶貝的孫子,這筆賬,不知董先生和董夫人想怎么跟我么算?”
“黎……黎氏集團(tuán)?”
董荃和葉盼云嚇壞了,差點暈了過去。
要知道,在g市,沒有人敢得罪黎氏集團(tuán),除非是不要命,或者是不想混了。
他們也擔(dān)心他們是騙他們的,但是這么多豪車,這個排場,哪里是一般人能夠擺得出來的?
董荃慌忙說:“先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董眠她膽子很小的,怎么……怎么敢打黎老爺子的孫子?”
“搞錯了?難道你們家的董眠不是考全校第一那個?”
“這——”
“我也不想多說,現(xiàn)在,我們給你兩條路走。”對方不甚耐煩的說。
“哪……哪兩條路?”
“你破產(chǎn),或者是……和董眠斷絕關(guān)系。”
董荃愣了下,“先生,這……”
雖說是兩條路,但董荃怎么會不明白其實對方并沒有給路他選擇。
因為如果要他們家破產(chǎn),他們早就動手了。
所以,他怎么會不明白他們這是想他們跟董眠斷絕關(guān)系啊。
葉盼云自然也明白了,她想也不想就搶先說:“我們選后者。”
對方眼眸一閃,不知為何諷刺的翹了唇角,看向了董荃,“董先生,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