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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色目光一閃,說:“我叫王茜。”
“是嗎?”趙志康一副明顯不是很相信的眼神兒看著瑾色說:“你拿槍的時候手不抖,也沒有想象中的害怕,你盯著別人看的時候,眼神兒里流露出來的那種冷靜跟淡然,無不說明你是一個處事不驚,遇事不慌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我只見過兩種,一種是警察,另外一種就是殺手,你是屬于哪一種?”
他說完這話的時候,人站起來,高大的身材籠罩在瑾色面前,深邃的眼眸像是無底的深淵,一眼看不到盡頭。
手捏住瑾色的下巴,他仿佛很有耐心的樣子等待著瑾色的回答。
迎著他探究的目光,瑾色平淡的聲音說道:“我若說哪一種都不是呢?”
趙志康冷冷一笑說:“你根本不叫王茜,對嗎?”
瑾色默然,過了一會兒她說:“名字很重要?”
“你到底是誰我沒有興趣,我只是不想平白無故的某一天丟掉自己的性命。”趙志康說完這話的時候松開了瑾色,邁著長腿朝床的位置走去,聲音極淡的說:“過來,睡覺。”
瑾色心中一沉,腳步像是灌鉛了一樣,根本挪不開半分。
“真的想要我用強?”趙志康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瑾色,似笑非笑的說:“還是你喜歡被人用強?”
瑾色嘴角狠狠的抽搐一下,慢吞吞的抬起腳步朝他跟前走去,站定腳步的時候,她忽然開口說道:“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趙志康對于瑾色口中的結(jié)婚并不覺得好奇,面無表情到:“就算你是孩子的媽那又如何?在我趙志康面前又算的了什么?”
聽聞他的豪言壯語,瑾色再次沉默。
看趙志康掀開被子躺在床上,瑾色站在那里根本動彈不了,她的內(nèi)心真的很排斥好嗎?
“你就站在那里看著我睡覺。”趙志康說。
聽到他的話,瑾色心中忽然松了一口氣。
迎著他幽深的眸子,她忍不住問:“你就不擔(dān)心我會對你不利?”
趙志康唇角微微一勾,瞇了瞇眼睛,并未開口講話。
瑾色以為他對自己很放心,直到她看到趙志康遇襲,才知道,原來這個人從來不會讓危險靠近自己。
那是一天夜里,迷迷糊糊中她忽然覺得肚子疼,沒有開燈,從沙發(fā)上掀開被子坐起來直接進入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看到面前閃過一道黑影,起先她還以為是趙志康本人,所以并未在意。
然而等到那個黑影拿著槍對著床上射擊的時候,瑾色嚇了一跳,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剎,瑾色慌忙蹲在了旁邊的柱子下面,就聽到有槍聲響起。
在蹲下去之前,瑾色心想完了完了,趙志康這回一定是完了。
可是當(dāng)燈光亮起的時候,讓瑾色驚訝的一幕發(fā)生了,趙志康完好無損,反而來刺殺他的人受了重傷。
瑾色分明記得那個人進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對著床上開槍了,趙志康又是什么時候逃離床,避開危險的呢?
那天夜里,趙志康很生氣,將那些守在外面的人全部訓(xùn)斥一下之后,他坐在房間的客廳里喝酒。
看瑾色像是一個被遺棄的娃娃站在那里,他叫瑾色過去陪他喝酒。
喝酒是不可能的了,她可以幫他倒酒。
瑾色以為趙志康經(jīng)歷過這樣的刺殺之后,他會受刺激或者留下什么后遺癥。
顯然,什么都沒有。
最后瑾色得出一個結(jié)論,這個人的心智要么超乎尋常的強大,要么,他對這樣的事情習(xí)以為常。
這樣的認(rèn)知在第二天就發(fā)現(xiàn)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趙志康的身上隨時攜帶一把槍。
跟他相處前兩天的時候,瑾色終于瞅準(zhǔn)一個機會,她看見趙志康的手機落在了茶幾上。
有手機,那么就有機會打給容非衍。
所以瑾色的注意力從一開始落在手機上面就沒有挪開過。
終于看到趙志康離開,她連忙將手機拿到洗手間準(zhǔn)備打電話,郁悶的是,竟然撥不通。
就在這個時候,洗手間的大門被人打開,趙志康出現(xiàn)在洗手間門口,似笑非笑的盯著她說:“忘了告訴你,這里信號不好,電話根本打不出去。”
瑾色被抓包,并未覺得尷尬,而是問道:“那你怎么打出去的?”
趙志康當(dāng)然不會告訴瑾色這里裝的有信號屏蔽器。
所以瑾色電話打不通正常。
終于度日如年的跟他一起煎熬了一個星期之后,瑾色開始有了早孕反應(yīng)。
早上吃早餐的時候她胃里就不舒服。
正吃著一半的時候,瑾色跑到洗手間吐了起來,還好,她的早孕反應(yīng)不是很嚴(yán)重,吐完之后也沒有什么。
趙志康看著瑾色的反應(yīng),并不覺得奇怪,相反跟廚師吩咐,以后做菜盡量撿清淡的做。
當(dāng)他這樣吩咐的時候,瑾色還很詫異,心想什么時候這個重口味的人改為吃素了。
后來才知道,原來那個人早就知道自己懷孕的消息。
瑾色在抱著對容非衍的日漸思念中消瘦。
而她,根本沒有機會拿到手機,或者能夠上網(wǎng)。
因為趙志康根本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fā)生。
就在半個多月以后,所有的一切都發(fā)生了改變。
這一日,瑾色正抱著一本書坐在沙發(fā)那里看書,因為趙志康讓她回來,也只是讓她待在那里,限制了她的行為,但是卻沒有限制她不能看書。
無聊的她只有跟書相伴。
也只有看書才能暫時讓她麻痹自己的神經(jīng)。
看到面前扔過來一個盒子,瑾色不由抬眸往前面看去,正好迎上趙志康的目光,“換上衣服,晚上跟我出席一個活動。”
聽完他說的,瑾色心中暗暗詫異,忍不住開口:“你不怕那些人再次對付你?”
趙志康眸光微瞇,神情極淡的說:“你見哪一次他們得逞了?”
也是啊,在瑾色跟趙志康在一起相安無事的二十多天里,她偶遇兩次刺殺,但是來的人都有去無回,成為他槍下亡魂。
看著面前的衣服,瑾色挑眉看著趙志康問:“我能問一下是參加什么樣子的活動嗎?”
趙志康乜斜了一眼瑾色,顯然沒有說的欲|望,在轉(zhuǎn)身的時候,他忽然回眸一下說:“或許你會遇見驚喜。”
趙志康說的沒錯,她果然遇到了驚喜。
因為她在活動場所遇見了容非衍。那個她思念至深的人,那個她思念到骨子里的人,那個她日夜夢到的人。
看到容非衍的那一剎,瑾色的眼睛唰的一下紅了,她幾乎就要抬起腳步朝她面前沖去,卻聽到耳邊傳來一道邪魅的聲音。
“看見誰了?”
他的出聲,一下子澆滅了瑾色心中的那種渴望,她收回視線,極淡的神情說道:“沒有誰。”
趙志康扭頭看了一眼容非衍,收回目光,意味深長的說:“是嗎?”
瑾色抿著唇瓣并未開口說話,生怕她一開口說話會暴露內(nèi)心的情緒。
趙志康從服務(wù)生端過來的托盤上面取走一杯紅酒,順便幫瑾色拿了一杯果汁遞到她手中,漫不經(jīng)心的說:“最好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如果遇到什么危險,我保證不了你的生命安全。”
“這里會有殺手?”瑾色下意識問。
趙志康抿了一口紅酒,并未開口解答瑾色的話語。
瑾色納悶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那么多人想要殺你?”
趙志康扭頭看了一眼瑾色,故意揶揄的說:“也許他們覬覦我手中的東西呢?比如你。”
瑾色看了一眼他并未開口說話。
跟他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里,瑾色并未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出軌的舉動。
雖然有時候給人的感覺讓人望而生畏,但是瑾色知道那樣只是他的保護色。
在瑾色進來的那一瞬間,容非衍就看到瑾色了。
天知道他此時的心情有多么復(fù)雜。
連嘉嘉的口足夠嚴(yán)實,他用了很多種方法都未曾讓那個女人開口。
若不是劉帥對她做了催眠,他或許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那個女人抓了瑾色之后竟然將她賣給了人販子。
一想到那些國外的人販子做的事情,容非衍心中就產(chǎn)生一股后怕。
得知瑾色被賣之后,容非衍第一時間去找連嘉嘉口中的接頭人,只不過那個人又將瑾色賣給了另外一組人。
然而在他找到另外一組人的時候,得知瑾色又被那些人給賣了。
輾轉(zhuǎn)多時之后,瑾色的下落才被容非衍打聽到。
等他去到那個地方他發(fā)現(xiàn)瑾色根本不在那里。
而那里也根本沒有叫瑾色的人。
雖然容非衍已經(jīng)料想到瑾色有可能改名換姓。
將那個地方扒拉個底朝天之后,容非衍才得知在不久之前有一個女人被人帶走。
之后容非衍打聽到那個人就是趙志康。
聽說趙志康要來參加一個活動,容非衍也取到來這里的門票,在進來之后,他便找了個位置,坐在那里安靜的等待趙志康的出現(xiàn)。
果然沒有讓他失望,當(dāng)趙志康出現(xiàn)的時候,讓他非常驚喜的是,瑾色也出現(xiàn)了。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十分確定,瑾色很安全,倒是趙志康那邊有些難辦。
容非衍端著手中的紅酒,漫不經(jīng)心的品著,實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瑾色的身上,這么長時間讓他意外的是,既然瑾色已經(jīng)逃離了那個地方,為什么不給他聯(lián)系呢?
他可是無時無刻的等瑾色的電話,除非她根本無法打電話!
PS:祝大家新年快樂,永遠(yuǎn)快樂!非常感謝一路上有你們,新的一年,希望成為更好的自己。
在這里特別要感謝不認(rèn)識的不加寶寶的長評,另,長評紅包已經(jīng)送出,再次感謝她對天下的支持,更加感謝這一路來各位親們的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