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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色嚇了一大跳,匪夷所思的看著江景琛說:“我又不認(rèn)識你,為什么要做這個定向選擇題?”
江景琛道:“我是說如果。”
瑾色搖頭,“我不做那些不存在的假設(shè)。”
江景琛又是一笑,“難怪容非衍這么緊張你。”
看著眼前的男人,瑾色委實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唯一可以明白的是,這個人不簡單不說,還很危險。
她拿起手機(jī),“我要上班,再見。”
江景琛目送瑾色離開,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笑容。
還沒出咖啡廳的門,瑾色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吃飯了嗎?”電話里傳來瑾色熟悉的聲音。
瑾色嗯了一聲,準(zhǔn)備出咖啡廳。
這時,從咖啡廳外面走進(jìn)來一個強(qiáng)壯大漢,對著瑾色的身體撞了一下,她手中的手機(jī)應(yīng)聲而落,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你怎么走路,沒看有人嗎?”強(qiáng)壯大漢沖瑾色兇神惡煞的說。
瑾色沒有理會他,蹲下身撿起手機(jī),還沒來得及去看手機(jī),只聽那人又說:“你把我撞傷了,你自己看著辦!”
瑾色極度無語,“貌似是你先撞的我。”
“明明就是你先撞的我,你是不是想耍賴?”那人惡狠狠的說道。
瑾色好脾氣的問:“你想怎樣?”
“你賠我醫(yī)藥費(fèi),然后再跟我道歉。”
瑾色差點就笑了,懶懶的說:“我要不道歉呢?”
“今天你休想出這個門!”強(qiáng)壯大漢說。
瑾色瞇著眼睛看向他,眼看來者不善,她索性直接說道:“你這是蓄意敲詐。”
“老子就敲詐你了,你敢怎樣?”
“你不怕我報警?”瑾色面有慍色道。
“少廢話!”強(qiáng)壯大漢說完,上來就要打瑾色,瑾色靈巧避開。
那人看一擊不中,又來二下。
瑾色使出擒拿手,對著他的胳膊抓去,然后大力一拉,那人沒招住摔倒在地上。
“臭娘們,你竟然會武功!”
瑾色冷笑:“你一個大男人欺負(fù)一個女人也就罷了,還不允許別人反擊?”
那人猛然沖地上爬起來沖到門口,對著外面喊道:“兄弟們,老子被人打了,你們過來幫忙!”
不一會兒,面前出現(xiàn)五六個大漢。
瑾色看著架勢,無語之極,看來不能善了,這會兒就算想報警,都沒時間。
她沖咖啡廳里的人喊道:“報警啊!”
可是咖啡廳里的服務(wù)員嚇壞了,藏在吧臺底下不敢動彈。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打起來,江景琛從里面沖了過來,對著瑾色說:“我來應(yīng)付,你快跑。”
瑾色一楞,她倒是忘記這里還一個江景琛,忙對著他說:“你去報警,這里我來。”警局就在對面不遠(yuǎn)處,只要一個電話,他們趕過來五分鐘的時間都不要。
可是,已經(jīng)加入戰(zhàn)局的江景琛哪管報警啊,直接跟他們打起來。
眼看那個人手中的棍子揮了過來,瑾色雙手扯過一個人的胳膊,一個翻身,在他后背上按去,腿沖那人踢了一腳,順勢將他手中的棍子踢飛。
旁邊的人看到,再次沖了過來,瑾色心里發(fā)憷,扭頭沖江景琛說:“我掩護(hù)你,你報警!”
江景琛沖她一笑:“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不是紳士所為。”
這都啥時候了,還說紳士呢。
瑾色幾乎要抓狂了。
那幾個人相互使了一個眼色,其中一人,拿出身上裝著的水果刀,彈開彈簧,明晃晃的刀子亮了出來,對著瑾色沖了過來。
瑾色正專心的跟面前的人打架,哪里會想得到有人從后面偷襲,千鈞一發(fā)之際,江景琛沖了過來,一把推開瑾色,水果刀直接刺入江景琛的手臂上。
聽到江景琛發(fā)出來的低呼聲,瑾色扭頭看到江景琛受傷,一腳踹開面前的人,對著江景琛吼道:“誰讓你幫忙的!”
江景琛忍痛說道:“我怎么能讓你受傷。”
只是一句話,使得瑾色愣怔在那里。
那些人看到差點鬧出了人命,頓時做鳥獸散。
瑾色拉起江景琛說:“我送你去醫(yī)院。”
江景琛笑看瑾色:“這點傷,不礙事。”
眼睛盯著他流血的手臂,瑾色皺著眉頭說:“你都受傷了,還說沒事!”
“你是在關(guān)心我?”江景琛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說:“我以為你不會管我的死活。”
“我也不想管,誰讓你這么貿(mào)然的沖上來,你不知道報警嗎?”瑾色生氣道。
江景琛狀似無辜道:“我看到他們打你,就沖過來想要幫忙,哪里想到報警。”
瑾色真的是服了他:“行了,我?guī)闳グ幌隆!?br/>
攔了一輛車,剛坐進(jìn)車?yán)铮氖謾C(jī)響了起來,看到是容非衍打來的,她抬手滑下接聽鍵。
“剛剛是怎么回事?打你電話也不接。”
那會兒哪里顧得上接電話啊。
瑾色愁眉苦臉道:“剛出了點兒事。”
容非衍頓時緊張道:“什么事?”
瑾色大致說了一下剛才的經(jīng)過,容非衍愈發(fā)的緊張:“你現(xiàn)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瑾色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江景琛忍不住哼唧起來,她忙對著電話說:“我等會兒打給你,先掛了。”
看著電話被掛斷,容非衍一臉沉悶,對著凌九說道:“準(zhǔn)備車,我要出去一趟。”
凌九點頭,先行一步準(zhǔn)備車去了。
出門的時候,正好撞上來總經(jīng)辦的楚姝。
“衍,這么巧,我剛好有事找你。”
容非衍只看了她一眼,“等我回來再說。”
“衍,我們的合約到了,我來跟你說續(xù)約的事。”楚姝不甘心道。
“跟我助理談,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容非衍說完,就進(jìn)了總裁專用電梯。
楚姝看著電梯門合上,兩手輕輕攥緊,連指甲嵌進(jìn)肉中都沒在意。
瑾色將江景琛帶進(jìn)醫(yī)院,醫(yī)生幫他做了個消毒,包扎了一下傷口,然后開了一些消炎藥。
瑾色拿著那些藥,對著江景琛說:“不好意思,連累你受傷了。”
江景琛面色依然煞白,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美觀,“為你服務(wù)我應(yīng)該的。”
瑾色很無語,但又不想欠他人情,想了想對著他說道:“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就當(dāng)是報答你幫我擋刀。”
江景琛眼神兒黯淡下來,“我以為你會把我做朋友,畢竟在杭城,我只認(rèn)識你。”
“邢東陽不是你朋友?”瑾色納悶道。
江景琛愈發(fā)的低落起來:“但是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超越一切。”
瑾色雷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她怎么都沒想到,江景琛真的會對她有意思,“我謝謝你把我當(dāng)朋友——”
江景琛截斷她的話:“你帶我領(lǐng)略一下杭城的風(fēng)景,就當(dāng)扯平,如何?”
瑾色狐疑的看著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瑾色,你真是狐貍精轉(zhuǎn)世呢,這勾搭人的本領(lǐng)不用學(xué)就會。”耳邊驟然響起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
“人家還用學(xué)嗎,直接打娘胎里帶出來的。”
瑾色抬頭,就對上沈曼越與楊枚。
她面色不悅,并不理會她們。
江景琛瞇起眼睛看向沈曼越,“二位,我想你們是誤會了。”
“誤會?”沈曼越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陰測測的笑意:“你都帶她來醫(yī)院打胎了,這能叫誤會嗎?”
說完,她看向瑾色:“話說,姐夫知道你給他戴綠帽子了嗎?”
瑾色冷睨她一眼,“沈曼越,不是人人都像你,盡想爬上別人床。”
“你都把越越害成這樣了,你還好意思說她!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勾別人的時候你咋不想想自己!”楊枚耀武揚(yáng)威道,仗著自己抓住了瑾色的把柄,涼她不敢把自己怎樣。
瑾色忽然就笑了,“我倒是奇怪,你們來醫(yī)院做什么,難道是——人流?”
沈曼越本身因為自己剛做完人流,臉色就很蒼白,聽到瑾色的話語,臉色更加蒼白,她惡狠狠的盯著瑾色:“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
說到這里,發(fā)覺自己說漏,她連忙捂住自己的嘴沒再說下去。
瑾色閑閑一笑:“你做什么跟我無關(guān),但是——”
這一個但是,已經(jīng)說明了問題,瑾色冷艷的看著沈曼越,“如果再聽到你隨便侮辱我,沈曼越,休想我會放過你!”
沈曼越被她的視線駭?shù)剑S即揚(yáng)眸一笑,拿出手機(jī),對著瑾色威脅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們的照片拍下來,傳給姐夫?”
瑾色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目光從一開始的悲涼到后來的嘲諷:“隨便!”
看瑾色如此不買賬,沈曼越氣壞了,若不是瑾色,她怎么可能懷上薛世然的孩子?
一想到是薛世然的種,那冰冷器具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感覺,讓她遍體生寒。
她再也忍受不了半分,上前就要打瑾色,被瑾色一把抓住:“沈曼越,你夠了!”
“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拼了!”沈曼越惡狠狠的說。
瑾色冷笑:“沈曼越,難道你聽不懂人話嗎?別讓我說第二次!”
沈曼越看著瑾色,頓時嚎啕大哭起來,在醫(yī)院的走廊上別提多么傷心,“瑾色,枉我是你的妹妹,你就這么害我,你怎么這么惡毒呢?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