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我整個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我趕緊掐指快算,很快我便測出了一個震為雷之卦。
當(dāng)我手指恰到這個卦象的時候,我都給嚇了一跳,這是個兇卦!
震為雷,雷聲滾滾,震天吼,他出事了,果然,我還是疏忽了吳胖子那里。
我趕緊看向了朱松梅,說道:“朱小姐,可能要打擾你了,我朋友出事了!您能夠給我找三炷香過來嗎?”
朱松梅頓了一下,嗯的點頭說道:“可以!上次你買的還有,我收在了辦公室。”
很快,我們來到了二樓的辦公室,朱松梅給我找來了三炷香。
這些天,我跟吳胖子在這里待過,這里還留著他的氣息,接下來,我要問香尋人,用這三炷香找一下吳胖子的方位。問香能夠看出他的位置,這是道家的一門小法術(shù),只要有些道行的人都可以用。
很快,我找到了辦公室的正陽位!此時夜已深,周圍陰氣叢生,想要找一片帶著陽氣,不受干擾的土,當(dāng)然得找正陽位!
站在正陽位上,我用腳布下了一個八卦陣,隨后站在了陣內(nèi),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香爐,拿出了剛剛朱松梅給我的三炷香,點燃之后我原地坐了下來,沖著那三炷香念道:“三柱清香點陰陽,弟子李耀尋人位,香自何來去何處,還請香神照地明!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念完,我便將香插在了香爐里面!
這是引魂香,只要在吳胖子待過的地方念咒,在念咒的時候想著吳胖子的長相,這香就能指引出吳胖子的方位。
香插了進(jìn)去之后,我便全神貫注的盯著煙的方向。一開始,香的煙霧是直沖云霄的,可是沖了一會之后,方向開始變了,他們就像是被風(fēng)吹了一樣,開始往一邊飄去。我鎖定了一下煙霧的方向,是北方,也就是我這個位置的北邊。
“北邊!”我喃喃的念了起來,北邊就是剛剛我去的地方,茶博園站的那些位置大概就在這個地方的北邊。
怎么會是那個位置呢?難道跟黑衣男人的事有關(guān)?
黑衣男人一直在茶博園站附近出沒,他說自己離不開那個地方,必須一直停留在那。這說明他的祭壇就在那附近,現(xiàn)在吳胖子也在那個位置,這不免讓我將其聯(lián)系在了一起。
不管有沒有關(guān)系,我都先把吳胖子找到了再說!結(jié)合剛剛的震為雷卦,他應(yīng)該在一座帶著一個雷字的山上。
想到這里,我看向了朱松梅,問道:“朱小姐,茶博園附近是不是有座山,帶個雷字?!?br/>
朱松梅想了一下,說道:“有!茶博園站對面不是有座山嗎,那座山就叫風(fēng)雷山?!?br/>
風(fēng)雷山!果然如此。
“行,那我先過去了,這里,麻煩您收拾一下。”我看了地上的香,對她說道。
說完,我就要轉(zhuǎn)身離開,可是她趕緊叫住啊我:“李先生,您等等!”
“怎么了?”我回過頭去問她。
她對我說道:“這個點沒有車跑那邊了,您那么著急,一定是您的那位朋友出了什么事,我送您過去!”
“不用了吧!”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對她說道。
她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只是開車送您過去而已,這有什么,比起您幫我那么大的忙,我做的這點算什么!”
聽她都那么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么,于是點頭說道:“好吧!那有勞了。”
沒一會,我兩就出發(fā)前往風(fēng)雷山趕去。
車上,氣氛稍稍緩和了下來,朱松梅才問我:“李先生,小吳老板是出了什么事嗎?”
我點頭說道:“是?!?br/>
“那您確定他在風(fēng)雷山嗎?”剛說完,她就意識到懷疑我不太好,于是趕緊說道:“那個,李先生,我沒有懷疑您的意思?!?br/>
我搖頭說道:“沒關(guān)系,我基本可以確認(rèn)他就在那個地方,如果那里有座山帶雷字的話?!?br/>
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去跟朱松梅解釋自己是怎么看出來的,所以,只能說的那么簡單。
她額了一聲,沒有糾結(jié)在這個話題上,而是問我:“那地方之前就不太平,小吳老板的失蹤會不會跟這個有關(guān)系啊?”
“不太平?”我轉(zhuǎn)而看向了朱松梅問。
朱松梅嗯的點頭說道:“那地方也算是整個中海市的中間地段了,周圍全是高樓大廈,可是唯獨那一段方圓好幾個公里都沒有開發(fā),就是因為那塊地方不太平?!?br/>
在市中心,方圓好幾個公里都沒有開發(fā),這的確有些匪夷所思!按理來說,那種地段是黃金地段,非常適合開發(fā)的才對。那天我們是晚上坐的車,我們在車上聊天了,我沒有顧得上去觀察地形,所以對那個地方?jīng)]什么映像。
我望著朱松梅,問道:“那地方怎么不太平?”
朱松梅娓娓說道:“那地方是一片荒地,以前是,現(xiàn)在也是。附近,對面都有不少村民居住,可是唯獨那座山?jīng)]人建房子,只是拿來種地用。據(jù)說以前也有人建過,但是還沒建好,全家人就發(fā)生各種奇怪的事死光了,也就是出過這種事,大家才不敢去動那塊地。不過到了后來,有個外地不信邪的老板看中了那塊地,想拿過來開發(fā)做房地產(chǎn)。可是剛剛動工沒幾天,開挖機(jī)的師傅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車上,換了好幾個挖機(jī)師傅,換一個死一個。直到后來,那老板也死了,這事才不得已罷休。”
“近些年,也有些野心勃勃的老板想開發(fā),可是當(dāng)?shù)貫榱瞬灰鹂只牛呀?jīng)把這塊地列為非賣品了,于是,在市中心就有了那么一塊荒涼的地段!這邊到了晚上很少有車跑的,大家寧愿繞路也不愿意走這里。唯獨公交車不能繞過去,必須要跑到十點?!?br/>
聽著朱松梅的這段講述,那座山還真有點邪性,我沉思了幾秒,說道:“沒事,應(yīng)該是山的風(fēng)水不適合住人,有些山體養(yǎng)活人,有些山體養(yǎng)死人,也許那座山就適合養(yǎng)死人呢?!?br/>
“也沒有吧!”朱松梅繼續(xù)道:“那座山也沒有埋葬死人??!我還聽說過關(guān)于那座山埋了死人之后發(fā)生的怪事呢,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聽我說了?!?br/>
“你說,我怎么會不愿意呢。”我對朱松梅說道。
朱松梅嗯了一聲,點頭道:“聽說以前這邊也埋過人,可是剛埋下去沒多久,死人就自個回去了?!?br/>
“自個回去了?”我重復(fù)了一遍這話,有些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