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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色愣怔的看著沈曼越:“你腦子沒病吧,這么莫須有的事情都能說的出口!”
沈曼越高傲的看著瑾色,眼中極盡鄙夷之色:“哼,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路子,你就是一個有娘生沒爹養的賤貨!”
瑾色冷然的看著沈曼越:“沈曼越,我告訴你,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這樣中傷我,你就不怕爸爸傷心?!”
“我說的是事實!”沈曼越的眸子如淬了冰霜的利劍,泛著毒蛇般的陰冷,她抬手就要打瑾色,卻被容非衍抓住。
沈曼越氣急敗壞道:“容非衍,為什么你要幫她!她哪里好,值得你這么做?”
容非衍目光泛著狠辣,一字一頓道:“色色是我老婆,我不希望再從你口中聽到任何有關侮辱她的言論,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哈哈——”沈曼越有那么一瞬間是害怕的,但是此時仇恨的因子炙烤著她,她不懼的看著他,抬手指著瑾色,恨不得一口撕裂她:“你真以為她有那么好?你們上當了,都被騙了,我親口聽爸爸說她不是沈家人,不信的話,我們可以去做親子鑒定!你根本不是沈家大小姐,你裝什么清純!”
瑾色的心陡然一沉,眼睛直逼沈曼越:“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一個發瘋的女人,要真瘋狂起來,那威力堪比炸藥包,沈曼越使勁推開容非衍,沖瑾色頗使氣指道:“我告訴你,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你跟你那賤貨媽一樣,是賤人,是野種!”
“啪!”瑾色上前對著沈曼越抽了一巴掌,氣勢逼人道,“越越,我念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你胡說八道我不管你,但是你不能說我媽!她死了,麻煩你給死者一個尊重!”
臉上挨了一巴掌的沈曼越有些暈,反應過來之后,上來就要揍瑾色,卻不想瑾色輕松的避開了她的攻擊。
她忍無可忍,拿起桌上的盤子,對著瑾色砸過去,容非衍眼疾手快的拉過瑾色,盤子摔在了地上,凌厲的視線落在沈曼越臉上:“沈小姐,如果你在執迷不悟,咱們法庭見!”
“哈哈——”沈曼越沒有打到瑾色,自己又被瑾色打了一巴掌,心中怒火蹭的一下飚升,她面色猙獰的看著瑾色說:“你敢不敢跟我去做親子鑒定?我告訴你,你就是個野種,有娘生沒爹要的野種!爸爸怕你們,我可不怕,你們盡管放馬過來!”
瑾色身子晃了晃,耳朵嗡嗡的作響,大腦只余一個聲音,那就是沈曼越說的話是真的嗎?
她的父親真的不是沈經國嗎?
她,真的是一個野種?
不,她不相信!
容非衍緊緊的抓住瑾色的手臂,借此給她安慰,眼睛直逼沈曼越:“沈小姐,你等著接律師函吧!”
沈曼越像是瘋了一樣,完全失去了本性,她抬手指著瑾色,大呼大叫道:“瑾色,別以為你身后有姐夫就能欺負我,我告訴你,我要出事,就是你做的!”
她這頂帽子戴的實在太高,瑾色想生氣,卻又覺得好笑,她定了定心神說:“沈曼越,是,我承認我討厭你,但是我卻沒有愚昧到你這種程度!”
“我向你道歉,你不放過我,還專門故意下藥害我,你說天下怎么有這樣的姐姐?不,你根本不是我姐,只不過是搶了我位置的野種而已!”沈曼越像是瘋了一樣,沖到瑾色面前,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凌九過來拉開沈曼越,冷銳的目光看著她,周身散發的凌厲氣勢,竟然逼得沈曼越不敢再往前去。
她眼珠子轉了轉,目光環視一圈,發現餐廳里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頓時她換上一副柔弱不堪的表情:“我知道你恨我搶了爸爸,可是爸爸是我的,你跟我們沈家一點關系都沒有,為什么你不放過我,偏生要下藥害我呢?
你可知道,我是一直都把你當做親姐姐看待的,你又是怎么做的?你讓我以后怎么做人?”
瑾色搖頭,看著眼前的沈曼越,忽然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想法。
“你們來幫我評評理,天下怎么有她這么惡毒的姐姐?她害我一次不行,又害我二次,我想要一份正常的生活都不行,她都已經搶走我的老公,又拆散我跟我未婚夫,現在把我害的如同過街老鼠,我都不知道以后該怎么生活。”沈曼越泫然欲泣道。
能來高級餐廳吃飯的人,哪一個不是有著一定社會地位的人?
對于豪門里的那些事情,或多或少也都有些感觸。
聽沈曼越說的如此可憐,縱使漏洞百出,心中的天平自然朝沈曼越那方傾斜。
“還是親姐妹呢,怎么把妹妹算的這么可憐?”
“什么親姐妹?要真是親姐妹,會這樣做?”
瑾色已經不知道該怎么憤怒了,松開容非衍,對著他露出一抹平和笑容,走上前來,“越越,你說我不是沈家女兒,不是你自己杜撰的?”
“爸爸都親口說的,我親耳聽見的,如果你不信,咱們現在可以去做DNA鑒定。”沈曼越篤定道。
瑾色說:“好,我跟你去做鑒定,但是——”
說到這里,她眉峰一轉,露出冷冽的光:“你必須跟我媽道歉,她已經死了那么久,你三番五次的拿逝者說事,你連最基本的尊重都不給,你讓我怎么信服!”
人群里頓時發出一陣唏噓聲。
“連死人都不放過,太沒道德心了。”
“看著長的挺漂亮,原來心腸這么狠毒。”
“上來就打打殺殺的,肯定是妹妹嫉妒姐姐,才會故意誣陷。”
聽周圍人這么說,沈曼越的肺幾乎要氣炸了,她兇狠的盯著周圍的人,“她把我害成這樣,你們不要被她給騙了,她內心惡毒的恨不得殺了我!”
“沈曼越,講話靠良心,你捫心自問,你被人綁架的時候,第一個去救你的人是誰?是不是我?”瑾色輕描淡寫道。
沈曼越心中一窒,隨即惱羞成怒道:“瑾色,你還有臉提綁架,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變成這樣!”
“這么說,我應該不管不問才對咯。”瑾色輕松的口氣說。
“你,你——”沈曼越氣的說不出話來,手指著瑾色,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看到周圍的人對著自己指指點點,她哇哇的大叫一聲,“我不活了,為什么你們都要幫這個賤人,我才是那個受害者啊,她就是搶走我一切的野種,野種啊,為什么你們都要向著她?”
楚姝在不遠處冷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隨即嘆了一口氣,并不理會。
左千雪才不管那么多,她走上前來,對著沈曼越說:“我相信你!”
沈曼越猛然回神,看著左千雪問:“你相信我,你真的肯相信我?”
左千雪幽幽一笑:“我當然相信你,天下哪有姐姐害妹妹的人,這樣的人要是放在古代,早就浸豬籠了。”
她這是在變相的承認瑾色其實是一個壞女人。
容非衍淡淡掃了眼左千雪,走到瑾色面前,抓起她的手,對著沈曼越說:“我看誰敢動她!”
眼看他拉著瑾色要走,沈曼越大叫一聲:“瑾色,你怕了,你不敢跟我做DNA,因為你是一個野種!沒人要的野種!!!”
“啪!啪!啪!”瑾色松開容非衍的手,一個箭步上來,對著沈曼越的臉抽了幾耳刮子,“我是不是野種輪不到你來論斷,就算我不是沈家女兒那又如何?我母親已經死了,麻煩你尊重一下逝者,給自己留點口德!”
“是啊,人家媽都死了,連死人都不放過,也沒誰了。”
“一個連死人都不尊重的人,你覺得她能說好聽到哪去?”
“沒想到做妹妹的竟然惡毒到這種程度,真的是讓人大開眼界。”
沈曼越被這幾耳刮子打的有些暈,好一會兒她回過神來,兇神惡煞的看著瑾色說:“有本事你現在跟我去醫院,我要告訴天下的人,你就是一個野種!”
瑾色忽然笑了,“越越,你就這么急著想證明我們的親屬關系啊?有跟我吵架的時間,不如去問問你的好媽媽,我的后母,問你是不是爸爸的女兒,身上流的是不是沈家的血液。”
沈曼越怒了,歇斯底里道:“賤人,你誣陷我!”
瑾色笑瞇瞇道:“好妹妹,阿姨在等著你,快回家吧。”
說完,瑾色上前挽住容非衍的手臂離開餐廳。
身后傳來沈曼越殺豬般的叫聲:“啊!!!瑾色,你給等著,我絕不會放過你!”
畫風急轉,周圍人大跌眼鏡的看著場上的轉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開始妹妹說姐姐不是沈家人,現在怎么成了妹妹不是沈家人?”
“看樣子,倒像是妹妹無理取鬧多一些,你沒見姐姐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個臟字。”
楚姝見他們出門,自然也不再坐下去,兀自起身,朝外面走去。
左千雪迎上來,吐槽道:“真沒見過這么沒腦子的人,笨死了!”
楚姝淡然道:“要是有腦子會做這么丟人的事?”
“還說,本來想上去幫她一下,沒想到倒是拿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左千雪生氣道。
瑾色坐進車里,對著容非衍問:“容非衍,難道沈經國真的不是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