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下堂王妃難再娶 !
向蘭笑瞇瞇地抱手站在她面前,用一種悲憫的語氣說:“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要是這么容易就被你算計(jì),我也活不到今天……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我酒里放了什么,不過我也不關(guān)心了,因?yàn)椤蔷片F(xiàn)在你喝了……嘿嘿!”
水佩瞪大了眼,難以相信地看著向蘭。
向蘭微笑:“想不通嗎?那就慢慢想去吧!我不奉陪了……如果你下的藥和我想象中一樣,那么恭喜我……嘿嘿,又少了一個人和我搶楚公子……嘿嘿……不知道有沒有解藥呢?”
她歪了頭看著水佩,一臉無辜的樣子,可是那笑容讓水佩心悸,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和蕭從容完全不同。蕭從容對她的無禮總是抱寬容的態(tài)度,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而這人,那笑容中的嗜血卻毫不遮掩地流露出來……
似乎到現(xiàn)在,她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叫無情的殺手!如果向蘭有情,那只會對楚輕狂,對其他人,她根本就沒情!
一股燥熱的感覺滕然從小腹下竄起,水佩呆住了,向蘭沒說謊?她的酒她喝了,被她換了酒?
“啊……你算計(jì)我……”水佩憤然沖過去,還沒打到向蘭就被向蘭點(diǎn)了穴道,她笑瞇瞇地?cái)堊∷瑢⑺У搅舜采稀?br/>
“水佩小姐……還真是動了情啊!不知道你下的藥量有多少,臉這么紅啊……連我看到都想咬一口,你表哥會更喜歡吧!嘿嘿……”
水佩的腦袋被這話一擊就轟然響成了一片,她和楚元鋒?想想就覺得天塌了下來,顧不上罵向蘭,哭道:“向蘭姐姐,我錯了,你救救我啊,我……”
向蘭點(diǎn)了她的啞穴,搖頭說:“水佩,你別怪我無情,這是你自己自作孽,換了現(xiàn)在是我,你也不會對我起憐憫之心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對了,如果我是你,這事后我也沒臉見楚公子了……如果你還敢去見,我就佩服你的勇氣了……嘿嘿……相識一場,我再幫你點(diǎn)忙吧!”
她也沒說幫什么忙,水佩只見她站起身背了自己的包袱就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水佩聽到一聲門響,就見表哥楚元鋒搖搖晃晃地走了進(jìn)來。他的臉酡紅,像喝醉一般泛著不正常的光彩,嘻嘻關(guān)了門就往床上摸了來……
“不要啊……”水佩流出了絕望的淚,可是無法澆熄體內(nèi)滾滾的熱流,被楚元鋒撕開了衣服反而還覺得舒服了些,意識漸漸渙散,疼痛襲來的最后一刻,她腦子里掠過的意識是:她要?dú)⒘讼蛱m,不惜一切代價!
*****
荊州的勝利,帶起了一股保衛(wèi)家園的熱潮,附近幾個郡縣受夠了被鄰國的欺辱,一聽有人代表朝廷平亂,就紛紛來請求幫助。一時楚輕狂忙得不可開交,連衛(wèi)濤都穿上了軍服,幫助他處理軍務(wù)。
兩人閑談時,楚輕狂笑道:“影子樓的兩位樓主都變成了朝廷的軍官,這影子樓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衛(wèi)濤笑道:“當(dāng)然有啊,影子樓是你的,一幫兄弟全是你帶出來的,你脫了軍服,還可以恢復(fù)你楚公子的逍遙,畢竟這軍官做不了一輩子啊!”
話說的輕巧,楚輕狂卻知道自己一時半會脫不下來了。他不愛打仗,可是他無法看著那些百姓被欺辱而無動于衷,更無法在知道自己有能力幫助他們卻袖手旁觀……
他也想在世間逍遙存活,伴在自己愛人的左右,可是選擇了蕭從容,似乎就偏離了自己的軌道,一步步走進(jìn)她的世界,也一點(diǎn)點(diǎn)地被感化了。
看著百姓們在奪回的家園中重新安家落戶,看他們對他崇敬的眼神,楚公子找到了另一種存在感,為自己能幫助大家感到高興。這是實(shí)實(shí)在在看得見的成績,他和士兵們幫助農(nóng)戶將倒塌的房舍再建起來,他親眼看著一堆孩子擠在破廟中無家可歸……
一幕幕,一樁樁,楚公子覺得自己每天都被震動著,每天都有新的感悟……而這時候,他就了解了蕭從容,更深層次地對她所做的一切有了共鳴,明白了什么叫一人好不是真的好!
楚公子懂得了務(wù)實(shí),懂得了怎么把自己的家園建的更強(qiáng)。他本就是聰明的人,又受過那么多年安邦治國的教育,一通則通,做起來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
他為人慷慨,又會用人,把鄭嵎提起來當(dāng)了自己的軍師,讓他推薦能人異士為自己效力,為了師出有名,楚輕狂也不忌諱,直立為蜀王。反正回去就娶蕭從容,先將這名字坐實(shí)了再說。
為了讓鄭嵎他們死心塌地為自己做事,楚輕狂也不瞞他們自己皇子的身份,要瞞也瞞不了,朝中已經(jīng)傳出皇上要為邵妃平反的事,也傳出了邵妃還有一個皇子流落在民間的事。與其讓他們猜來猜去,還不如大大方方承認(rèn)。
鄭嵎權(quán)衡了形勢,覺得跟著楚輕狂,就算做不了皇上,能在蜀地站穩(wěn)腳也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如果僥幸做上皇帝,那他還算開國元勛,這樣一想,就死心塌地地跟隨楚輕狂了。不但給他推薦了許多能人,自己還出謀劃策地教他怎么收回蜀地的控制權(quán)。招兵買馬之類的事更不用說了,楚輕狂還沒想到,他們這些幕僚都幫他一一想到。
弄得楚輕狂感嘆地對衛(wèi)濤說:“我毫不懷疑,只要我說一聲想做皇上,他們都會把我扶上這個位置的!”
衛(wèi)濤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那你就做吧!管一個家也是管,管一個國也是管,以你的能力,絕對比武銘元強(qiáng)。”
這話楚輕狂的回答是:“我覺得我沒他強(qiáng),至少我曾經(jīng)有機(jī)會對武二帝下手,可是我下不了手;而他……他下得了這個手!”
楚輕狂的話沒有夸張,影子樓雖然轉(zhuǎn)移到了蜀地,可是他們的網(wǎng)絡(luò)還是無處不在的。京城里傳來消息,武氏開始內(nèi)戰(zhàn)了。
武銘元終于逼宮,于某一日帶兵沖到宮中,意圖逼武二帝退位,沒想到中了武二帝的埋伏。武二帝暗伏的精兵將武銘元的人一網(wǎng)打盡,武銘元見勢不妙,悄悄逃出了宮,將這些罪責(zé)全部推在了賀皇后身上。
賀皇后為保武銘元,坦然承擔(dān)了所有罪責(zé),當(dāng)即被武二帝罷黜了后位,打入冷宮。不知道武二帝和賀皇后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武二帝暫時沒有廢黜武銘元的太子之位,而將他一家人軟禁在太子府,形同監(jiān)禁。
武銘元自然不肯罷休,暗中鼓動群臣說武二帝年邁昏庸,已經(jīng)失去了神智,讓眾大臣上奏折,強(qiáng)烈要求武二帝退位讓賢。賀家的人為了不讓武銘元倒了,也紛紛調(diào)兵遣將擁戴武銘元,一時弄得武二帝殺他不行,不殺也不行……
京城亂成一團(tuán),楚輕狂聞訊后替武二帝都感到頭痛,心下打算這邊事一了,還是親自進(jìn)京將武二帝的玉璽還給他,現(xiàn)在覺得拿在自己手中責(zé)任越來越大了,沒準(zhǔn)下次武銘元就讓眾人的刀劍對準(zhǔn)他,說他圖謀不軌了。
自荊州開始輻射,短短半月楚輕狂就收回了周圍州縣的權(quán)力,組建起幾支像模像樣的軍隊(duì)。只是他有自知之明,這些軍隊(duì)和姜曛的那支根本無法比,心下就妒忌姜曛了,心想回頭把這些帶兵的將軍都交給蕭從容去訓(xùn)練一下,他就不信自己的軍隊(duì)會不如姜曛的。
每每這時候,楚輕狂就特別想蕭從容,他常常望天,搞不動她的腦袋里怎么裝了那么多復(fù)雜的東西,搞不動明明比他還小的人,怎么有時候竟然比他還老道……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想她就單純地因?yàn)樗撬镒樱撬敢鈱欀仓粫屗麑欀男∨恕?br/>
他懷念她在他懷中的感覺,懷念她有時耍賴,伸著手要抱的憨態(tài),甚至她只是靜靜坐在身邊,不時翻上一頁書的樣子……
楚輕狂就納悶了,怎么就這么喜歡這女人呢!換了別人,這些都會做,為什么她就不一樣呢?
滿懷了相思之情的狂公子,終于迎來了荊州第一撥不受歡迎的客人——向蘭!
當(dāng)楚輕狂一身戎裝地隨衛(wèi)濤走出荊州縣衙時,第一眼就看到了那站崗的向蘭,只見她一身青色的裙裝,青絲飛揚(yáng),本來很美麗的一幅畫,卻愣讓不解風(fēng)情的楚某人看成了麻煩……
而向蘭迎上來的第一句話卻是:“楚公子……我給你送解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