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始覺海非深 !
全身酸疼,軟膩如水。言歡咬著唇,不敢發(fā)出聲。這樣的一幕,讓她感覺到羞恥,可是身體里卻又升出一股陌生的悸動。
言歡很是厭惡不喜這樣的自己,明明這個男人這般的對自己,她卻又貪戀。
愛,這個東西,真的讓人潰不成軍無法自拔。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言歡渾身一緊,她慌亂的轉(zhuǎn)過頭想要起身,卻是被男人按住雙肩保持著之前的姿勢。
陸勵成冷靜的繼續(xù)著,言歡被折騰得嘴里發(fā)出一絲破碎的聲音。
他咬牙,俯身在她的耳旁,滾燙的呼吸熨帖著她的肌膚,“大聲叫吧,這樣外面的人都知道我們在干些什么。”
言歡立即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激烈,她都有些控制不住的發(fā)出了如同貓咪般的破碎聲。
門外的敲門聲停了幾秒,隨后又響起。
“陸總,你在里面嗎?”
熟悉嬌媚的女音傳來,言歡害怕要是有人突然推開,她這樣日后定是沒臉見人。
她掙扎著,抓著男人的手臂,氣息紊亂,“你放開我,你真不怕有人闖進來看到我們嗎?”
“怕什么?怕被人看見你小小年紀(jì)就不知廉恥?還是怕被人看見你此刻浪蕩樣?”
陸勵成扣著她的臉蛋扳轉(zhuǎn)過她的頭,他眸色很沉,看到她臉上嬌媚的紅潮,那迷離又害怕的眼神,他只覺的心里那團欲火越發(fā)滾燙炎熱。
扣著她的腦袋,他又一次堵住了她的唇。
不知又是多久,言歡渾身都像被車碾過般的難受。身后傳來男人穿戴衣物的聲音,她這才顫顫抖抖的迅速整理好狼狽不堪的自己。
男人隨意的走到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危險的半闔著眸,目光深諳如晦的盯著她。
言歡雙手拽著自己的衣角,“陸勵成,你做也做了,現(xiàn)在是不是該放了俞鉉。能不能不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你這是在跟我談條件?還真當(dāng)自己是出來賣的?”
陸勵成突然又嘲弄的諷刺了她一句,言歡被他的言語給扎的心尖發(fā)疼。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這個男人。
眼底有些迷惑,因為情潮還未散去的臉蛋格外的動人。陸勵成看著她,突然邪肆的扯了唇,“要我放了他,那你自己過來取悅我。”
言歡腦袋里如同被炸開,一瞬間都是一片木然的空白。
辦公室門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xù),那女人嬌軟的聲音如芒在背。
“不,不可以這樣,我不……”
言歡咬著唇搖頭,她怎么能做的出那樣的事情。
他把自己真的當(dāng)成外面那些女人,那般低賤做作嗎?
男人牽扯著菲薄鋒寒的唇,手指在沙發(fā)上輕輕的敲了敲,“既然不愿意,那你拿什么跟我談交易。”
他聲色平淡,只不過是一句平淡正常的話語,可是他那眼神之中,卻透露出一股凌厲的陰狠之氣。那般慵懶的姿態(tài),卻是暗藏著逼仄的壓迫。
她僵硬在原地,就這么神色無助的凝著他。
陸勵成從自己褲袋里摸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把人處理干凈……”
“不要!”
言歡尖叫一聲,她一把撲上前抓住他的手,祈求的目光水霧彌漫,“我答應(yīng)你,你放了他。”
男人勾著唇,對著那邊的人吩咐了一句放人后就掛斷了電話。
她蹲在他的面前,雙手還保持著抓著他的姿勢。男人的眸色不由深了一層,索性就往后躺靠在了沙發(fā)上。
言歡滿目瘡痍,她悲戚又無助。她甚至在想,自己到底是喜歡他什么,竟然把自己弄到了這般不堪的地步。
她眼前一片氤氳,緩緩站起身貼上了男人的身體,伸出小手,顫顫驚驚的落在了精致的扣子上。
看到她笨拙委屈的樣子,看到她那滿臉淚痕的可憐,男人心口處有著絲絲發(fā)疼。可轉(zhuǎn)眼想到躺在血泊中慘死的女人,他卻一把扣住了她的腦袋。
……
言歡覺得自己的身體都不受控制,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收拾整理干凈了自己。
還沒等她離去,外面的人終于推開門走了進來。那女人嗅到房間里還未散去的歡愛氣息,臉色微微泛白。
“陸總,團起的李總約你今晚吃飯,你有什么安排?”
言歡聽到那熟悉的高跟鞋何女人的聲音,她猛地一抬頭,見到是那花枝招展,眼里一陣驚愕難堪。
陸勵成已經(jīng)走回自己的轉(zhuǎn)椅坐下,“今晚你陪我一去過去……”
“砰”的一聲,陸勵成眼孔猛地一縮,扔掉了手中的文件就沖了出來。
李婷只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人猛力的撞了一下,她踉蹌著被撞倒在了一側(cè)。
陸勵成沖了上前,一把抱住了昏倒在地的女孩,“快開車,快點!”
女人看到他焦急惶恐的抱著昏倒了的言歡沖了出去,一往腳步穩(wěn)健的男人,她甚至看到了一絲的凌亂。
她只是愣了幾秒,回過神來也跟著追了上前。
她跟著陸勵成進了電梯,司機還沒趕過來。她拉開自己一旁的車門,“陸總,我開車送你們過去。”
一路上,她都有些心思恍惚。她從后視鏡里看到男人低垂著的眼眸染上了絲絲的急色,那樣的擔(dān)憂是她從未見過。
“開快點!紅燈闖過去!”陸勵成雙手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女孩,他抬頭怒斥,眼眶黑白分明的眸子,已經(jīng)有了繼續(xù)的血紅。
車子在醫(yī)院門前停下,門口處早已經(jīng)有醫(yī)生護士守在那等著。
言歡被推上了推床后就急急的送了急救室,陸勵成緊跟著到了門口,剛好碰到了趕過來的云深。
“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就昏迷過去。”云深過來開口詢問了一句,然后囑咐著一旁的醫(yī)生和護士進行一個全面的檢查。
醫(yī)生護士推著言歡進了急救室,云深站在門外,目光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
“不用檢查,她是過敏昏厥。”陸勵成突然開口。
“她服用了什么藥物?”
男人唇很干澀,陸勵成眼底一片幽森,“她服用了避孕藥。”
云深晦暗不明的睨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了進去。而跟上來的李婷,卻是停下了腳步。
言歡醒來的時候,屋子里有著淡淡的光亮。窗戶邊,有著一道熟悉的人影。
她看著他,不知為何竟然會讓她生出一種他很寂寞凄涼的錯覺。
窗邊的男人似乎察覺到了身后的異樣,他轉(zhuǎn)身,清冷的眸子就對上了她探究的視線。
“陸勵成,讓我愛你就那么難?我來愛你,不再讓你孤單一個人。”
兩人視線相交,她沒有收回自己的目光,相反卻異常堅定的看著他。
他冷漠的收回自己的視線,走到她身旁,“藥物過敏需要住幾天,一會有人送吃的過來。”
他說完,轉(zhuǎn)身就要離開。言歡著急,她掀開被子就要起床去追。
只是身體太過虛弱,撲通一下就從床上摔了下來。
背過身的男人轉(zhuǎn)身,見狀神色突變。他沖上前來抱起了地上的小女人,將她放在床上后掀開了她額頭上的碎發(fā)。
額頭上撞到了床頭,幸好只是破了點皮。陸勵成這才覺得心口順了一口氣,只是臉上依舊陰冷的沒有溫度。
言歡突然伸手就抱住了他,“勵成,其實你是心里有我的對不對,剛才你緊張的擔(dān)憂我能感覺得到。”
她在他辦公室昏倒后還有著意識,她能察覺到他的關(guān)心。而剛才從床上摔下來,他的反應(yīng)更是讓她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你是我小輩,我當(dāng)然關(guān)心你。畢竟,你還有價值可用。”
他低垂著頭,薄唇噙著漫不經(jīng)心的冷漠。言歡明知他的陰晴不定,可還是被他這般的話刺痛。
她抱著他,將自己的臉蛋埋在他的胸膛,“不要把我送走,也不要跟喬蔚藍(lán)訂婚。陸勵成,不要訂婚,不要。”
“顧言歡。”他不耐煩的用力將她扯開,起身,“記住自己的身份,等出院了就搬出去。”
“不要,我不要搬出去。”言歡激動的拽住他的手臂,“你不能趕我走,你要趕我走,我就去找陸老爺子,我就告訴他你強暴了我!”
“你不搬難道是要當(dāng)我情婦?”他冷嗤一聲,抓住她的手將她甩開,“你不搬,日后可別后悔!”
許久后,當(dāng)言歡被他親手送給年過半百的老頭生不如死時想起這一幕,她都無比悔恨。
言歡這一病就在醫(yī)院住了一周,陸勵成自從那日離開后就再也沒有來過。
無論她怎樣打電話,怎樣折磨自己感冒發(fā)燒,那個男人,真是絕情的沒有一絲溫暖。
出院那天,陸勵成也沒來接她。但是跟在他身旁的花枝招展李婷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將她送回陸勵成的別墅,李婷卻沒著急離去。她推開了言歡的臥室門,眼里是濃烈的反感和厭惡。
“小小年紀(jì)竟然勾引自己的長輩,外表看著這么清純,沒想著這么搔浪!”
女人踩著高跟鞋像女王般的站在言歡面前,“勾引收養(yǎng)了自己的人上了床,要是讓人知道你這般浪蕩,你猜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