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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色起床的時候,看到容非衍竟然還在,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慵懶的聲音說道:“你沒走啊。”
“嗯。”容非衍寵溺的眼神落在瑾色身上,對著她的鼻尖輕輕一吻,“早。”
瑾色莞爾一笑,閉著眼睛說:“再來一個。”
容非衍被她的笑容感染,盯著她的眼睛逐漸轉(zhuǎn)深,捧著她的下巴,加深這個吻。
感覺到胃里不舒服,瑾色忙后退一下,“我起床刷牙去了。”
想跑?
在容非衍的手底下能跑到哪里去?
剛起身,就被容非衍圈住腰身,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看著他精壯的胸膛,性感的小麥色皮膚,再對上他那雙獨(dú)一無二的眼眸,瑾色倒抽一口氣,眼睛都快看直了。
容非衍抬手,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說:“快擦一擦你的口水。”
瑾色呵呵一笑,羞答答的表情看著他,那模樣嬌俏動人,惹得容非衍心尖晃蕩的難受,身體也跟著有了反應(yīng)。
妖精,果然是一只活色生香的妖精,不管什么時候,他對她的抵抗力指數(shù)都是零。
這樣的毒,注定無解。
“嘿嘿,我覺得你特別的好吃。”瑾色犯起了花癡。
容非衍眸光一閃,抬手捏了捏她精致的臉蛋兒,嘶啞的嗓音渾然天成的誘惑道:“給你吃,別客氣。”
瑾色張開大嘴,嗚呼一聲說:“我來了,我吃,我吃,我吃吃吃。”
說話間,容非衍的胸膛上灑滿了她的口水,伴隨著口水,胸膛上留下一片片淺淺的紅色印子。
容非衍的身體里像是有螞蟻在來回蠕動,惹的他心尖直晃蕩。
看著某女玩的正嗨,容非衍躺平身體,呈大字裝,做不設(shè)防裝。
當(dāng)自己的屁屁碰到那一抹灼熱的地方時,瑾色的動作瞬間僵在那里,她抬起頭看著容非衍,半晌沒有動作。
容非衍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怎么不繼續(xù)?”
瑾色呵呵一笑,“這個,我覺得你還是自己解決的好。”
正要起身,容非衍一把抓住她,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大腿抵在他的腿中間,小腹處正好被某樣?xùn)|西頂著,惹得瑾色心尖一晃。
“容非衍,你耍賴皮。”
容非衍手臂放在她后背上,笑容清淺,語氣清冽:“寶寶,難道你不想?”
被他這樣的聲音誘惑著,瑾色差點(diǎn)沒忍受住心中防線,雙手抵在他灼熱的胸膛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不想。”
看她回答的這么斬釘截鐵,容非衍眸光轉(zhuǎn)深,幽幽的說:“我想。”
瑾色的下巴差點(diǎn)掉在地上,摔成八瓣的,她扶額道:“你大清早就耍流氓,我要去告訴云姨。”
容非衍嘴角卷起一抹淺淺的笑容,瞬間迷離了瑾色的眼睛,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你去。”
瑾色看著容非衍那張俊美無濤的臉,無語的說:“流氓。”
指腹碰了砰他的鼻子,容非衍性感的聲音說道:“你看天下有我這么帥的流氓嗎?”
瑾色差點(diǎn)淹死在他的口水中。
若論帥,容非衍的確是瑾色見過最帥的人了。
“不跟你說了,我要起床了。”不打算跟他理論,瑾色手撐在他胸膛上準(zhǔn)備起來。
下一秒,一個天旋地轉(zhuǎn),瑾色被容非衍抱在了身下,深沉的目光帶著某種熟悉的危險,“不是有人說嗎,生命在于運(yùn)動,生命不息,運(yùn)動不止,而美好的一天,應(yīng)該從運(yùn)動開始。”
瑾色大跌眼鏡,想到自己在懷孕期間,不能做這么劇烈的運(yùn)動,她忙不迭說:“容非衍,不可以。”
“為什么?”容非衍嘴上說道,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瑾色忙抓住他的手,轉(zhuǎn)著眼珠子,最后在他耳畔間停下,小聲的說:“可不可以用別的方式?”
“嗯?”
瑾色在他耳畔小聲的說了一句,容非衍眉峰挑起,瞇了瞇眼睛說:“真的?”
瑾色忙不迭點(diǎn)頭,那模樣,就像是剛?cè)⒒丶依锏男∠眿D一樣,靈動極了。
容非衍喉間輕滾,抱著瑾色進(jìn)入了洗手間。
洗手間里,上演起一幕幕限制級動作,那溫馨浪漫的畫面,正鋪滿洗手間每一個角落。
事畢,瑾色連忙刷牙洗臉,換好衣服出門的時候,臉上還掛著一抹酡紅。
容非衍沖完澡,換好衣服出來,就看到瑾色臉色醉人的樣子,他微微一笑,邁著長腿走過來說:“安彤剛才給你打電話了。”
一聽靳安彤的名字,瑾色當(dāng)即問道:“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個時候在睡覺。”
“那為什么不叫醒我?”
容非衍嫌棄的看了她一眼:“你睡的跟豬一樣,電話鈴聲都沒有吵醒你。”
“奇怪,我有睡的那么死嗎?”瑾色懷疑的看了一眼容非衍,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jī),準(zhǔn)備給靳安彤回電話。
“色妞兒,你走到哪了?”電話里傳來靳安彤等的不耐煩的聲音。
瑾色說:“我還在家里。”
“什么?感情我在這里等這么久,你還沒出門是吧?”大小姐的聲音瞬間飚高了幾十分貝,瑾色瞬間將手機(jī)拿離耳朵。
待聲音平靜下來,瑾色說:“你去了多久?”
“一個多小時。”
瑾色一聽,尷尬不已:“那個,我現(xiàn)在就出門,你再等會啊。”
靳安彤癟嘴,“快點(diǎn)啊,再不來,我都要中毒了。”連喝三杯咖啡,能不中毒嗎?
瑾色匆匆忙忙的掛斷電話,拿起包就準(zhǔn)備下樓。
正是秋天,她身穿一件米色風(fēng)衣,身材本就高挑,風(fēng)衣將她襯的愈發(fā)美艷動人,瞬間美了容非衍的眼睛。
他也是一襲風(fēng)衣加身,黑色的風(fēng)衣穿在他身上,愈發(fā)顯得他高大挺拔,貴氣十足。
兩人站在一起,真真應(yīng)對了天造地設(shè)那一成語。
看他要出門的樣子,瑾色問道:“你也出去?”
容非衍道:“我送你過去。”
“不用,我自己開車就好。”
容非衍道:“我正好去那邊談事情。”
瑾色懷疑的看著他,真的只是談事情?
容非衍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牽著她的手下樓。
進(jìn)入院子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蕩起了秋風(fēng),落葉落在院子里,鋪上一層秋意。
瑾色站在院子里,心中忽然就有了一種感嘆,感覺在這個場景之中生活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個瑾色。
不然她怎么會真切的擁有著容非衍呢?
剛將瑾色送到地方,她像是一只蝴蝶一樣,招呼不打一個便朝大小姐那邊跑去。
容非衍忙道:“慢點(diǎn)。”
“我知道了。”瑾色頭也不回的來了一句。
看著她的背影,被晾在一邊的容非衍郁悶了,他覺得有必要在這個女人面前,再次重復(fù)一下,什么叫做夫綱。
送完瑾色,容非衍開著車去找藍(lán)子爵。
去到地方,瑾色剛坐下來,服務(wù)員就過來問瑾色點(diǎn)什么咖啡,她笑笑說:“來杯白開水吧。”
靳安彤不滿的看著她說:“是你打電話讓我早點(diǎn)起床,你自己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diǎn)了,你說你遲到了多少時間?”
瑾色笑道:“下次換我等你。”
“得,我才沒你這么不守信用。”靳安彤一臉壞笑的看著瑾色說:“我說,你出來這么晚,還不會你們——”
她一副你曉得表情看著瑾色,瑾色臉色一紅,低頭端起桌面上的白開水喝了一口:“你瞎說什么。”
大小姐毫不客氣的笑出聲來,“都要當(dāng)媽的人了,還這么害羞。”
從咖啡館里出來,靳安彤帶著瑾色去往一家珠寶店。
還有兩天就是容非衍的生日,瑾色想來想去,不知道該送容非衍什么。
就在她看綜藝節(jié)目的時候,忽然靈光一閃,想著就送容非衍一枚戒指吧。
雖然她沒有被求婚過,但是沒人規(guī)定女人不能求婚啊。
她想,她真的是愛慘了容非衍,才會做出這樣瘋狂的舉動。
當(dāng)時靳安彤聽到之后也覺得她瘋了,可是她固執(zhí)的認(rèn)為,她要在她舉辦的生日宴會上,像所有人證明她是愛容非衍的,這輩子,下輩子,還有下下輩子,都要跟那個人在一起,永遠(yuǎn)不分開。
去到珠寶店,靳安彤跟店員說起之前來定制珠寶的事情,便有店員拿出成品。
一般像這樣的設(shè)計,都需要幾個星期,或者一個月,甚至更久,但是因為靳安彤的關(guān)系,店里給她來了個直通車,她才會這么快拿到成品。
瑾色看過之后很滿意,刷卡付完最后的尾款,相攜跟著靳安彤一起出了珠寶店。
在附近逛商場的時候,大小姐咖啡喝的有些多,讓瑾色在旁邊等著,她迅速沖往洗手間。
瑾色本來因為早孕,身體很容易疲乏,在旁邊的長椅上剛坐下,沒想到面前走來一個人。
多日不見的楚姝走到瑾色面前,“容太太,跟我走。”
瑾色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她,“理由。”
楚姝拿出手中的照片,在她面前一晃,說:“這個理由夠不夠?”
那是一張容非衍站在病床前的照片,病床上,分明躺著一個小女孩,那女孩不巧的是正是楚玥口中的孩子。
瑾色的心尖陡然一緊,眼睛猶如被什么刺過一樣,再也挪不開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