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的時候,周若梅似乎也感覺到了些不好意思,于是在瞥了一眼趙家燁之后,周若梅就回著柳雅琴道:“當然了柳姨,雖然我是很喜歡他趙家燁,也不想因此就錯過了他,但我卻絕對不會去做那萬人厭惡的第三者的,也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那種令人不齒的事情來。”
人貴在有著理智,也難得能有那自知之明,周若梅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地步,柳雅琴自然也就沒有什么話是好再多說的,也看著周若梅的眼睛,柳雅琴就臉上再笑了笑,“我說小梅啊,你柳姨我雖然是閱歷有限,也見識淺薄,可你柳姨我畢竟也已經是這個歲數的人了,也還是個過來人……”
柳雅琴忽然變的很客氣,周若梅就更加的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也臉色就有了些不太自然和不安,回著柳雅琴道:“柳姨,在您面前,小梅我可只是個晚輩,也是您的下屬,要有什么話,您就不妨直說就是,但求柳姨您千萬別用這種方式,小梅的心里可是在誠惶誠恐膽戰心驚著,也沒得就顯得有些生分!”
看著周若梅那一臉的認真,也感覺著確實沒有必要在一個晚輩面前去做作,于是柳雅琴就臉色正經著說道:“小梅,我可一直是拿你當我自己女兒待的,既然你說過不會怪我,那我真就要直說了?”
周若梅回道:“柳姨,你還是在客氣。”
柳雅琴便不好再客氣,卻因為趙家燁的也在,柳雅琴就沒有真的完全就直說,嘴里道:“其實也沒什么了,我就是想說這世上的許多事,說起來可能是簡單,但若想真正把握好,其實卻很難,雖然你那話說的很果決,也有些信誓旦旦,可是我這心里面,卻依然還是有著不放心,不過嗎……”
眼里瞥了眼趙家燁,也稍稍的頓了頓,柳雅琴著才接著說道:“既然你自己也已經這樣說下了,那你柳姨我,雖然心里是還有著不放心,卻不好再多說什么,也只能是寄希望于你們自己,就真能夠自己把握好,但千萬別把有些事,就給鬧到了那不可收拾的那一步,不然到時候你們自己不覺著難堪,可是你柳姨我這臉面上,可能卻會有些過不去。”
柳雅琴的心里在擔心著什么,不說趙家燁的心里都已經想到了,周若梅的心里更是早已經就也想到了,也臉上就笑了起來,“柳姨,您就心里放上一百二十四個心吧,雖然我是很喜歡他趙家燁,但是那該有的理智,小梅我依然還是會有的,不會有你所說的那么一天的,也絕對就不會有那么一天的!”
情感的事情,誰也控制不住,周若梅的這番話依舊是說的有些信誓旦旦,但是柳雅琴的心里面,就依然還是有著不放心,卻也很期盼的就回了句,“如果真能這樣,那可感情好,我這心里面,也終于就可以放心的能擱置下了一樁心事了。”
柳雅琴的心里面,依舊還是藏著了心事,也不可能就真的就能擱置下這一心思,只是有些不愿意再多說,不過柳雅琴此時的這一心思,倒也正合了她周若梅的此時心思。
畢竟卻是個有些沉重的話題,而且想到了那很不可知的那未來,自己可能就依然不能跟他趙家燁能有結果,周若梅此時的這心里除了有無奈,極自然的也有著痛苦和酸楚,自然也就沒有了心思想再去繼續著這一話題。
雖然周若梅也已經不愿意再多說這一話題,省的心里面會難受,但她卻依然還沒能忘記那原先的那正題,問著劉雅琴道:“柳姨,至于我的事情,你就心里放心吧,不用再替我擔心了,可是家燁的那事情,你卻還沒能給我們倆一個交代呢!”
周若梅還沒忘記原先的那話題,那是因為她的心里面,還依舊是在擔心著趙家燁,可是柳雅琴卻早已經就沒心情再說那事了,只是她周若梅卻是忽然的就又舊話重提,也先前早已經就說了一些了,如果此時還依舊裝著糊涂繼續打啞謎,還確就有些不太說的過去。
心里過了遍,柳雅琴就只好回應道,“先前那話題,其實也一樣沒什么,我也就是有些擔心這人心叵測,世事有些難料。”
柳雅琴雖然是已經說出了自己心里想說的,卻因為說的有些很籠統,兩個人就依舊還是聽的有些不明不白。
見兩人的臉上均還有著疑惑,于是柳雅琴只好就又解說道:“我不擔心著這人患難之時的那交情,卻有些擔心那有些一起患過難的朋友,有可能卻只能共患難,卻不能同富貴。”
周若梅雖然也很聰明,但是她畢竟卻只是個女孩子,接觸的人很有限,也不是社會上混過的,所以柳雅琴的這話語她聽在耳朵里,就依然還是有些很糊涂。
周若梅沒能聽明白柳雅琴話里的那意思,趙家燁卻是跟譚世成那哥幾個已經混過了一段時間的,也曾耳聞目睹過了許多事情,所以這一回,趙家燁卻似乎就有些聽懂了,也心里面早已經想到了什么,于是就試探著問著柳雅琴道:“柳總,我想我世成哥,應該不會就是那種人吧?”
柳雅琴回道:“混著人,義氣的人是有很多,但那也只是那無關大局的時候,真要是就牽扯到了什么切身的利益,這江湖中的人,卻往往就忘了交情,也比什么時候就更能狠心。”
因為接觸的少,柳雅琴還確實就并不太真正了解他譚世成的那為人,只是因為著這人心的復雜,險惡有些難料,也因為著他趙家燁的那還很年輕,心思也有些很單純,柳雅琴就心里有些不放心,于是就想要提醒他趙家燁一下,卻又因為著譚世成和他趙家燁的那種特殊關系,所以柳雅琴就一直還是隱忍著沒敢把那所有的話就都直接說出口,也真怕就有著那挑撥關系之嫌。
知道趙家燁終于可能已經聽懂了,柳雅琴也就不想再去多說了,免得還真有那挑撥之嫌,也變換了口氣囑咐著趙家燁道:“家燁啊,不是我現在就已經看明白了什么,也不是我就已經看準了他譚世成就是這種人,而是我想要提醒你,這小心駛得萬年船,卻總是沒錯的,所以說不管是什么人,也不管他是誰,都適當的都一樣的加些小心,卻也是應當的,哪怕是我和小梅,或是那別的什么人,都一樣會沒錯。”
柳雅琴的心里一直是有著顧慮,也直到這個時候,才半山半水的說出了自己的意思來,而這個時候的趙家燁,還確實就已經有些聽懂了柳雅琴話里的那意思,也早已經就明白了柳雅琴的那一份苦心。
雖然趙家燁是已經有些聽懂了柳雅琴想說的意思,也早已經明白了柳雅琴的那一份苦心,但是回想起譚世成對自己的那情誼,趙家燁卻又有些不太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和譚世成之間。
趙家燁在心里,自然是不會懷疑他譚世成的那為人,也不相信就真會有這種事情會發生,但是想到了這社會的確實復雜也人心難料,趙家燁就也覺著柳雅琴的話有些道理,覺著這有時候能夠自己也適當的就多加些小心,應該也總是沒錯的。
心里過了遍,于是趙家燁就也回了句,“人心難摸,世事難料,柳總,這以后的事情,誰也說它不好,那么有些事,也只能是盡人事、聽天意吧,我自己這心里,也會自己時常加些小心的,也謝謝柳總您的關心,只是卻真不希望,就真會有那么一天!”
柳雅琴已經是說出了自己這心里那想要說的,也已經提醒了趙家燁,按理說自己的那目的,是早已經就達到了,卻因為著趙家燁對他譚世成的那完全信任,也好像并沒有完全的就把自己的話放在心里,所以柳雅琴的心里面,就依然還是有著些不太放心,也忽然的就還是有話還想說。
雖然心里面還依然有著不太放心,也忽然還是有話想說,卻是因為著自己這身份,也因為趙家燁和譚世成的那一份有些特殊關系,柳雅琴就心里還是忍了忍,也在臉上一笑之后,終于就還是沒再多說什么,而這種事情,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等完全能看清楚了一個人的品性之后,才能視事而行。
疏不間親,因為著譚世成跟趙家燁的那一份特殊的關系,柳雅琴就忍著沒敢再多說什么,而趙家燁也因為著自己跟譚世成的那份關系,自然也就不愿再多提及這些不太開心的話題,于是這隨后的一段日子,就一切就又都恢復到了那原先的那正軌。
因為著周若梅這一段時間的暫時冷靜,也因為著那孟金斌的暫時還沒來挑釁,趙家燁和陳善海這以后的這一段日子,于是也就過得就有些很平淡也很平靜,一如那一汪清水,有些波瀾不驚。
趙家燁和陳善海在云華的日子過得有些很平靜,而這個時候的譚世成,卻是開始混得就已經有些風生云起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