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婚色撩人 !
容非衍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那眼神兒熱切的讓瑾色以為,自己就像是擺在盤子中的獵物一樣,隨時有被分解的可能。
“容非衍,你身體還沒好,不能做劇烈運動。”瑾色叫道。
容非衍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頸中,聲音極盡魅惑:“那我輕點。”
瑾色差點吐血三升。
她發現跟容非衍完全無法溝通,這個人得到瑾色的默許之后,在這方面簡直越來越得心應手。
瑾色手放在他胸膛上,發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意,幾乎要灼傷了她的手掌,“容非衍,你還在生病!”
“沒人規定,生病不能做。”
看吧,不管瑾色怎么說,容非衍總有言語來辯駁。
最終的結果便是,在面對大灰狼,小白兔只有被吃干抹凈的份兒。
不管他是不是病人,有第一次的失敗經驗之后,容非衍不管哪一次,都要像瑾色證明他有掌控一切的可能!
容非衍身體恢復力快的驚人,住院的這半個月中,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期間大小姐從杭城趕過來,帶來一個重磅消息,那就是成功的過關斬將,成為容氏傳媒最新晉演員。
大小姐的性格向來是風風火火,認定了一件事,即便有十頭牛,都未必能拉的回她。
所以剛沖到病房,大小姐迫不及待的找容非衍要起角色。
說起角色的事,容非衍想到宮遇見的話,隨意的給了她一個配角,大小姐興奮之情溢于言表,抱著瑾色忍不住親了起來。
感受一道凌厲的視線掃來,大小姐干干一笑,放開瑾色,拉著她的手,沖容非衍說:“老板,先借老板娘兩分鐘。”
不管容非衍點頭同意,大小姐拉著瑾色飛快離開病房。
走廊外,靳安彤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瑾色,“色色,你老實告訴我,容非衍到底發生什么事,為什么會受這么嚴重的傷?”
靳安彤通過自己的老哥得知容非衍在樂平出事的消息,當時因為一直忙訓練,才沒有問她,這會兒逮著機會自然要打破砂鍋。
就知道什么都瞞不住。
瑾色嘆了一口氣:“這件事說來話長,以后再跟你細說。“
“都住院了還說來話長。”大小姐撇撇嘴說:“老實交代,到底發生了什么?”
瑾色明顯打哈哈的樣子,讓大小姐愈發的好奇不已。
容非衍生意場上遇到麻煩的事情,她聽靳安熙提過,但是生意終歸男人的事,容非衍不告訴瑾色,估計是擔心她知道之后有心理負擔。
看瑾色神情低落,大小姐攬住她的肩膀,晃悠著身體說:”好了,我不問就是,話說——“
說到這里,她神秘一笑,一本正經的說:“算起來,你們結婚日子也不短了,是時候該造個寶寶出來。”
“靳安彤!!!”
一句話,使得瑾色心也不再感概,人也不再憂傷了,她瞪著靳安彤說:“我看你是太閑!”
“我那是未雨綢繆,等你生出寶寶,以后出去腰更粗了,我看誰敢覬覦容氏老板娘的地位?”靳安彤抱著瑾色的肩膀,曖昧的聲音說道:“再說了,真要有寶寶了,你也不會胡思亂想的不是?”
“你才胡思亂想!”瑾色無語,她沒法給靳安彤解釋那么多,“宮遇見最近沒出現在你面前嗎?”
“切,別跟我提他!”靳安彤一聽那三個字就上火。
瑾色見大小姐的表情就知道有門,意味深長的說:“該不會被‘壁咚’了吧?”
大小姐氣急敗壞的掐著瑾色的脖子說:“瑾色你大爺的!”
“靳安彤你二大爺的!”
聽到外面傳來的爭吵,凌云琛走過來打開門,“嫂子,那個女人欺負你了?”
一聽他這護短的樣子,靳安彤不干了,她狠狠的剜了一眼凌云琛,“小樣,你咋不說是你嫂子欺負我?”
凌云琛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著靳安彤,“我嫂子怎么可能欺負你?”
靳安彤臉上有些掛不住,掰動手指,發出清脆的咔咔聲,“我看你是皮子癢,找抽呢吧?”
面對她紅果果的威脅,凌云琛不甘示弱道:“又不是讓你去學花木蘭,整天打打殺殺的,我看以后誰敢娶你?”
“喲,姐姐的終身大事你這么操心,難不成你看上姐姐了?”靳安彤雙手叉腰道。
凌云琛差點膝蓋一軟跪在那里,“就你這小辣椒的樣子,誰會看上你?”
“是嗎?那你瞎吃蘿卜淡操心什么?”
“你欺負我嫂子,我當然要管。”
靳安彤的眼眸危險的瞇了起來,朝凌云琛面前走去,“姐姐本來不喜歡動手的,但是某人非要挑戰一下,那就別怪姐姐我不客氣了。”
說著,以雷厲風行的姿勢,上前一個過肩摔,將凌云琛硬生生的摔倒在醫院走廊上。
“女人,你瘋了!”凌云琛欲哭無淚道,這已經是他被靳安彤第二次以這么慘不忍睹的方式給摔下來!
靳安彤居高臨下的看著凌云琛,“這下你還看小瞧你姑奶奶不。”
凌云琛憤恨道:“潑婦,潑婦!”
“不夠?再來。”靳安彤笑瞇瞇的伸出手,準備去拉凌云琛。
凌云琛飛快站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靳安彤,你這個潑婦——”
靳安彤挑眉,冷睨著凌云琛,凌云琛到嘴邊的話又滑了進去,“好男不跟女斗。”
“那你也得斗的過。”靳安熙不屑道。
瑾色繞過他們走到容非衍身邊問:“喝水嗎?”
容非衍拉過瑾色,“你們剛才在說什么?”
瑾色聳肩,“我只是提了一下宮遇見的名字,沒想到安彤反應這么大。”
容非衍眉峰微挑,漫不經心道:“就因為這個?”
瑾色點頭,看大小姐依然與凌云琛吵個不停,她俯下身,湊到容非衍身邊,刻意壓低聲音道:“你有沒有覺得大小姐變了?”
話音未落,臉頰處傳來一抹溫熱的感覺,瑾色嚇的一跳,推開容非衍,臉色紅紅的說:“誰要你亂親的?”
容非衍挑了挑眉頭,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光明正大的親我老婆,你有意見?”
瑾色無語,她說有意見,某人也得聽啊。
雖然容非衍在住院,但是公司那邊的事情,容非衍并沒有耽擱。
在他通過電腦處理問題的時候,瑾色也沒有閑著。
她在整理卷宗,總覺得他們那些人的死,一定會有什么關聯。
其中最根本的關聯就是都被人催眠過。
就在瑾色忙卷宗的時候,一通電話,帶來另一個消息,電話是余隊打來的。
“色色,在你繼母死亡的現場,發現了一個東西。”
瑾色心中一楞:“什么東西?”
“你來警局就知道了。”余隊說。
瑾色看了一眼容非衍,“我現在在成都,我回去之后再過去看。”
余隊詫異的聲音問道:“你怎么跑成都了?”
瑾色輕描淡寫的說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便掛斷電話。
想到崔玉蘭,瑾色的心一直無法安定下去。
她一直沒有弄明白,崔玉蘭到底要告訴她什么內情。
而她也永遠都不會知道,崔玉蘭真正要說的話了。
或許瑾色身上流露出來的悲傷太過濃郁,感染到了容非衍,他放下電腦,看著她問:“怎么了?”
瑾色放下卷宗,走到容非衍面前,神情低落道:“剛余隊打電話說在崔玉蘭死亡的現場發現了新的證據。”
“你懷疑崔玉蘭是死于他殺?”容非衍將瑾色撈進懷中問。
瑾色點頭,安心的窩在容非衍的懷中,閉上眼睛說:“而且,我覺得爸爸的態度讓我奇怪。”
雖然沈經國確定不是她的父親,但是喊了幾十年,一時半會還別不過來。
容非衍的手理著瑾色的劉海,順到耳朵下面,清冽的目光落在她如白瓷似的皮膚上,“為什么這樣認為?”
瑾色睜開眼睛看著容非衍說:“我總覺得他表現的太過平靜。”
她坐起身子,看著容非衍說:“當時我問過他,說崔玉蘭的手中有我媽媽死亡的證據,當時他的表情很奇怪,那時我以為他是因為崔玉蘭的死傷心過度,所以沒想那么多,但是現在想想,我當時好像遺漏了什么。”
一個人在失去至親的時候,難過時表現出來的神情總不是假的。
但是她卻覺得沈經國的表現太過敷衍,敷衍的讓她現在覺得,沈經國其實對崔玉蘭并未有太多的感情。
想到這里,她伸手握著容非衍的手說:“非衍哥哥,你能幫我查一下沈經國的過去嗎?”
容非衍目光微閃,想說什么,最終又什么沒有說,他知道瑾色不是一個你說讓她停,就能停下來的人,抬起她的手在唇上輕輕一吻,“好。”
說完,話鋒一轉,容非衍目光熠熠的看著她:“色色。”
瑾色一聽他這個語氣,渾身打了個哆嗦,這個腔調,完全是某種事情來臨的前奏!
她連忙從他懷中掙脫出來,“你該渴了,我去給你倒水喝。”
看她以極快的速度逃離,容非衍眉眼柔軟了幾許,拿起手機,安排起瑾色交代的事情。
與此同時,杭城北部某個私人會所里,一身西裝的江景琛坐在沙發里,翹著二郎腿,威嚴的看著站在面前的人。
眼前的女子頭發凌亂,臉色有些蒼白,細看過去,發現她的臉上掛著一層密密麻麻的汗水,愈發顯得她楚楚動人,弱不禁風,垂在裙子兩側的手在輕輕握著,抖動的身體說明她內心在經歷著怎樣的害怕。
“你去了那么久什么都沒有查到,現在無功而返過來見我,你覺得我會怎么做?”
他說的輕描淡寫,卻砸的眼前女子身子連抖兩下,心情愈發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