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雖然是個考古天才,但是來這么險峻的實地考察還是第一次,她畢竟還是18歲的小女人,而且還是個學生,對這樣的環境難免會感到非常的害怕。
就這樣極端噯味的挨著一步步的往下走,走出了差不多一里多山路,看到下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出現了兩個人,坐在那里滿頭頭發零亂,身體上臟兮兮的坐在那里。
“愛麗絲,他們在那里。”二狗和身后的愛麗絲說了一句,手指著下邊狼狽的兩個人,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搞的這個樣子的。
“史密斯教授。”愛麗絲看到了喊了一聲,然后加快了一點步子,二狗連忙拉住了她,差點又要摔倒。
兩個人終于走到了周三寶和史密斯教授休息的那塊石頭,也靠著樹坐了下來。
“怎么了?”二狗問起周三寶來。那邊愛麗絲也用外語和史密斯教授說了起來。
“唉,別說了,真是倒霉死了,差點你就看不到你三寶叔了。”周三寶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苦逼兮兮的說了起來。
“咋了?弄得這么慘。”
“半路碰到一條毒蛇,追著咱屁鼓后面攆,你說這么小的路,怎么跑啊,還不是一骨碌滾到了下邊,幸好下邊有個小坑擋住了,不然早摔死了。”
“……”二狗無言了,見過倒霉的,沒見過這么倒霉的,居然小山路上碰到了毒蛇,而且還被追,這也太凄慘了點吧。按道理蛇一般是不會追人的,難道是碰到了一條瘋蛇不成。
“唉,爬了半天,總算是爬到這里來了,差點累死。”說了一句話,又大口大口的喝起水來。
二狗正在納悶蛇怎么會追人,接著愛麗絲就給了答案了。
“周村長,你怎么可以這樣呢?”愛麗絲問道。
“咋了?”周三寶抬頭問了一句。二狗也莫名其妙的看著愛麗絲,不明白周三寶又辦了什么壞事情了。
“周村長,你看到毒蛇的一窩卵就不應該全部給它摔碎。”愛麗絲繼續說著。
“啥,蛇卵不摔碎,難道等著它變成蛇出來咬人啊。”周三寶還是強詞奪理的大聲說著。
“你看,這下好了吧,你摔了蛇的一窩卵,蛇不追你才怪,害得教授也跟著你倒霉。”
“我,我,我也不知道那母蛇就躲在旁邊看著,我要知道打死我也不敢去摔它的卵啊,我不怕被蛇咬死啊。”
聽了這話,二狗總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來是周三寶半路上摔了一窩蛇卵,被蛇報復了,所以才追他的,沒被毒蛇咬死已經算是幸運的了,二狗也不禁出了一身的虛汗。
“現在好了,教室背包里的東西也摔壞了,上去也沒用了……”愛麗絲接著說話,但還沒完全說完就被史密斯教授制止了,不讓她繼續說下去,生怕背包里有神秘儀器的事情被愛麗絲不小心說出來。
“好了,今天就算了,還是下山吧,這條路我們也知道了,下次就能自己上來。”史密斯教授說了一句,然后就打算下山。在半山浪費了大把時間,這已經是午后了,如果再繼續上山,勢必晚上下不來了,還是到此為止好一些,再說儀器也摔壞了,得趕緊回去修好才行。
等到四個人從山上下來太陽也快下山了。愛麗絲和史密斯看著周三寶就生氣的,但他是村長,在村里很多的事情還需要他幫忙的,所以也不敢怎么說周三寶。
四個人累了半天,還是沒有到山崖的頂端就回來了,不過在二狗的帶領下老外已經找到了那條小路,也算是唯一的收獲了,而二狗還有額外的收獲,那就是和這位極品洋妞建立了噯味的朋友關系,看來還有可以深入發展的可能,如果可以嘗到洋妞的滋味,那對于二狗來說也是非常樂意的一種享受。
山里娃對上了洋妞,不知道又該是怎么樣的味道,想想都讓人向往無限,熱血沸騰的。
“二狗,下次有時間還陪我來吧。”愛麗絲走在二狗的身邊問道,同時用眼睛瞄了二狗好幾眼。
“哦,到時候看吧,有時間一定陪你。”
“哦,到時候記得叫上我。”周三寶聽到連忙跟了上來說了一句。
愛麗絲沒有答話,只是用眼睛看了他一眼,周三寶馬上識趣的退了回去。這次都是因為他才搞壞了洋人的機器,結果沒有完成登上崖頂的任務,下次還喊他,那真是見鬼了。
雖說周三寶這次辦了壞事,但是也正是因為他的亂搞,無意當中打亂了野田家族盡快找到那個神秘所在的計劃,無意間辦了一件大好事。
在柳樹鎮,三友修理廠的大牌子已經掛了起來,里面經過四個人的努力已經擺設的有模有樣了,該買的設備也買回來了,昨天要進的零件也全部進了回來,看著終于搞定的柳樹鎮最大的修理廠,楊窯子和朱山水哈哈大笑了起來,后面的周彈彈和喜娃也跟著嘿嘿傻笑。
門口一個人影一閃而過,正是鐵匠鋪的學徒鐵子,土霸王交待他一定要盯著三友修理廠,隨時向他報告。
晚上各自回家,二狗回了王香妹的家里。
吃了晚飯之后,二狗就樓著王香妹上睡覺了,今天打算又不回自己的那個破家了,在王香妹這里已經感覺越來越有家的滋味了。
王香妹真是個不錯的女人,二狗來或者不來,她都不會問半句,因為王香妹知道二狗并不是只有她一個女人,晚上不來她這里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二狗來了王香妹就會非常的高興,盡量的讓二狗開心愉快。
兩個人再次在被窩里打滾,雞凍過后王香妹躺在二狗哧膊的身板上,感覺著二狗的心跳,心里覺得非常的甜蜜。
“二狗,嫂真是服了你了。”王香妹忽然問出這么一句話來。
“咋了,咋就服了二狗了。”二狗撫摸這王香妹滑留溜的背脊問了起來。
“呵呵呵,還有什么事啊啊,當然是剛才那事唄,整的人家渾身都軟了。”王香妹滿臉俏紅的躺在二狗的懐里姣滴滴的說著。她不是因為害羞才臉紅的,實在是剛才太雞凍,太興奮了,身體上的朝紅還沒有來得及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