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趙家燁的話說的并不隱晦,陳善海他自己,也早已經就聽明白了趙家燁那話里的那意思,可是陳善海卻并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卻反而是先譚世成一步就回應道:“我陳善海還就是這性格,也遲早是要跟他仇春雷翻臉的,既然遲早都會翻臉的,那還怕他個球啊?”
陳善海是沒能想的更多,可是譚世成在心里,卻不能不有著顧慮,于是便看了一眼陳善海也嘴里面就嗔著道:“海子,你說什么呢?你圖著一時的快活,是可以隨時的就可以跟他仇春雷去翻臉,可是我們的計劃,豈不是就會因此而失敗了?哥幾個以后要想再發(fā)展,也就更加的困難了!”
說完了陳善海,譚世成就把臉轉向了趙家燁,“家燁,海子他還確實就這性格,也不可能一時半會他就能改的好的,所以這問題,這還確實是個大問題,我這心里也真的就有些擔心起來,擔心著這翻臉如果翻的不是時候,那還確實……有可能就會影響了那久遠的大計,也一定會給哥幾個就帶來麻煩的。”
一邊說,也一邊就再次看了陳善海一眼,譚世成就問計于趙家燁道:“家燁,那依你看這事情,咱們應該怎么辦呢?”
“其實也簡單!”
趙家燁笑了笑,也看了一眼陳善海卻回應譚世成道,“世成哥,其實海子哥跟我還挺對脾性的,我也很喜歡跟他在一起……”
沒等趙家燁能把話給說完,那一貫沉穩(wěn)的譚世成,竟也跟陳善海就一樣,卻是性急的搖了搖手,“家燁,這問題可是你自己先提出來的,你這心里,也肯定是早已經就有了什么主意了,既然這樣,那就別說那些沒用的了,你就說說這現(xiàn)在,到底應該怎么辦就行!”
趙家燁也沒想到他譚世成這時候,竟然也是這么的就沒有忍耐性,只是當著哥幾個的面,趙家燁卻不好多說他什么,于是一笑之后便回應道:“這晚上,你不是說過要給一德哥慶祝的嗎,也準備要邀請柳雅琴她柳總也過來,那在晚宴上,我就跟柳總去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讓海子哥,就跟我在一起。”
一邊說出了自己這心里的想法,趙家燁也一邊就解釋起了自己之所以這么做的理由:
“世成哥,海子哥的為人我很了解,雖然性直口快,人心卻很善良,就是脾氣嗎……也不能算是太壞,主要也就是缺少了一位有殺氣也有魄力的人去管教他,而她柳總這個人的性格和為人,我覺著正好就挺合適,這能有她柳總能在一邊能給叨叨著,我相信我海子哥的性格,肯定就會漸漸的就能有所好轉的,而大家這心里,也能安心的就能去進行那計劃不是?”
譚世成早已經就聽明白了趙家燁話里的那意思,但是譚世成的心里卻還是就有著那么的一些擔心,問著趙家燁道:“家燁,你是說你想讓海子……也跟著你一起去那云華去上班?對你,我這心里自然是很放心的,可是你覺著她柳雅琴要是見了海子,她能同意嗎?”
陳善海的性子,只要是個明白人,他一看就準能知道,所以譚世成就心里面有著擔心,擔心著柳雅琴不會把他陳善海也給招進公司里,也擔心著就算柳雅琴同意了,他陳善海卻未必就那么聽話和好管。
譚世成的心里有著擔心,但是趙家燁的心里卻早已經就打好了主意,也回著譚世成道:“柳總她能不能同意,暫時這事情我也說不好,但我不是說過了,這事情,我會跟她好好商量的,目前這情況,我也只能是盡力去做了,但我相信,只要我海子哥他自己也能愿意,那么這事情我就敢肯定,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譚世成也是見過柳雅琴的,而且,譚世成他還親眼見識過了柳雅琴對他趙家燁的那一份器重,聽趙家燁如此一說,譚世成就也立即想到了些什么,于是不僅是心里面就已經相信了,臉上也舒展了開來,“如果真能這樣,那可感情好,我這心里,也就能放心多了!”
譚世成和趙家燁在商量著這話題,也沒有避著那哥幾個,而哥幾個的興趣,也就全都不在這晚上的晚宴上了,只全都在了陳善海的這下一步的去向上,也心里面,就都暗暗的就替趙家燁捏著一把汗。
哥幾個都知道他陳善海的性急和脾性,而趙家燁卻是毫不避諱的就當著他陳善海的面,就給他決定了去向,甚至有可能,竟還想改變他陳善海的性格和為人,哥幾個就都相信以他陳善海的那脾性,就一定會當場發(fā)作的。
哥幾個的心里面都有著擔心,陳善海在一邊聽了這話語,心里面也真的就有些生氣了,臉上的臉色,也果然就沉了下來,“我說趙家燁,你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看著陳善海那一臉的不高興的樣子,趙家燁卻是自己笑了起來,“海子哥,你不是說過了,讓我有話就實話直說的么,我也沒有那背后議論人的習慣,可我真的就做到了,你卻怎么又生氣了?”
“是讓你有話就直說的,也沒讓你做那背后道三道四的小人,可是我,也沒讓你就說這個啊!”
陳善海臉上的那臉色,還依然很是有些不好看,心里面,也確實就有著那么一些不高興,卻也沒有真的跟趙家燁立即就翻臉,似是心里面在強忍著。
對于陳善海的脾性,趙家燁現(xiàn)在多少也了解了一些,也就是因為已經了解了陳善海的那脾性,所以趙家燁這才敢如此的行事,也是故意當著哥幾個的面,就故意這么做的,故意的就跟譚世成一起,唱了一個紅臉和白臉,激將著他陳善海。
雖然趙家燁的心里自己有著底,也跟譚世成配合得很好,但是他陳善海,畢竟卻還是一個性直也心里藏不住事的人,趙家燁也早知道他陳善海是個服軟不服硬的主,心里也清楚的知道著,如果真把他陳善海就給惹急了,那其實就也很難再收場。
心里想了想,也慎重的再考慮了一下,趙家燁便依舊笑著說道:“海子哥,我知道我這話,可能確實就說的有些直了點,可是我雖然說的直,卻也確實說的都是大實話啊,也是你讓我有話就直說的,這男子漢大丈夫,就得敢說敢當不能像女人,也必須得一言九鼎,你陳善海,其實也是一個響當當?shù)拇竽腥耍热灰彩且粋€響當當?shù)拇竽腥耍悄憔蛻撃贸鲆稽c男人的氣概來,可你自己剛剛才說過的話,你自己卻又不記得了,而且居然還生氣!……我說海子哥,這也不太像是你陳善海的為人啊?”
臉上繼續(xù)笑了笑,趙家燁還調侃道:“海子哥,你剛才還在說我趙家燁像是個娘們呢,可是這真把事情就給說到了你自己的那身上,你不也一樣的……就有些下不了臺,不也一樣就有些娘們唧唧的!”
一邊調侃,趙家燁也一邊故意的問著那哥幾個,“世成哥,一德哥,還有有亮方勇兩個哥哥,你們給評評理,我趙家燁剛才的這番話,到底有沒有給說錯啊?”
趙家燁是故意的又打又拉,哥幾個卻全都強自的忍住了自己心里的那笑意,只都紛紛附和著。
聽著哥幾個你一言我一語,陳善海的心里雖然很生氣,卻也確實還就有些不好去發(fā)作。
瞥了一眼在座的哥幾個,也等大家安靜了下來,陳善海就回應著趙家燁道:“家燁,你就別跟我打什么馬虎眼了,也別故意東扯西拉的卻對哥幾個又使著眼色就拿哥幾個當槍使,我陳善海只是性子直,卻又不是真傻子,你還真以為我陳善海,真的就好賴話都不會聽啊?”
也手指了指趙家燁,“也就是你趙家燁仗著身手好,才敢這么跟我說話,說到底,你還不就是欺負我陳善海是腦子不夠使,也因為著我陳善海,是打不過你唄,所以你們就合起伙來欺負我,虧我陳善海還拿你們當兄弟,也還說要單請你趙家燁呢!”
陳善海懊惱地說著,哥幾個卻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個屁啊,笑!”
陳善海又惱了哥幾個一眼。
惱過之后,陳善海卻是嘆了口氣也搖了搖頭,就沖著哥幾個一臉苦笑著說道:“其實我陳善海,也不是一點就不知道家燁的那用意,也能理解他的那苦心,只是想到我陳善海,竟然還真就成了哥幾個的累贅了,就要被發(fā)配到一個女人那里,去給人家去看家護院去,這心里面,還真是就有些很不得勁,更為可憐的是,這位女老板,她肯定不僅規(guī)矩特多,人肯定就也很嘮叨的很,哥幾個,你們說我陳善海,怎么就這么命苦呢,又偏偏是遇上了趙家燁他這么一個不講良心又能吃得住我的人!”
一邊說,陳善海也一邊拿眼睛就瞟了瞟趙家燁,臉上也一邊就再次露出了一臉的苦樣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