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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茂能看出青龍哥此時話語里的真實(shí),他微微點(diǎn)頭,清風(fēng)淡雨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把錢轉(zhuǎn)到我賬上,等錢到了,我自然會幫你治病。”
“這...”青龍哥為難了,萬一他把錢給,周茂不肯給他治病怎么辦?
“不愿意就算了,你還是等死吧!”周茂怒斥一聲,干凈利落的轉(zhuǎn)身。
“高手,我給,我給還不行嗎?”青龍哥心中大急,連忙抱著周茂的大腿哭道。
“那就趕緊!你沒看見我要坐車嗎?等會要是耽擱了我的時間,你就等著沒命吧。”周茂鄙夷的看了眼青龍哥,沒好氣的回應(yīng)。
青龍哥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jī),將U盾插在手機(jī)上,找周茂要來賬號,立即將他所有的家產(chǎn)全部轉(zhuǎn)給了周茂。
看著入賬短信,周茂心中一喜。他即將去無法地帶,這錢自然越多越好,到時候無論是讓人打聽情報或者是購買物品,都需要不少的錢。
“咳。”周茂輕咳了一聲,臉上再次恢復(fù)淡然,他贊賞的看了青龍哥一眼,笑道:“你小子不錯,我很喜歡。我現(xiàn)在就幫你治病。”
話音剛落,周茂便身形一動,右手朝青龍哥的肩膀上抓去。青龍哥下意識就想躲避,可一想到剛才咳血的情形,他又咬牙呆在了原地。
可讓他意外的是,周茂抓著他的胳膊,然后用指頭,在肺部戳了兩下,便告訴他病已經(jīng)治好。
青龍哥哭喪著臉,他從來沒見過這種治病的方式,這也太草率了吧?自己得到不是絕癥嗎?不是病入膏肓嗎?
“真是少見多怪,我治沒治好,你再吸口氣不就得了?”周茂狠狠的瞪了青龍哥一眼。
青龍哥覺得周茂說的很有道理,他連忙深吸了一口氣,幾分鐘后心中大喜。
他這次呼吸格外舒暢,甚至他還感覺有些神清氣爽。
“神醫(yī)啊!神醫(yī)受我一拜!”青龍跪在地上,狠狠的給周茂磕了幾個響頭。
“行了,沒事就趕緊滾吧。我還要去坐車呢。”周茂不屑的揮了揮手。
青龍哥如蒙大赦,頭也不回的跑了。
臨走前,他狠狠的瞪了圍觀的群眾一眼,明顯就是打算將這些人記在心里,秋后算賬。
群眾們紛紛縮了縮脖子,看向周茂的眼神有些埋怨。周茂這么簡單就讓青龍哥走了,那以后他們連客運(yùn)站都不敢來了。
“周茂,你怎么讓他走了?他那種禍害就應(yīng)該抓進(jìn)去吃牢飯!”張青青氣沖沖的走來。
聽到張青青的話,群眾們?nèi)缤业搅酥簦瑖\嘰喳喳的開始指責(zé)周茂。
“再吵,再吵小心我收拾你們!”周茂冷聲一喝。
群眾們此刻才想起周茂的身手,立即如被掐住脖子的鴨子,聲音戛然而止。
“放心吧,他以后再也干不了壞事了。”周茂微微一笑,轉(zhuǎn)身就朝安檢臺走去。
張青青眼中若有所思,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此刻明顯不是追問的時機(jī)。但有一件事情她很肯定,以她對周茂的了解,周茂絕對不會無的放矢。
“趕緊過來安檢!你躲那去干什么?”周茂皺眉看向遠(yuǎn)處柱子后方的安檢員,不滿道。
安檢員訕訕一笑,連忙屁顛屁顛的回到了安檢臺。
“高手,你的東西都不用安檢了!”安檢員搓著手,一臉討好道。
“不行!雖然我很優(yōu)秀,但怎么能搞特殊?”周茂搖頭拒絕。
張青青心中一陣犯嘔,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周茂居然如此不要臉呢?
忙碌了一會兒后,周茂和張青青終于坐上了前往邊洲邊境的汽車。
張青青將一箱礦泉水以及背包放好,連忙湊到周茂的身邊,納悶道:
“周茂,你到底把那個青龍哥怎么樣了?”
“我還以為你真不打算問,沒想到還是憋不住。”周茂無奈的嘆了口氣。
張青青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粉嫩的香舌,她原本的確不想問,可心中是真的有些好奇。
周茂對張青青勾了勾指頭,待張青青將耳朵湊近自己的嘴唇后,才緩緩道出他剛才的事情。
原來周茂扇青龍哥第一巴掌時,他就用靈氣破壞了青龍哥的肺部。
至于給青龍哥治病,那只是強(qiáng)行煥發(fā)青龍哥體內(nèi)細(xì)胞的活力,這種身體的透支,雖然一時會讓青龍哥精神煥發(fā),但過兩天后,青龍哥便會全身的細(xì)胞衰竭,在加上他肺部的傷勢,立刻就會一命嗚呼!
“啊?那你不是白白的騙了他八百萬?”張青青嘀咕了一句。
“騙?什么叫騙?我這是靠自己本事賺的錢,從頭到尾我逼過他了嗎?是他求著我的!這事可跟我沒關(guān)系。”周茂說話是義正言辭,沒有絲毫的羞愧。
張青青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她實(shí)在是懶得跟周茂爭辯。
十多分鐘后,旅游大巴緩慢啟動,朝著目的地駛?cè)ァ?br/>
此刻周茂已經(jīng)張青青臉上都有些凝重,按照大巴的速度,只需要一天,他們就可以到達(dá)邊洲的邊界。
至于無法地帶中是否真的有七彩珠,周茂和張青青心中都沒有底。他們此刻只能暗暗祈禱。
“青青,既然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上車,那有些事情我必須跟你強(qiáng)調(diào)一下。”周茂一臉鄭重的開口。
張青青深吸了一口氣,她也端正了神情。她擔(dān)任警察多年,早就聽過無法地帶的臭名,在哪里都是些亡命之徒,真正的無法無天。
“首先,進(jìn)入無法地帶后,你必須什么都聽我的,我走到哪你就得跟道哪,就連晚上睡覺,我們也必須睡同一個房間!”
“啥?”張青青愣了,前面她還可以理解,但睡同一個房間是什么鬼?
“你少亂想!”周茂立即賞了張青青一個白眼。
張青青實(shí)力低微,而且姿色也不錯,在無法地帶那種地方,肯定有許多人惦記,若是晚上獨(dú)處一室,很容易就被別人給綁揍了。
“好吧!但你要是敢占我的便宜,你就死定了!”張青青覺得周茂說的很有道理,但嘴上還是不肯饒人。
“我占你便宜怎么了?你難道不是我的老婆?”周茂嘿嘿一笑,他不顧張青青的掙扎,直接將張青青摟在了懷里。
張青青拼命捶打周茂的胸膛,臉上已是紅霞遍布。
“你要不要臉?誰是你老婆?剛才那明顯是裝裝樣子好吧?”張青青費(fèi)了好大的勁,才終于從周茂的懷中掙脫,她美眸一翻,嬌嗔了一句。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等進(jìn)入無法地帶后,我就給你渡氣,你的實(shí)力必須在加強(qiáng)一些!”周茂再次換上了嚴(yán)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