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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瑾色回神,反應(yīng)過來說:“在武林廣場那邊。”
一開始容非衍還以為瑾色說的是金域,后來才知道原來不是。
那是一處不是很打眼的餐廳,從外面看到是看不出什么特色,但是從里面看就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了,這是一處很有格調(diào)的餐廳,里面的食物名字看起來就很有特色。
容非衍掃視一圈,對著瑾色說:“你怎么發(fā)現(xiàn)這里的?”
瑾色說道:“有一次我跟安彤逛街,安彤是我朋友,我們不小心闖了進(jìn)來,才知道這里原來是一家飯店,你看一下,真的很有特色,不過最特別的我覺得是他們做的面,真是純手工的哦。”
每一張桌子都裝了一口鍋,在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調(diào)料,旁邊放著的有配菜,想吃什么口味,可以酌量添加。
是的,沒錯,這是一家面館。
容非衍有些許的意外。
看來經(jīng)年已過,瑾色的口味變化也很大,猶記得她從前是不怎么喜歡吃面的。
二人找個一個位置,相對而坐,瑾色指著面前的鍋說:“我?guī)湍阆曼c(diǎn)面,你看你吃什么調(diào)料。”
容非衍點(diǎn)點(diǎn)頭,極為認(rèn)真的看著面前的調(diào)料。
等了大約兩分鐘后,瑾色指著鍋說:“面好了。”
容非衍拿起筷子撈起面,放在面前的碗中,在里面放上調(diào)料,隨意拌了一下開始吃起來。
瑾色忍不住說:“口味如何?”
容非衍說:“不錯。”
瑾色皺著眉頭說:“可是你剛剛沒放鹽哎。”
容非衍動作一頓,別開視線說:“我口味比較淡。”當(dāng)然,此時的瑾色不知道,容非衍因?yàn)槭軅脑颍チ俗约旱奈独伲械氖澄镌谒难壑卸际且粋€樣子,根本沒有什么分別。
聽完他的解釋,瑾色沒說什么,她點(diǎn)點(diǎn)頭,兀自的下著面。
這只不過是尋常日子中的一頓飯,但是這頓飯,對容非衍來說被賦予了新的意義。
沉寂了那么久的感官在那一刻全部蘇醒,只因跟他一起吃飯的人是瑾色。
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看,瑾色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尷尬,指著已經(jīng)下好的面條說:“你怎么不吃?”
容非衍回神,伸手撈起面條問:“你經(jīng)常來這里?”
瑾色搖頭:“這是第二次。”
容非衍沒再說什么,兀自的吃著面。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但是誰都不覺得尷尬,就像是相處很久的朋友。
這種感覺令瑾色很奇怪。
但是又說不上來為什么。
就在這時,瑾色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看到上面的號碼,瑾色抬手滑下接聽鍵。
“靳大哥。”
“瑾色,明天晚上有一場慈善晚宴在四季酒店舉行。”
聽到酒會,瑾色笑說:“靳大哥,你知道人多的場合我是不善于交流的。”
靳安熙沉默一下說:“聽說慈善晚宴上會有一份展品要拍賣,是秦始皇時期的一款飾物,是用當(dāng)時制作玉璽的碎料所制而成,跟你手中擁有的那塊玉,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瑾色驚訝的睜大眼睛,問:“你確定?”
“這是我剛剛得到的消息。”靳安熙說:“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當(dāng)晚的參會名單,回頭發(fā)你郵箱里。”
放下手機(jī),瑾色的心還在震撼當(dāng)中。
“怎么了?”對面的容非衍發(fā)現(xiàn)瑾色面色不對,不由問道。
瑾色抬眸看著他笑了笑說:“沒什么。快吃吧,還有很多呢。”
容非衍詫異她的心不在焉,不過最終沒說什么,在吃完飯之后,他說:“我的號碼你知道嗎?”
瑾色愣了一下,尷尬一笑道:“抱歉,我沒存。”
“我的名片你還留著嗎?”容非衍又問。
這下瑾色尷尬的不能再尷尬了,她能說當(dāng)時被她扔了嗎?
容非衍一副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對著她說:“你記一下我的號碼,萬一有用到的時候呢?”
被他這樣盯著,瑾色不好說不記,隨即拿出手機(jī)點(diǎn)開屏幕,問:“多少?”
容非衍報了一串?dāng)?shù)字,瑾色記下來,揚(yáng)了一下手機(jī)說:“我已經(jīng)存了。”
容非衍點(diǎn)頭,問:“你吃好了嗎?”
瑾色點(diǎn)點(diǎn)頭,拿出手機(jī)拍了一下面前的食物,順便發(fā)在朋友圈里,很快接到凌云琛的電話。
“嫂子,那是哪里?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瑾色笑說:“在武林廣場這附近,味道不錯,你可以過來嘗試一下。”
“你把店名發(fā)到我手機(jī)上,晚上下班我把小墨墨叫上一起去。”
剛放下手機(jī),靳安彤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妞兒,你一個人去偷腥也不帶上我,有意思嗎?”
最近大小姐跟宮遇見的情況好轉(zhuǎn),連帶心情也不錯,說話聲音自然后勁十足。
瑾色笑說:“只是吃個飯而已。”用得著說去偷腥嗎?
“你對面坐的是誰?”靳安彤瞇著眼睛問。
瑾色詫異,大小姐這是裝有千里眼嗎?
這就猜出她對面坐的有人?
她說:“沒有誰。”
“我不信。”靳安彤賊賊一笑說:“拍張照片我看看。”
瑾色看了一眼容非衍,對上他投射過來的視線,她連忙別開眼睛,說:“別胡鬧了,我掛了。”
“慢著!”靳安彤嚴(yán)肅的說:“是不是那個小包總啊?”
瑾色無語,包貝爾給靳安彤吃什么藥了,她總是時不時的提他的名字。
“不是。”
“奇怪,不是他還會有誰?”靳安彤敏銳的發(fā)覺瑾色的聲音不對,十分八卦的表情說:“難不成你交新男朋友了?”
瑾色嘴角狠狠抽搐一下,回頭迎上容非衍似笑非笑的表情,她臉色一紅,直接掛斷了電話,說道:“你要吃飽了,我們走吧。”
說著她再也不理會容非衍的目光,喊服務(wù)員過來結(jié)賬。
服務(wù)員卻說容非衍已經(jīng)買完單。
瑾色愕然的看著他,心中不明白的是,他什么時候給單買了?
容非衍帶著一絲寵溺的語氣說:“跟我出來吃飯,怎么能讓你買單?”
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別扭呢?
瑾色想了想說:“那個,說好的我請。”
容非衍卻說:“來日方長。”
就這樣讓你欠著,你才能記住他。
不管是葉霽的身份還是容非衍的身份,他都想在你心中留下點(diǎn)痕跡。
出了餐廳之后,容非衍拉開車門,對瑾色說:“我送你回去。”
瑾色剛要推辭,但是對上他那清冽的視線,鬼使神差的她沒有拒絕,直到坐進(jìn)車?yán)铮欧磻?yīng)過來,扭頭看著他,心中泛起嘀咕,為什么,她對這個只見了四次面的人沒有抵抗力呢?
別說是抵抗力,就連說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還真的是詭異。
越跟他相處下去,瑾色的心中愈發(fā)覺得他熟悉,而那種熟悉感覺,是從骨子里傳出來的,轉(zhuǎn)頭看著窗外,將那種熟悉的感覺給拋在腦后,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妖魔附體,否則怎么可能會產(chǎn)生一種,心動的感覺?
對,就是心動。
車子平穩(wěn)的停在容氏傳媒的大樓下,瑾色啞然的看著容非衍說:“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印象中她好像沒有告訴他地址。
容非衍微微一笑,漫不經(jīng)心的說:“上次你說過。”
哦,她說過嗎?
貌似沒什么印象了。
瑾色推門下車,對著他揮了一下手,轉(zhuǎn)身離開直往容氏傳媒大樓而去。
目送她身影消失在大樓里面,容非衍又坐了一會兒,才發(fā)動車子離開。
進(jìn)入總經(jīng)辦的瑾色,看到辦公桌上面擺放的東西,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來之前靳安熙打過電話說過此事。
將那張邀請函看了一下,瑾色放在一邊開始工作。
kabby進(jìn)來,將手中的小袋子放在瑾色面前說:“瑾總,東西準(zhǔn)備好了。”
瑾色點(diǎn)點(diǎn)頭,將那些防狼噴霧以及辣椒水放進(jìn)口袋,開始了工作。
下午的時候,包貝爾打來電話,說明天晚上四季酒店里會舉行一場慈善晚會,問瑾色去不去。
本來她就準(zhǔn)備要去,包貝爾這么問,她也不好意思說不去。
聽說她要去,包貝爾說:“明天我過去接你。”
然后沒等瑾色拒絕,他的電話已經(jīng)掛斷。
瑾色看了一眼手機(jī),搖搖頭,繼續(xù)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
翌日,晚,八點(diǎn),四季酒店。
豪車云集,美女如云,四季酒店的門口幾乎被包圍的水泄不通,酒店甚至還請了警察過來維護(hù)秩序。
可想而知今天晚上的節(jié)目到底有多么隆重了。
包貝爾將車停在停車場,拉開車門讓瑾色下車。
瑾色提了一下裙擺下車,看著周圍的陣勢有些吃驚,這樣的慈善晚宴她從前也參加過,但是卻沒有這次隆重。
剛隨包貝爾走到里面瑾色的手機(jī)就響起來。
“來了嗎?”電話里傳來靳安熙的聲音。
瑾色嗯了一聲說:“你在哪?”
“我在拍賣席的位置。”靳安熙說完,站起來往入口那邊環(huán)視一圈,看到那邊站著的瑾色,嘴角升起一抹笑容說:“你站那別動,我看到你了。”
瑾色放下手機(jī),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一身燕尾服裝束的靳安熙走了過來,她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說:“靳大哥。”
靳安熙點(diǎn)點(diǎn)頭,說:“走吧,拍賣會一會兒要開始了。”在看到旁邊站著的人時,不由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