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北不打女人，前提是，這女人別企圖碰他。
    對于不知死活想要碰他的女人，陸大少從來不會心軟。
    骨折，已經算得上是好的下場。
    要是這手真的碰到了陸戰北，沒準，手要被徹底廢了！
    那女孩扶著自己骨折的手腕，在藍湛的冷眼之下，哭哭啼啼走了。
    南宮烈給陸戰北倒了一杯酒水，笑：“老大對女人總是這么兇嗎？家里的嫂子可受得了？”
    陸戰北連看都不看他半眼。
    今晚，老大的心情似乎真的很不好呢？
    慕勝初拿起杯子，靠在沙發上，淺嘗了兩口。
    才又看著陸戰北，眼底有幾分探索的味道。
    過了一會，他問：“老大心情不好，和女人有關？”
    印象中，老大很少會心情不好。
    上次心情不好，是半年前的事情？
    因為心情不好，特地將他們召回來，就只是為了陪他喝酒。
    喝完之后，他自己離開，他們兩個人，還得趕飛機回贊比亞。
    那次，聽說，也是為了女人。
    對于陸戰北的家事，兩個人并沒有了解太多。
    不過，半年前，似乎發生了一件怪異的事情，他的妻子被掉包，假的那個，死了。
    思前想后，再加上這幾天自己有意偵查的消息，慕勝初看陸戰北的眼神，有點沉。
    “老大，你是不是覺得，這次和祁默回來的顧子涵，就是你以前的妻子，葉子涵？”
    陸戰北淡淡瞅了他一眼，依舊不說話，只是喝酒。
    他們會知道這件事，并無什么可奇怪的。
    這種事情，只要有心去查，一定能查到。
    老大不說話，就是承認了這點。
    慕勝初沒察覺到提起顧子涵的時候，南宮烈臉色變得沉郁。
    他看著杯子里猩紅的酒水，有個問題，想了很久，終于還是開了口。
    “顧子涵確實和祁默認識了很久，據我所知，祁默對她非常好，兩個人的是外人眼中的一對金童玉女。”
    他的意思很明白，如果這個是顧子涵，那么，她真的是祁默喜歡的女孩。
    雖然兩個人的關系沒有公開，可是，能在一起這么久，感情一定有。
    他確信這個女孩是葉子涵？
    如果她真的是葉子涵，那么，真正的顧子涵又在哪里？
    “醫院系統的基因，可以人為去改。”
    一直不說話的南宮烈忽然拿起杯子，灌了一口：“如果有人將顧子涵留在醫院系統里的基因信息，以及所有用過照片的地方，用葉子涵的信息去覆蓋，那么，你想要知道她真正的身份，也不容易。”
    這種事情，對于他們這種電腦高手來說，并不難。
    當然，一個人的信息，并不僅僅保留在各醫院的系統。
    想要全部覆蓋，可能性不大，除非，將顧子涵所有去過的醫院全部找出來。
    這還不止，還有人口系統里頭的信息，這個系統，才是最難破譯的。
    更何況，一般的黑客，哪怕技術再好，也不會主動去挑戰人口系統。
    一個不好，將會是影響一生的事情。
    陸戰北拿起杯子，默不作聲喝酒。
    有些事，其實慕勝初和南宮烈都好奇，只是，不太敢問。
    上次他們看到的，是顧子涵趁著老大昏睡，偷偷和他親近。
    那么這個顧子涵，如果不是天生放蕩朝秦暮楚，便真有可能是他以前的女人。
    可若她真是葉子涵，那么，她回陸家，又是為了什么？
    南宮烈放下杯子，冷沉的目光盯著黑桃木色的茶幾。
    好一會，忽然說：“半年前，祁默和顧子涵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