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術造就的奇景,的確巍巍壯觀。這才幾個月?不經(jīng)意間,這片小小的農(nóng)場,就已經(jīng)被動物們視為洞天福地。
野兔在里面扎窩,飛鳥在里面下蛋,蝴蝶、螞蚱,好看的,有害的,多的不可思議。
這感覺很好,但也有不好的地方。
常威看著面前的洞口,皺起了眉頭。
野兔的確很可愛,土撥鼠也是,它們對草場的傷害,如果僅止于地面,常威還能忍受。
可這些家伙一旦多起來,到處打洞,對草場的傷害是根本性的。
這就不能無視了。
如果是普通的農(nóng)場主面對這樣的問題,要么下藥,要么放陷阱,想盡一切辦法把它們殺掉、趕走。但常威這兒情況不同。
他這兒環(huán)境太好,法術改良的土壤、法術育化的苜蓿,對這些動物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想要趕盡殺絕,光靠下藥和陷阱是決然不夠的。趕是趕不走的,不但趕不走,還會有更多的動物源源不斷的過來,到時候會非常麻煩。
他思忖著,騎馬返回別墅。
練功、割草、釣魚、放牧,常威的日子過的淡然又充實。不過農(nóng)場的隱患擺在面前,他需要一個解決辦法。
第二天晚上,常威來到鎮(zhèn)上餐廳,正是將打烊的時候。劉玄德都已經(jīng)收工了,兩個人喝著啤酒閑聊。
常威就說起農(nóng)場的麻煩:“什么事都見不得好。我那農(nóng)場現(xiàn)在是越來越好了,可也引來了許多小動物。”
“野兔?土撥鼠?”劉玄德笑呵呵道:“這是所有農(nóng)場主都要面對的麻煩。下藥、放陷阱,都是這么干的。”
“下藥不好。”常威搖了搖頭,腦子里閃過自己施展施毒術的記憶,道:“那些小家伙吧,我也挺喜歡的。”
劉玄德失笑:“那你最好養(yǎng)幾個肉食動物。從食物鏈上下功夫。”
常威一聽,覺得有道理:“這個提議還不錯。你覺得我該養(yǎng)什么才能制住那些小家伙?”
“要么狗,要么貓。”劉玄德道:“狗就不說了,專挑獵狗。貓得不是普通的貓,猞猁最好,要是不怕的話,還可以養(yǎng)美洲虎。”
常威頓時來了興致:“狗倒是不錯,不過我對狗不怎么感興趣。猞猁嘛...個頭小了點。最好是美洲虎。不過這玩意兒哪兒去搞?”
“買呀。”劉玄德道:“在美國,只要你有錢,想買什么買什么。”
常威于是打定主意,要買兩只美洲虎回來養(yǎng)著坐鎮(zhèn)草場,消滅害蟲。
“那就美洲虎。”常威一捶手掌:“哪兒買?”
“網(wǎng)上查呀。”劉玄德翻了個白眼。
兩人正說著話,同時看到門外一個女人走進來。常威眨了眨眼,又是昨晚上那個女人。
他看了看墻上的掛鐘,七點五十五。
真夠準時的。
...
回到農(nóng)場,常威在電腦上輸入美洲虎,查了半晌,找到幾個看起來還算靠譜的,拿著電話一一聯(lián)系。
第一個竟然是動保組織,一聽常威要買美洲虎,就對他一頓大罵,罵的常威灰頭土臉。
第二個是動物園,他們倒沒罵人,不過他們不是要賣美洲虎,而是要買。
第三個才找到正主。
“您要買美洲虎?”
“對。”
“當寵物?”
“沒錯。”
“要幾個?”
“倆。”
“兩萬美元。”
“貴了。”
“一萬八不能再少。”
“最多一萬五,還得幫我把一應手續(xù)辦好。”
“成交!”
虧了!
常威感嘆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認了。
“什么時候送過來?”
“看您。”
“明天怎么樣?”
“請問您那兒是?”
“麻省。”
“最快要三天。”
“那就三天。”
定下這事,常威輕松了許多。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他雖然不是大富翁,但幾百萬美元在手,還有餐廳源源不斷,區(qū)區(qū)一點美元,小意思,土豪不怕。
只要能解決農(nóng)場的麻煩,其他的都不放在心上。
料來美洲虎坐鎮(zhèn),區(qū)區(qū)一些小家伙,不足為慮。
第二天,練拳、割草,又用植物生命精華兌水喂養(yǎng)牛馬。
這批牛馬,常威打算用于做種,當然要好好培養(yǎng)。別說用植物生命精華喂養(yǎng)牛馬,就連海灣里,常威每隔幾天也要倒進去一桶。
舍得。
晌午,建筑公司的人來了。
不但人來了,連把牧場圈起來的柵欄也一車車拉過來了。還是那個大胡子,跟常威聊了幾句,沒得說,直接動工。
這次的工程不算小,比碼頭大的多,跟之前建別墅的工程量是一個級別的。但難度更低。只需要把柵欄扎入地里,把農(nóng)場圍起來就行。
“工程量在五點五公里左右。”大胡子告訴他:“一個月完工。”
五百英畝的土地,稍稍超出二百萬平米,周長差不多在六公里左右。而海邊這一截不用柵欄,所以工程長度在五點五公里左右。
要多少錢呢?
七十萬!
比之前建別墅還貴。
常威對質(zhì)量有要求。如果用普通的柵欄,木制的那種,最多不超過二十萬美元,但他要好的,七十萬沒得說。
常威很看重‘窩’之一字。只要有條件,就盡量搞好一點。要不然那么多錢留著干嘛?數(shù)著玩啊?
這是一種領地意識。源自于常威敏感的安全感。總覺得要把自己藏起來、即便沒有實際的用途,但感覺是第一!
只有他自己感覺自己安全了,那才是安全感。
天黑之前,常威又駕駛著他的老皮卡到鎮(zhèn)上。這讓劉玄德特別吃驚。
“以前十天半月不見人影,這幾天勤快了?”
說著話,老劉瞥著那個風情無雙的女人對常威擠眉弄眼。
老劉也是個有意思的家伙,人簡單,跟常威很合得來。
“去你的!”常威喝了口果汁,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我是看你忙,過來瞧瞧。”
“去你的才對!”老劉撇撇嘴:“我忙的要死要活的時候,就沒見你幫我打過下手。”
“精神支持懂不懂?”常威一口干完果汁:“忙死你才好,走了!”
他又從女人身邊走過,熟悉的香味縈繞鼻尖。
“不是,你玩真的?!”老劉在后面喊道:“我還以為你有什么事呢?”
常委這才想起正事,他干咳了一聲,轉(zhuǎn)回來:“是有事。”
老劉白眼狂翻,拽文嚼字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智商小白忘了正事。”
“滾!”
常威惱怒道:“明天讓運菜的人帶上水箱。”
說完就走。
老劉反應了好一會兒:“海鮮?!”
“對!”
常威已身影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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