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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青山對周茂進行侮辱,讓秦雪的反應(yīng)更加激烈。
“趙青山!你難道不知道什么叫教養(yǎng)嗎?”秦雪死死的盯著趙青山,傾城的容顏此時顯得格外冷厲。
“秦雪,我是怕你被這鄉(xiāng)巴佬迷惑了。你看他那德性,你跟他吃飯未免有些有失身份?!壁w青山理直氣壯的回道。
秦雪冷笑一聲,她跟誰吃飯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趙青山指手畫腳了?
“喲,這位三秒男,你今天是不是掉茅坑里了?說的話簡直臭不可聞!”周茂笑嘻嘻的起身,他一直都不是任人欺辱的人。今天只是太餓了,忙著吃飯,否則以他的脾氣早就破口大罵。
農(nóng)村的人性格耿直,能動手的時候絕對不BB。
“你說什么?鄉(xiāng)巴佬你知道我是誰嗎?”趙青山絲毫沒有想到周茂居然又回嘴的勇氣,一直高高在上的他居然被鄉(xiāng)巴佬給罵了!而且那三秒男是什么意思?
“我才懶得關(guān)心你是誰,不過現(xiàn)在你打擾了我和秦雪吃飯的雅興,我勸你最好趕緊滾蛋?!敝苊伊烁篮灪谧焐?,一臉嫌棄的看著趙青山。
“鄉(xiāng)巴佬沒見識我不怪你。”趙青山哈哈一笑,嘚瑟的說道:“整個省城誰沒有聽過我趙青山的名頭?鄉(xiāng)巴佬,我告訴你,只要我一個電話,你很有可能就會沉尸大海!”
趙青山這句話可不是說笑,他的身家上億,后臺很硬,所以在黑白兩道都有不少的熟人。這也是許多富二代為他馬首是瞻的主要原因。
“我算聽出來了,又是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傻嗶?!敝苊趺纯赡鼙悔w青山嚇到,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臉同情的看著趙青山,臉上若有所思。
“趙青山,你當我秦雪是泥捏的?只要有我在,你動下周茂試試?”秦雪不樂意了,趙青山居然當著她的面威脅周茂,這完全是把他當空氣。
“秦雪,我這是為了你好。你別被這鄉(xiāng)巴佬迷惑了!”趙青山解釋了一句,雖然他背后的勢力不小,但是秦雪也不是軟柿子。單是秦雪的舅舅張長河,趙青山就要慎重對待。
“秦雪,你不要激動?!敝苊粗匮┢疵o自己出頭,心中感覺暖暖的,但是他又怎么會躲在女人的背后?
周茂從座位上起身,圍著趙青山走了幾圈,臉上的表情更精彩了,他長嘆了一口氣,說道:“趙大山是吧?你的病得治??!”
周茂故意將趙青山的名字念錯,目的就是為了惡心一下對方。你不是看不起鄉(xiāng)巴佬嗎?那我就給你取個鄉(xiāng)巴佬才有的名字。
“裝神弄鬼!”趙青山能管理好幾家公司,并且都是盈利狀態(tài),他的智商自然不低。在明知周茂故意將他的名字念錯,他很聰明的沒有在這上面糾結(jié)。
他也懶得管周茂是不是真的記錯了他的名字,作為省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周茂對于他來說,就跟地上的螞蟻一樣。誰會關(guān)心螞蟻叫自己什么?
“可惜可惜?!敝苊療o奈的搖了搖頭,唉聲嘆氣,將視線放在了趙青山的下半身,唏噓道:“你雙腳虛浮,面色發(fā)黃,背部略微彎曲,而且說話的時候還夾著些許口臭。你這腎虧有好多年了吧?”
雖然天香樓的客人都是達官顯貴,但是只要是人就有看熱鬧的沖動,早在趙青山說第一句時,許多的人都將視線投了過來。此刻他們聽見趙青山腎虧,一個個強憋著想笑的沖動,許多的人臉都有些漲紅。
趙青山原本對周茂的不屑一顧,可周茂此話一出。他心中頓時一驚,關(guān)于腎虧的事情一直都是他的恥辱,除了他的主治醫(yī)生外,根本就沒人知道,想不到周茂居然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就道破了他的隱疾。
這小子看來在醫(yī)術(shù)方面有兩把刷子。趙青山不得不重新審視周茂,如果只是單純的鄉(xiāng)巴佬,那他不介意一巴掌拍死,可如果秦雪的臉就是周茂治愈,那他的腎虧,是不是也能治好?
雖然趙青山早就被自己的腎虧折磨得精神衰弱,但是要讓他跟周茂道歉,然后開口尋求對方的治療,這也太丟人了。
“你叫周茂是吧?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今天我心情好,只要你道個歉,我可以既往不咎?!壁w青山并沒有蠢到當眾承認自己腎虧,而是給了個臺階讓周茂下,留了幾分余地。
“你可以去里綠樹村打聽打聽,誰不沒有聽過我周神醫(yī)的名號?我說你腎虧,那你絕對是腎虧!”周茂斬釘截鐵的說道。他早已把趙青山記恨上了,怎么會輕易饒過對方?
“噗。”秦雪掩嘴輕笑,然后正了正神情,對著其他看熱鬧的客人說道:“我可以作證,我的臉就是周神醫(yī)治好!”
“嘶~~”吃瓜群眾倒吸了一口涼氣。秦雪出車禍后,以現(xiàn)代醫(yī)療水平完全不能治愈的傳言,早就在上流圈子傳開。而秦雪長時間的消失,也都證明了傳言的真實性。
“原來這小子的醫(yī)術(shù)這么高超,難怪秦小姐對她刮目相看?!?br/>
“據(jù)說那時秦雪請了許多國外的專家,那些專家都表示無能為力,沒想到看起來這么年輕的人居然有如此醫(yī)術(shù)。”
“秦小姐運氣真好,剛才這神醫(yī)好像說自己是綠樹村的,我得找人打聽打聽?!?br/>
“如此說來,恐怕張青山的腎虧是確有其事?”
說到這,眾人朝趙青山投來同情的目光。趙青山正值青年,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那方面最為強悍的時期,想不到居然有如此隱疾。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趙青山臉上有些發(fā)熱。他沒想到今天來天香樓,居然會暴露他最引以為恥的隱私。他可以想象以后自己的名聲會遭受多大的打擊。
一想到那些平時對自己一臉諂媚,暗地里卻拼命譏笑的丑陋嘴臉,趙青山此刻巴不得將周茂碎尸萬段,這所有的事情都是眼前的這個鄉(xiāng)巴佬弄出來的!
這就是趙青山寧人反感的地方,他根本沒有想過,如果不是他挑事在先,周茂又怎么會無聊得去揭他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