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的頭,陳善海說道:“這段日子你不在,兄弟們倒是過的更瀟灑了,也沒發生什么事,倒是近兩天場子里來了個凱子,讓人感覺著有些很奇怪。”
聽了陳善海的話,譚世成就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也略微就顯的有些小緊張,“海子,你說說清楚,那是什么樣的一個凱子,又是哪里就讓你感覺著有些不對勁了?”
陳善海眨了眨眼睛,“這事情,我也就是一種感覺,不太能夠說的清楚,也未必感覺就對,反正那人吧,以前從來沒有來過我們的這場子,也還是個女的,可是這女的她每次來,雖然也沒能真正的就賭上幾把,但卻是總能贏錢,但是贏錢的數目,卻又不太大,好像是并不很貪心的樣子。”
聽說只是一個女人,譚世成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但也沒敢太放松,也嘴里就說道:“就這事啊,那是誰介紹他過來的,這幾天我不在,也玩的不大吧?”
陳善海回道:“你這幾天都不在,我們也就沒敢去邀那更多的人,也就那么幾個經常來玩的人才常來玩玩,也就是因為你不在,所以,我們也就沒敢接生客,也玩的都不大,而這個女人,卻是一個叫鬼老六的老賭鬼給介紹過來的……”
“鬼老六?”譚世成問了句,也腦海里努力的回想著。
“對,就叫鬼老六。”
陳善海點了點頭。
見譚世成好像還沒能想起來的樣子,陳善海又說道:“雖然你不大親自待在賭場里,但是這個鬼老六,其實你也是見過的,是個喜歡死賭爛賭的人,也就因為他喜歡死賭爛賭,所以他認識的賭友也就多,而我們這場子里的有好多的賭客,還都是他給介紹過來的,也從來沒有出過什么事,只是這個女人……”
陳善海的停頓讓譚世成的新里又有了些不安,“就別說鬼老六了,你覺著這個女人……到底還有哪里有些不對,也盡量的回憶的詳細點!”
陳善海依舊搖了搖頭,“我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哪里有些不對勁,反正就是心里面感覺著,有些不太對!”
停了停,陳善海這才似是想起來了一點理由,就試探著詢問著譚世成道:“大成子,這賭錢的人,都恨不得能把全賭場的錢,都給贏到自己的口袋里,哪還真有那能見好就收的?大成子,你說是不是?”
“是有點奇怪!那這個女人,你們以前都沒有見過嗎?她有多大的歲數,”譚世成點點頭,也把眼光就掃視了一邊在全場的所有兄弟。
大家伙見過的就全都搖了搖頭,卻異口同聲的回應道:“沒見過,但是這女人的年齡卻不大,也就跟我們差不多,二十多歲的樣子。”
“才二十來歲啊!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賭錢就賭的能有這么精?”譚世成就有點不太相信。
可是大家伙卻是異口同聲的全都這么說,譚世成就不得不又有些相信,也心里就有些很狐疑。
陳善海回應道,“誰說不是呢,這個女人在以前,還從來就沒有來過我們這場子,也就是因為她年紀不大長的還挺漂亮,而且賭錢還賭的挺精明,所以我們才對她更加的注意也更加有印象,而場子里面除了鬼老六,卻并沒有一個人是能認識她的,所以我這心里面,才會有了種心不安的感覺,也經你剛才這一問,我也就忽然就想起來了。”
解釋完了,陳善海還接著詢問道:“不過大成子,這個女人來了也有兩三次了,可是直到這現在,卻還一直還沒有發生過什么別的事,應該……不會啥大事吧?不過我也想過,雖然她是老是贏錢,但是她每次,也就是贏些小錢她就開始收手了,如果不讓她再來,她要是跟人說出去了,別人就會對我們的那場子,會有看法的。”
雖然陳善海說的也還算是很詳細,但是卻因為還沒有見過那女人,所以譚世成就還是聽的就有些很模糊,也就沒敢武斷的去下結論。
想了想,譚世成說道:“既然現在還沒事,那就應該沒啥大事情,不過你們能多些小心,卻還是應該的,也做得都挺好,我心里很高興,但是這今天,家燁才剛來甬江,我也還有好多事還不是太清楚,所今天就先不說這個了,只開心的喝上幾杯,等回到場子我自己見見那個女人后,也許我這心里也就有數了。”
譚世成這么一說,大家也就不再繼續糾結著這件事了,也紛紛的就舉杯開懷暢飲起來,可是漸漸的,大家卻把矛頭全都指向了趙家燁,也你一杯我一杯的,全都只敬著他趙家燁的酒,卻并沒有去灌譚世成,只喝的趙家燁是應接不暇,也最終是三葷六素的就全都倒了出來,最后終于扛不住了酒勁,就昏昏沉沉的趴在了桌子上醉了過去。
不說香茗酒店里喝酒的全過程,只說趙家燁醉酒醒過來之后,卻已經是后半夜里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趙家燁卻發現自己的身子早已經是就不在酒店里,而是在一間雜亂也不太干凈的屋子里。
看著這陌生也有些雜亂的屋子,趙家燁就有些不習慣,也酒醉后就有些清醒過來,便從床上坐起了身子,再次抬眼仔細的四處察看著這間屋子。
屋子里面,擺放著不少的家具,床椅電器也都很齊全,卻沒有任何人,而一盞臺燈,卻是擱在了床邊的床頭柜上,柔和的燈光就靜靜的鋪滿了這間不算太大卻也不算小的房間,也照射著這屋子里面的那雜亂的一切。
看著這屋子里面這有些雜亂的一切,趙家燁就感覺著這個屋子的主人,應該是個不太講究的人,正心里想著,卻聽見外面像是有人在開門的聲音,趙家燁就起身下了床來到門邊打開了門。
打開門一看,趙家燁這才發現這是一套套房,而自己住的屋子的屋外,就是客廳,而從外面打開門進來的,卻是那個有些虎氣也還有些逗比的陳善海,也臉上笑呵呵的看著趙家燁,“家燁,酒醒了?”
看著陳善海一臉的傻樂,趙家燁就有些懊惱,“還好意思說,才第一次見面,你們哥幾個就這么拼命的拿酒灌我,還拿我當是你們的兄弟嗎?”
陳善海再次樂了起來,“不說自己饞酒,還說人家拿酒灌你,你要是真不喝,別人還能真撬開你的牙,把它給灌下去啊?”
趙家燁搖了搖頭,卻臉上也笑著,“我們那里的人喝酒,有個習慣,別人敬我一尺,我就得敬別人一丈,再說我這人,也不會說客套話,反正喝的又都是好酒,喝就喝唄,又不要我花錢。”
看著趙家燁,陳善海不由得再次樂了起來,“喝了中午那頓酒,我發現你這人,還真挺夠性直的,挺對我脾氣,不過說實話,雖然你睡了一下午也睡了大半晚,但是你的酒量,還真的就挺好,都快要兩瓶下肚了。”
趙家燁就更肥胖起來,“不是我趙家燁吹牛,要不是坐車坐累了,也空著肚子,就你們哥幾個,還真未必就能喝的過我,我也還能再喝一瓶。”
陳善海也就懶得再理趙家燁,只隨手把手上的鑰匙扔在了客廳的桌子上,又包裝袋里拿出了一些吃食來,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才沖著趙家燁說道,“現在可就我們兩個,要不要再拼一把?”
看著那一臉一本正經的陳善海,趙家燁就自己笑了起來,“還是算了吧,我這酒勁還沒過呢,你這里,也沒好酒。”
陳善海也不說話,卻房間里轉了一圈出來后,手上就拎來了兩瓶五糧液,“怎么樣,這酒還湊合吧?肯定不比中午的差!”
趙家燁怎么也沒想到陳善海竟然會來真格的,也感覺到了自己的玩笑,就開的有些大發了,于是趙家燁就趕緊的自降身價道,“海子哥,我也就這么隨口一說,可就算是我錯了,卻也沒你這樣的……就立即打人的臉就這么較真的吧?”
陳善海終于又樂了起來,“終于是知道怕了吧?看你不吹牛,你就會死?”
笑完了,陳善海卻認真地說道:“中午凈顧著喝酒,你又酒喝多了,一粒米飯也沒吃,給你準備的晚飯你也沒醒來吃,兄弟們不放心,已經讓我回來看過幾次了,這不我回來的時候,就又順手帶了點吃食,給你墊墊肚子,要是還能再喝的話,那就再喝上兩杯?”
都已經一天沒進米飯了,好不容易吃了點菜肴,卻又全都給吐了,趙家燁還確實就感覺著肚子有些餓。
揉了揉肚子,趙家燁回道:“謝謝哥幾個還能記著我,我這肚子,還確實就有些餓的慌,既然你沒事,那你就自己喝上兩杯,一起陪陪我?”
陳善海也沒客氣,就拿出了酒杯來也開了酒,給自己倒上一杯酒的同時,也給趙家燁就倒上了一杯,但嘴里卻說道:“家燁,不是我陳善海想說你,你剛才的那話語,我可是聽著就有些不愛聽!”
趙家燁卻沒能反應過來自己的哪句話就給說錯了,于是就問了句,“哪句啊?海子哥,是我說錯了什么話了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