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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周茂將診所蓋在自己的村子,上洼村、下洼村以及青峰村的村長都爭得面紅耳赤。
最后經過商量,周茂決定將診所蓋在山洼村與綠樹村的交界處。那里不但是塊空地,而且還是四個村子的中央,旁邊就是剛修好的道路,這些條件對村民們看病非常有利。
上洼村的村長心里已經樂開了花,下洼村以及青峰村的村長雖然心中有些不滿,但卻無法否認那里確實是最佳的位置。
周茂與上洼村的村長又溝通了一會兒,當即拍板決定以每年十萬的租金,將那塊地皮租下。
一聽到每年十萬塊,下洼村以及青峰村的村長眼都紅了。可如今事情已落幕,就算他們反對也沒用。
就在村長們起身準備離去時,朱河一臉焦急的來到了村委會,他不由分說的抓住了周茂的胳膊,將周茂朝村外拉去。
周茂知道朱河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所以并沒有反抗,只是在一路的疾行中詢問朱河究竟發生了何事。
朱河邊跑邊向周茂解釋,原來今天周茂離開后,他便去離村口大約三公里處的道路上是監工。可當他抵達那里時,居然發現修路的工人全部口吐白沫,昏迷不醒,橫七豎八的躺在公路上。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他知道周茂是一個神醫,所以才急匆匆的找到了周茂。
由于村口的道路需要再晾干幾天才能通行,所以周茂與朱河兩人只能一路疾跑,半個小時后才抵達了朱河所說的地方。
周茂來到一個昏迷不醒的工人旁,蹲下身子用靈氣探測其體內的狀況。幾分鐘后,周茂忽然眼神一凜,一股攝人的氣勢從他體內迸發而出。
“工人今天吃什么了?”周茂冷聲問道。
朱河略微思索。片刻后才茫然的回應:“工人吃的是是村委會準備的食物,這些食物我也吃過,我都沒有事,那他們為什么會這樣?”
如今事情緊急,周茂沒有時間詳細追究根源,他并沒有施救的中藥,只能憑借者靈氣強行將工人體內的毒素排出。
昏迷的工人總共有十多個,當周茂將最后一個工人體內的毒素排出后,身上的靈氣已經有些枯竭。
他打了個電話,讓綠樹村的村民幫忙,將工人們抬去市委會休息。而自己則與朱河一起,在原地四處查探。
即將到達黃昏時,周茂終于從地上拔出了一顆黑色花朵的植物,他拿著植物沉聲開口:“這個植物名為萱草,其根莖無毒,唯獨花朵有毒。而且這種花朵若是單獨服用,并不會對人造成傷害。只有將花朵放入清水中才會引發花朵里的毒素,若有人飲過這種清水,就會出現剛才工人們的癥狀。
“啊?”朱河大驚。他接過萱草左右翻看,發現這種植物與其他的野草并沒有太大的區別,他一臉凝重的問道:“周哥,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下毒?”
周茂一臉嚴肅的點頭,鑒于萱草的特殊性,肯定是有人將仙草放入清水中,然后再將清水拿給工人們飲用。
“媽的!到底是哪個王八犢子?”朱河這次是真的怒了。影響工期是小,若因為這次中毒出了人命,那修路的進程絕對會被停止。
他想了一會兒,忽然猛拍了一下額頭,厲聲道:“肯定是馬樂那小子!這事都怪我,若不是我一時心軟,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這事如果沒有證據,不能隨便下定論。我們先回去,等工人們蘇醒后再詳細調查。”
......
周茂與朱河返回村委會時,已經夜幕降臨。
此時胡蔓蔓、李嬌嬌以及楊爽三人,正在村委會忙里忙外,三人的臉色都有些凝重,等看到周茂時,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周茂你終于回來了,工人們居然又開始口吐白沫。我都不知該如何是好!”胡蔓蔓焦急的來到周茂的身旁,一臉凝重的開口。
“這不可能!我已經將它們的毒素全部逼出。按理來說,他們只要休息一會兒就會蘇醒。”
周茂心中大驚,他連忙沖入了村委會,當發現工人們果然在口吐白沫,全身抽搐時。只好再次探視工人們體內的狀況。
“為什么,為什么我明明將毒素全部逼出,他們現在體內居然還有萱草毒?”
周茂此刻已經大汗淋漓,這種詭異的情況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他隱隱感覺,這件事情恐怕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
如今工人們體內的毒素已經滲入五臟六腑,周茂只好再次用靈氣將毒素一一逼出。只是這次以后,工人們的體質已經受到損壞,以后的身體都會非常虛弱。
將最后一個工人治療后,周茂重重地一掌拍在了墻壁上,整個墻壁轟然坍塌,他露出猙獰的面龐,眼中血絲密布的大喊:“誰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兒?”
胡蔓蔓緊緊的抱住了周茂的胳膊,小臉上全是心疼,她從來沒有見過周茂露出這種表情。可一時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好抱著周茂陷入了長長的沉默中。
“媽的!肯定是你,馬樂你給我過來!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給我交代清楚,那就別怪我心狠。”
朱河一眼便看見了人群中的馬樂,他指著馬樂,有些瘋狂的說道。
馬樂是一個約莫只有18歲的少年。他感受到周圍那些不善的視線。悄悄的后退了兩步,欲轉身逃跑。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動身,卻突然發現原本離他有三四米的周茂,如鬼魅般出現在他的身前。
“你跑什么?”周茂冷聲開口。
周茂雖然也不相信馬樂會如此心狠手辣,可如今他不得不慎重對待。他必須將事情讓盡快水落石出,否則他寢食難安。
況且他與馬樂有不少的矛盾,若馬樂為了報復自己,確實很有可能通過下毒,來阻礙修路的進度。
在周茂凌厲目光的注視下,馬樂縮了縮脖子,艱難的吞了吞口水。
下一刻,馬樂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怒目一瞪,直視周茂的目光毫不退縮:“周茂要殺就殺,要剮就剮,別給我扣這些屎盆子!”
馬樂有些稚嫩的聲音響徹四周,語氣中夾雜著委屈與無奈。他知道自己不是周茂的對手,所以已經有些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