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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容非衍就開始上網研究怎么做手搟面,看到上面的步驟之后,他一派輕松的對著瑾色說:“你先躺著,我做好了叫你。”
瑾色搖頭,“我要看你做。”
容非衍道:“聽話,別分我心。”
瑾色癟嘴,“我只看看,不說話。”
容非衍無奈搖頭,只好讓這個固執的女人在一旁坐著。
容非衍分配好面粉,開始按照網路上說的步驟,用水和面,看到他身上,臉上鼻子上噴的面粉,瑾色在一旁忍不住格格笑起來。
“容非衍,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真的很像二師兄啊。”她眉眼處卷起來的風情,像極了剛盛開的玫瑰花瓣。
這樣的瑾色無疑是誘人的,即便沒有任何化妝品的裝飾,但是卻勾動他內心最深處的那一根弦。
他忽然想,真要放棄這一切是非,跟他的女孩兒一起去過隱居的生活?
可是那些隱忍,他部署了那么多年的事又算什么?
不然,攤牌吧。
告訴瑾色他現在所遇到的問題,可是他又舍不得讓那個女孩提心吊膽,加上她現在是孕初期,心情不能受到任何影響,想到這里,容非衍決定他現在做的事情還是暫時不要告訴她!
尤其他還沒有弄清楚楚玥出現的最終目的是什么!
一碗熱騰騰的手搟面端上來之后,瑾色看著冒著熱氣的碗,心中感動的無以倫比。
心愛的人親手為你做飯,那是什么感覺呢?
瑾色覺得,就像是多日陰雨之后出現的那一抹雨后陽光一般,又像是是站在山頂上看到了初升的太陽,耀的她睜不開眼睛。
怕的是,幸福如此的短暫,以后她享受不到這種感覺那會怎樣?
看著眼前的容非衍,瑾色的心再一次疼了起來,她仿佛能看到他跟楚玥在廚房忙碌的身影,又像是看到他們一家三口圍著餐桌幸福的樣子。
不要怪她為什么會想多,因為她實在忍不住不多想。
都說孕婦情緒難以控制,容非衍是真切的見到孕婦情緒的多變,抬手擦拭了一下她臉頰上的淚水,他語重心長的說:“色色,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瑾色抽了抽鼻子,撅著嘴說:“你喂我。”
這要是放在以前,瑾色是怎么都不可能說這樣的話,但是今天她忍不住矯情一把。
容非衍又是寵溺又是無奈,將她抱起來坐在他懷里,拿起筷子認真的挑起面條。
看著這樣的容非衍,瑾色的心更加難過了:“容非衍,我們以后不分開,好不好?”
容非衍的心瞬間像是被什么擊中一樣,他凝睇著瑾色良久,輕生嗯了一聲:“好,不分開。”
瑾色再次要求道:“拉鉤。”
容非衍很想笑話她的幼稚,但是心上卻被感動填滿,他放下筷子,伸出小指頭,對著她的手重重的捏了一下:“不分開。”
瑾色咧嘴一笑:“一輩子。”
“嗯,一輩子。”容非衍說完,繼續挑起面條,“張嘴。”
瑾色乖乖的張開嘴,講真,一整天都沒吃東西,她也的確餓了,只是還沒有吃兩口,她又吐了。
看著這樣的瑾色,容非衍擔憂不已,這不等胎兒成型,她身體就吃不消了。
瑾色尷尬的說:“容非衍,我是不是很沒用?”連一個胎兒都照顧不好,失敗也沒誰了。
將她輕輕抱在懷中,容非衍下巴枕在她腦袋上說:“嗯,是很沒用,一碗手搟面都吃不完。”
瑾色黯然,“對不起——”
瑾色話音剛落,容非衍就捏住她的鼻子,她小聲抗議著:“疼——”
“以后這樣的話不許再說!”容非衍霸道的命令道。
瑾色扁扁嘴說:“我真的很沒用嘛,連一碗面都吃不完,這好歹是你忙了半天的杰作呢。”
“為老婆鞍前馬后是老公的職責。”容非衍壓低聲音道。
瑾色忍不住咧嘴一笑,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灑進來,剛巧落在她的臉上,將她的身影顯得孤單弱小,瞬間疼了容非衍的心。
雙手捧著她的臉,容非衍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語氣極盡溫柔:“乖,早點睡。”
瑾色抓住他的手臂說:“你不要走。”
容非衍低沉的聲音在夜色里格外悅耳:“我在旁邊陪著。”
瑾色點頭,閉上眼睛靠在他懷中睡覺。
當月光移到一旁的時候,容非衍眸底的擔憂之色溢了出來,耳邊響起醫生的話,如果瑾色、情況沒有改善的話,那不如拿掉這個胎兒。
想到孩子還未成型就要被拿掉,容非衍的心頓時像是被什么攪住一般,疼!
聽著耳畔傳來均勻的呼吸,容非衍將瑾色放在了床上,然后和衣躺在她身側。
靳安彤剛出公司大門,就在門口遇到秦歌。
一身休閑裝束的秦歌正懶懶的斜靠在車邊門上,笑容清淺的看著朝自己越走越近的靳安彤,他起身拉開車門,“靳小姐,不知秦某能有機會為你服務嗎?”
離他還有幾米遠站定,靳安彤雙手環臂,挑高眉頭看著他說:“秦歌,你小子玩什么?”
秦歌道:“安彤,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是在追你嗎?”
靳安彤扶額道:“秦歌,是你理解能力差,還是我說的不夠明白?難道還非要逼我重復一下?”
秦歌道:“我知道。但是卻不妨礙我追你吧?”說完,他甩了一下頭,示意靳安彤上車。
靳安彤笑著搖搖頭,跟著上了車。
不遠處的車里,宮遇見正凝視著隨秦歌一起離開的靳安彤,視線良久才收回來。
他緩緩拿起手機,待對方說話,他才開口:“幫我查一個人。”
車里,靳安彤漫不經心的問:“秦歌,你帶我去哪?”
秦歌打開輕音樂道:“吃飯。”
“吃飯?”靳安彤斜睨著秦歌問:“你還沒有吃飯?”
秦歌看了一眼靳安彤:“是你。”
靳安彤笑道:“我剛在公司里吃過了。”
秦歌道:“安彤,既然是好哥們,那就先從吃飯開始。”
靳安彤嘴角抽了抽,斜睨著秦歌說:“你注定會失望。”
“堅持是我的強項。”秦歌悠然道。
靳安彤笑笑沒有再說話,眼眸轉向車窗外,看著外面的浮光掠影,心中漫起了點點愁緒。
秦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你手機響了。”
靳安彤應了一聲,低頭看到包里的手機正在震動,她拿起來就看到是靳安熙打來的。
“彤彤,怎么才接電話?”
“哦,我開的靜音沒有聽見,你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爸還好嗎?”
一連串的問題丟過去,靳安熙忍不住笑了起來,即便隔了一層電波,靳安彤還是感受到靳安熙肚子里翻滾的笑意。
“爸身體恢復的不錯,明天就能回去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靳安彤的聲音染了一絲緊張,抱著手機問道:“爸的事怎么說?”
靳安熙道:“說起來有些復雜,等我回去再跟你細說。”
靳安彤嗯了一聲,靳安熙道:“這段時間你辛苦了,想要什么禮物,我從這邊帶回去。”
靳安彤咧嘴一笑:“不用,只要你們回來就好。”是的,回來就好,當她聽到他們要回來的消息,靳安彤的心激動的簡直不知道用什么詞語表達,恍若全世界最開心的就數她了。
將她的表情神態收納眼底,秦歌贊嘆道:“安彤,什么時候見你也這么對我笑,我也知足了。”
靳安彤咧嘴一笑,收起手機說:“明天我哥跟我爸要回來,我怎么能不開心?”
說完,松散的靠在車靠里說:“等了這么久,我終于可以清閑一下了。”
秦歌晃似不經意的問:“什么好消息?”
“家事而已。”靳安彤不在意道。
秦歌方向盤一拉,將車子拐入一條街道上:“好哥們就是有好東西要一起分享,你自己沒事偷著樂,誰知道你樂什么?”
靳安彤挑高眉頭:“看來你還挺八卦的。”
“身在八卦的中心,自然避免不掉八卦。”
靳安彤笑起來:“也沒什么,就是之前我爸遇到了一些問題,差點馬失前蹄,不過現在皆大歡喜。”
秦歌眉頭微擰,在靳安彤未看見的地方,閃過一抹鋒芒,很快消失不見:“這當真是個好消息,安彤,我們去慶祝吧。”
酒吧里,人聲鼎沸,靳安彤跟秦歌坐在吧臺上,兩個人喝著扎啤,天南地北的侃著。
秦歌的手中一直捏著一個東西,他盯著靳安彤看了半天,但是握起來的手始終未曾舒展開來。
靳安彤喝的有些興奮,連日來的壓抑讓她許久都未曾來酒吧嗨皮過,這樣放縱的結果明顯是喝高了,她拍了拍秦歌的肩膀說:“秦歌,去跳舞。”
秦歌笑著說:“你先去,我等一下過去。”
“那我等你。”隨著酒吧里的節拍,靳安彤扭動著身體朝舞池里走。
秦歌盯著靳安彤面前的杯子,心思極盡復雜,看著舞池里舞的正嗨的妖精一般的女人,他心中某個位置也跟著晃動起來。
視線再一次落在靳安彤的杯子上,秦歌伸出手準備去端她喝過的杯子,下一秒,他的手被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