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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安彤上前一步,眼睛賊亮賊亮的看著他:“色色檢查的結果如何?”
容非衍唇線微抿,“沒事。”
靳安彤猛然松了一大長口氣,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詞:“謝天謝地,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要真有事,她罪過可就大了。
容非衍推開病房門,徑自走到瑾色面前,放下手中的藥,“不躺著休息,怎么站起來了?”
瑾色尷尬的看著容非衍,臉色緋紅不已,抿著唇瓣不吭聲。
容非衍看瑾色的反應,眉宇間染了一層緋色,一個打包橫抱,將她抱在懷中。
“容非衍,你干嘛?”
容非衍一臉壞笑的看著她,“帶你上衛(wèi)生間。”
瑾色看門口站著的靳安彤,臉色倏然酡紅,又羞又惱:“容非衍,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去。”
“你確定能自己去?”容非衍性感的薄唇附在她耳邊低聲道。
瑾色不敢抬頭看他,粉拳對著他后背捶了一下,“誰說我不能去的?”
“你怕什么,都老夫老妻了。”容非衍一腳瞪開洗手間的門,抱著瑾色進去。
瑾色抓著門框,“你放我下來。”
這樣被容非衍抱著進去,她的一世英名就被毀了。
“色色,你放心,我什么都沒看見。”靳安彤嬉笑的聲音響在身后。
瑾色的臉紅的不能再紅,惱怒的瞪著容非衍說:“都是你!”
容非衍瞪了一眼身后的靳安彤,頭湊到瑾色耳邊低語一番,瑾色恨不得鉆入地洞。
地洞沒有,自己繼續(xù)被容非衍抱著,瑾色早已經內流滿面。
從洗手間出來,容非衍將瑾色放在病床上,瑾色拉過被子蓋住自己,決計做一個透明人。
靳安彤賊賊一笑,走上前來說:“色色,你這么害羞做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誰沒一些隱私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瑾色呼哧一下掀開被子,臉色紅紅的看著靳安彤,咬著牙說:“臭丫頭,皮子癢了是吧?”
靳安彤笑瞇瞇道:“我哪敢。”上前猛地一下抱住瑾色,將頭埋在她心窩里,哽咽著說:“色色,你又救了我一次,你說我該怎么報答你?”
瑾色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想報答?”
靳安彤頭幾乎點成了算盤。
瑾色拍了下她的后腦勺,“那就好好吃飯,好好睡覺,養(yǎng)的白白胖胖。”
“白可以,不能胖!”靳安彤抬頭看著瑾色,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兒,對著她的臉吧唧一口,“干脆我以身相許好了——”
她話未說完,就被容非衍打斷。
“靳安彤,你很閑!”容非衍聲線冷硬的瞪著靳安彤。
靳安彤沖他吐了下舌頭,站起來說:“我這不是擔心色色嗎?”
容非衍冷冷的掃視一眼她,坐在瑾色身邊,拿起桌面上的藥開始幫她上藥。
看容非衍動作溫柔的樣子,靳安彤忍不住吐槽道:“嘖嘖,色色,我要采訪一下你,被堂堂容氏總裁親自伺候的感覺是什么滋味兒?”
瑾色笑吟吟的看著她,“你說呢?”
靳安彤拿起手機,點開視頻,對著容非衍拍去:“我敢說,我要是把容非衍這組視頻放在網絡上,肯定能秒殺一堆人。”
“安彤,不要!”瑾色低呼一聲,大小姐真要把這圖發(fā)在網上,她估計能被唾沫星子淹死。
靳安彤收起手機,放在口袋里,干笑一聲:“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拿這個做教材,以后我的老公也得這么干!”
“安彤。”伴隨著聲音落下,門口響起一道敲門聲,靳安彤聽到聲音看去,只見一身清冷的靳安熙出現在病房門口。
她暗暗吐了下舌頭,對著瑾色使眼色,完蛋鳥,她的煉獄來了。
“靳大哥,你來了。”瑾色喊了一聲,對上某人的眼神兒,她立馬低頭,畫圈圈去了。
“瑾色傷的嚴重嗎?”靳安熙問。
“不嚴重。”瑾色忙擺手,看著靳安彤的腿還未處理,“靳大哥,安彤的腿也受傷了,你帶她處理下傷口,別發(fā)炎了。”
“彤彤又給你添麻煩了。”靳安熙皺著眉頭說。
他說的是事實,平常跟靳安熙頂嘴的靳安彤,破天荒地的沒有還嘴。
“沒有,安彤很好。”瑾色擺手說。
容非衍正在收藥:“把她帶走。”
靳安熙挑眉一笑,看著容非衍剛才的動作,心里暗暗驚訝,傳說容非衍疼愛妻子,看起來果然如此。
“瑾色,謝謝你。”靳安熙說完,視線落在容非衍身上,鄭重的說:“容先生,改日請你們。”
“不必。”容非衍薄唇微抿,轉身去幫瑾色倒水喝。
靳安熙看人家兩口相處如此融洽,心里悠悠一嘆,果然,人在面對愛情的時候,猶如鋼鐵一般的容非衍,也能化為繞指柔。
從病房出來,靳安熙的眸色瞬間冷下去,一副十足的家長派頭,劈頭蓋臉的問:“彤彤,怎么回事?”
靳安彤有些委屈,抽著鼻子說:“諾,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彤彤,你多大的人了,能不能照顧好自己?”靳安熙面有慍色道。
“我怎么沒照顧好自己了?”靳安彤脾氣上來,仰著脖子像一只斗雞,紅著眼睛說:“是不是我消失了,就不礙你眼睛了?”
靳安熙皺著眉頭說:“彤彤,你總是這樣任性。”
“靳安熙,你站著說話不腰疼。”靳安彤說著說著,就難過的掉起眼淚,“要不是因為我,色色也不會受傷。”
靳安熙眉頭一挑,“怎么回事?”
靳安彤將剛才的事情說給了靳安熙聽,當然省略掉宮遇見與周曉倩出現的那一段,更省略掉自己故意買醉的那一段。
靳安熙沉默片刻,對著她說:“我先帶你去清理傷口。”
“不要!”靳安彤固執(zhí)道。
靳安熙道:“不想我告訴爸爸,就給我乖點!”
一聽拿她家老頭子壓她,靳安彤憤恨道:“靳安熙,有你這樣當哥哥的嗎?”
“還知道我是你哥?”靳安熙沒好氣道:“你不經我同意,擅自參加什么選秀,我們靳家何時如此不濟了?”
“你沒告訴爸爸吧?”靳安彤抓重點問。
靳安熙淡淡道:“你說呢?”
沒有收到老頭子的禁令,那就是說他肯定還不知道。
靳安彤平常看這個總給自己作對的哥哥沒好臉色,此時居然覺得靳安熙竟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帥。
她激動的抱起靳安熙,“靳安熙,夠哥們!”
靳安熙嘴角抽搐一番,這樣的敷衍,他寧愿不要。
清理完傷口,靳安熙讓她在門口等著,他上樓去拿藥。
靳安彤百無聊賴的站在走廊上,眼睛盯著醫(yī)院的人來人往。
感覺到身后有人走過來,靳安彤投也沒回道:“藥拿好了?”
“你受傷了?”宮遇見問。
靳安彤扭頭猛然對上宮遇見的視線,臉色倏然沉了下去。
“怎么受傷了?”宮遇見皺著眉頭看著她腿上的傷口問。
“我們很熟嗎?”大小姐忍住心中激蕩,滿不在乎的說。
宮遇見心尖一刺,抿了抿唇線,“嚴不嚴重?”
靳安彤冷笑一聲,沒有說話,瘸著腿朝前面走去。
宮遇見臉黑的不能再黑,看著靳安彤的背影,忽然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因為上次瑾色所說,他特意去查了一下當年的事,當他無意像周曉倩提及時,看她閃閃躲躲的樣子,就知道事出有因。
只是他現在不能撕破面子,只能一步一步的來。
他必須要,必須在全無后顧之憂時,才能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誰讓周曉倩的父親手中,有著他母親的把柄?
想著那個把柄,宮遇見眸底閃過一道殘酷的冷銳。
靳安熙下來的時候,下面已經沒了靳安彤的身影,他扭頭看了一圈,沒有看到靳安彤,卻看著面前站著的宮遇見。
“宮先生,這么巧。”
宮遇見點頭,看著靳安熙手中的藥袋子,“這是?”
“哦,彤彤受傷了,我給她拿的藥。”靳安熙淡淡一笑,挑眉看像宮遇見,“彤彤還在等我,告辭。”
宮遇見點頭,目送他離開,轉身時,也將那些心思隱藏的滴水不漏。
“靳安熙,你干嘛這么久才來?”靳安彤火大道,雖然生氣他的姍姍來遲,但是內心卻委屈的不行,有種委屈,也只有在親人面前,才能肆無忌憚的流露出來,就像是此時的她。
靳安熙道:“遇見一個熟人,打了個招呼。”
靳安彤狐疑的看著他:“醫(yī)院都有熟人?該不會是你的情人吧?”
靳安熙對著她的頭敲了一下,“想哪去了。”
靳安彤揉著被敲疼的腦袋,“靳安熙,你再打我,給我打傻了,我一輩子賴著你。”
靳安熙不以為意的說:“靳家又不是養(yǎng)不起。”
大小姐完敗,坐進車里抱著受傷的腿說:“靳安熙,謝謝你來看我。”
不管怎樣,在她需要親情和關心的時候,有人出現在自己身邊,供自己無理取鬧。
“現在知道我對你好了?”靳安熙系好安全帶,準備發(fā)動車子。
“靳安熙,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你屬豬八戒的?”靳安彤吐槽道,嘴角卻高高的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