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崢仔細(xì)的想了想。
“先皇留的人肯定有一部分,但更多的應(yīng)該是錦王后面各種威逼利誘收服的。”
“我懷疑這些人中,大多數(shù)都有把柄在錦王手里。”
否則腦子只要沒有發(fā)熱,都知道應(yīng)該選皇帝更穩(wěn)妥。
當(dāng)然,也有一些在朝堂上不滿足的人,自然就想抱錦王的大腿。
要是錦王成功,他們也能跟著“飛升”。
時卿落一想也對,“確實,錦王就不是什么好人,利誘不成就威逼。”
“之前不就想讓你和卓君那啥,來當(dāng)把柄利誘呢。”
突然,管家敲門進來。
“公子,卓公子求見。”
時卿落一愣,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蕭寒崢點頭,“請進來吧。”
時卿落笑問:“要我回避嗎?”
卓君過來,估計是想讓錦王的人看到,她來拉攏他們夫妻了。
蕭寒崢握著她的手,“不用。”
很快卓君被管家?guī)Я诉M來。
蕭寒崢淡笑,“恒瓏來了,請坐!”
卓君對蕭寒崢和時卿落抱了抱手,“瑾瑜,嫂子!”
她接著對身后跟著的兩人說:“你們先下去,我和瑾瑜兄有事要談?wù)劇!?br/>
兩人并不想走,可卓君都這么說了,只能沉著臉離開。
時卿落發(fā)現(xiàn)卓君身邊的人不但監(jiān)視她,態(tài)度還挺囂張的。
顯然沒有將卓君放在眼里。
等兩人離開后,時卿落讓管家去將她鵝子帶來。
有鵝子和它的后宮守著,那兩人想偷聽也沒法。
亦或者還有暗衛(wèi)偷聽監(jiān)視的,也能被它鵝子發(fā)現(xiàn)。
她鵝子不但感知敏銳,嗅覺也很厲害。
之前小相公嘗試過,無論是讓人在屋頂不動,還是在窗戶外蹲著,都能被鵝子一下找出來。
等管家也出去后,卓君站起身。
對蕭寒崢和時卿落鞠了一躬,“之前因為想達(dá)成那個目的,利用了你們,我在這里向你們道歉。”
她雖然是沒辦法才這樣做的,但對蕭寒崢夫妻,確實抱歉。
蕭寒崢道:“過去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
蕭寒崢和時卿落也沒說要諒解的話。
哪怕心里覺得卓君這么做有勇有謀,可確實被她利用了下,所以也不可能說沒關(guān)系。
要是無所謂的話,以后卓君又利用他們怎么辦?
他們對卓君說的話也不是全信的,還得接觸合作之后再看。
不過卓君現(xiàn)在道歉的態(tài)度,還是讓兩人舒服的。
不管成不成心,至少人家表面會做人。
卓君聽得出來蕭寒崢的意思,她也沒有再提之前的事。
她有苦衷,但不代表人家就要包容原諒。
能夠讓她進來,將來一起合作就很不錯了。
很快,呆呆帶著它的鵝媳婦們進來。
先對時卿落蹭了蹭,這才帶著母鵝們在客堂四處巡邏。
看得卓君一愣一愣的。
之前就聽說時卿落養(yǎng)了一只很出風(fēng)頭的大黑鵝,今天意見果然與眾不同。
時卿落笑著說:“我鵝子來守著,你有什么話盡可放心的說。”
卓君怔了怔,笑著點頭,“好的,嫂子。”
她之前對時卿落的那種敵意和不喜神色已經(jīng)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欣賞。
心里還有一些羨慕。
羨慕時卿落能夠活的這般的恣意。
不過也僅僅是羨慕,沒有其他的想法。
至于蕭寒崢,她不可否認(rèn)確實很欣賞這樣的男人。
但已經(jīng)成為別人家的男人,她是沒興趣的。
而且在得到自由前,她不會考慮感情的事。
時卿落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卓君對自己神色的轉(zhuǎn)變。
關(guān)鍵是她這次還真沒有在生出那種不喜了。
她不由得問:“你學(xué)過情緒外露和收斂?”
卓君也沒隱瞞,“嗯,我四歲開始就學(xué)情緒自由外露收斂。”
所以之前假裝對時卿落敵意和不喜,對方也感知到了。
時卿落沒有同情卓君,因為她覺得這樣的女子不需要同情。
她笑笑:“那你這點很厲害,也算是一技之長了吧。”
卓君頷首微笑,“嗯,不管怎么說,學(xué)到的總歸是自己的。”
雖然吃了很多苦,但確實學(xué)到和練出來了。
兩人在一起閑聊起來,突然呆呆發(fā)出一聲尖叫,一躍跳出了窗口。
“啊啊啊!”接著幾聲男子的慘叫響起。
卓君見狀不由得露出驚訝之色,“你鵝子太厲害了。”
她學(xué)過醫(yī),故意在身邊的那兩人身上撒過一種味道不是很濃的藥粉,但是只要離得不遠(yuǎn),她都可以聞到。
剛聞到那藥粉的味道,判斷有人躲窗戶地下偷聽。
她還正想著怎么提醒蕭寒崢夫妻說話注意,誰曾想那只大鵝就發(fā)現(xiàn),并且兇猛的躍了出去。
她這名親隨也是會武的,卻這樣慘叫,想必被大鵝咬的不輕。
時卿落一臉的驕傲,輕笑道:“所以我才說,有我鵝子在,你可以放心說話。”
卓君之前聽說過時卿落很多事,除了那次見面外,也算是第一次真正的接觸。
她發(fā)現(xiàn)時卿落果然很特別,性子直白又率真。
當(dāng)然,要是將時卿落當(dāng)做是真只會直來直去的那種人,就會大錯特錯。
從小到大四周的人不是喜歡勾心斗角,或者各種彎彎道道。
卓君一下接觸時卿落這樣坦然率真的人,還挺喜歡的。
卓君笑著說:“那這下我就完全放心了。”
她又繼續(xù)道:“消息我還沒送出去,最近幾天都可能會時常來府上打擾一二,做給那些人看。”
“過幾天再按照自己在皇宮說的傳信回去。”
她也沒有當(dāng)著時卿落遮遮掩掩,既然蕭寒崢讓時卿落坐在這里,就代表對方都知道了。
這話剛才沒說,就是怕突然有人偷聽,現(xiàn)在就放心了。
蕭寒崢點頭,“謹(jǐn)慎點沒錯。”
他有些好奇的問:“他們對你去北疆是怎么安排的?也是調(diào)去當(dāng)縣令,還是去北城?”
卓君回道:“會在你任職的臨縣當(dāng)縣令,方便隨時和你們聯(lián)系。”
這在蕭寒崢的猜測之中,“這也好,方便咱們行事。”
卓君點頭,“我這邊有什么消息,會及時轉(zhuǎn)告你。”
蕭寒崢笑笑,“多謝!”
卓君想了想提醒,“對了,錦王最喜歡用美人計,你去了北疆可要小心點。”
蕭寒崢道:“多謝提醒,我會的。”
時卿落有些好奇的問:“錦王既然這么喜歡用美人計,那他身邊有真正喜歡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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