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以前為了上鏡好看專門節食過,這幾個月她沒什么戲拍,對身材控制也就沒有以前那么厲害。
節食夸張的時候,她一天只吃很少的水果,她特地給茶茶買了很多水果。
誰知道到了外面一看,她傻眼了。
“茶茶,其它水果呢?”
不僅是她新買的水果,還有冰箱里的水果都不翼而飛,桌上還剩下兩個檸檬。
“阿姨剛剛在做菜的時候我無聊就練習了削皮,可是我怎么削都削不好,扔了一些,有些榨成了果汁,還剩兩個檸檬,阿姨你要吃嗎?”
溫暖餓得都快走不動路了,要是好好休息還不會覺得怎么餓,昨晚唱了一晚上的歌耗費體力。
一早又是去超市買菜,回來折騰了大半天,這段時間本來就很辛苦的溫暖,好不容易可以好好休息,誰知道茶茶來了這一招。
溫暖看著那兩個檸檬,誰會拿檸檬來充饑,檸檬本來就是帶酸性,越吃越餓好么!
“我……不吃,我還是用……”叫外賣好了,這么下去她會餓死的,現在就餓得要瘋了。
“阿姨你是不餓吧,正好我也不餓,咱們來玩游戲,我特地帶了帶了一些好玩的玩具,阿姨你陪我玩好嗎?”
本來溫暖是想要拒絕,但是看到茶茶那單純可愛的臉,誰又會拒絕她的要求呢?
于是溫暖又被茶茶拉著給玩了很久游戲,一直到她餓得眼睛都在冒著金光了。
“不行了茶茶,我必須馬上叫外賣,我太餓了?!?br/>
“好啊,正好我也有點餓了。”
溫暖打開手機,茶茶挑選了一家距離最遠的店,溫暖只覺得自己口干舌燥,肚子咕咕叫。
加上昨天沒有好好休息,她又困又餓,整個人虛弱不已,偏偏茶茶要她玩的還是體力游戲。
溫暖被茶茶折騰了一整天,直到天快黑,茶茶才提出要離開。
溫暖就像是刑滿釋放的犯人,趕緊送走了茶茶。
“今天謝謝阿姨,我玩得很開心哦,阿姨再見。”
你要說茶茶很討厭吧,但人家乖巧又懂禮貌,你壓根找不到一個點,可一個乖巧的孩子又是怎么將她折磨成這個樣子的?
一切都是巧合吧,孩子還太小了,溫暖困死了,趕緊爬上床睡覺。
茶茶想到溫暖那張虛弱蒼白的臉,阿姨,游戲才剛剛開始呢,這五億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小主人,今晚還要打電話嗎?”
“為什么不呢?”茶茶想著溫涼過去受得那些委屈,好不容易自己有機會可以給媽咪報仇了,她才不會手軟。
更何況自己只是磨著溫暖,溫暖是想要直接弄死溫涼呢,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怎么能讓她這么舒心的活著。
喬厲爵早就在院子里等候,雖然知道小丫頭不會出什么事,身為父親仍舊有些擔心。
“寶貝,有沒有被欺負?”
“才沒有呢,爹地,我臨走之前還給她的外賣下了一些拉肚子的藥?!?br/>
“你個小壞蛋,從哪拿的這些藥?”
“我讓楚哥哥給我的,爹地,那些藥傷不了人,只是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而已,再說那個壞女人過去天天想辦法欺負媽咪,還用蛇蜘蛛嚇媽咪,哼?!?br/>
看到小女兒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喬厲爵揉了揉她的腦袋。
“就算傷了人也有爹地呢,不過你要答應我,這些手段不可以對一些好人使用?!?br/>
“爹地,我知道了,傷害好人那我就是壞孩子了,媽咪不喜歡壞孩子的。”
“真乖?!眴虆柧粼谒樕嫌H了親。
他就知道這個女兒是有分寸的,恩怨分明,只要有度自己也就不用擔心了。
“爹地,咱們今晚就去找媽咪吧,我好想媽咪哦?!?br/>
“媽咪拍戲的地方很遠?!?br/>
“我不怕?!?br/>
“那好,吃完飯咱們就走,給媽咪一個驚喜?!?br/>
茶茶和喬厲爵上了直升機,臨走之前還特地吩咐了絨絨按時給溫暖打電話。
溫暖剛上場不久就發現肚子疼,一遍又一遍的上廁所,整個人都快虛脫了,午夜催命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
溫暖開始懷疑,茶茶是不是故意的,她捂著肚子虛弱的接電話,絲毫不知道電話那頭和她說話的人是一只機器熊。
茶茶窩在喬厲爵的懷中,看著下面的夜景那是相當漂亮。
“爹地,你說我們突然出現,會不會把媽咪嚇一跳?”
“會,媽咪一定會很驚訝?!眴虆柧粢灿泻眯┨鞗]見到她了。
前兩天接視頻發現溫涼瘦了一點,拍戲又累又辛苦,加上在山里吃的也不好,溫涼會瘦也很正常。
“先睡會兒吧,還有很久才能到呢。”
茶茶靠在喬厲爵懷中甜甜睡去,她做了一個美夢,她們一家三口在大雪里玩雪,每個人都很開心。
溫涼這邊沒有繼續回去喝酒,而是以不勝酒力為由回房休息。
剛剛推開門還沒有開燈,她的第六感就察覺到了屋子里不太對勁,有別人氣息。
定睛一看,一人坐著的輪廓顯露出來,盡管還沒有看到那人的臉,溫涼已經知道了他是誰。
她沒有驚慌失措,而是平靜的拉上窗簾以后才打開燈。
有些日子沒見的墨塵曜,自從上次自己當著他的面前跟著喬厲爵離開以后,溫涼和他就斷了聯系。
溫涼沒有再聯系過他,他也像是忘記了溫涼一般。
今天突然出現在這,溫涼不奇怪,只要他想,任何地方都可以隨便來。
墨塵曜和平時不太一樣,以往的他雖然每次都坐在輪椅上,臉上倨傲的神情是容不下任何人的。
哪怕他經常很親昵的稱呼她為寶貝兒,但溫涼很清楚,自己在他心中就是一把刀,一把鋒利的刀。
別人都是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用在他身上也很合適,他的心思誰也看不透。
她覺得自己和他一直都是上下級的關系,他發布任務,她完成任務。
自從上次他算計自己,還想要帶走自己,溫涼就知道他對自己的態度變了。
如同現在他看自己的眼神也多了一些探究和打量,而不是以前高高在上。
“怎么,看你的表情似乎不太歡迎我來?”墨塵曜看得出,溫涼在防備他。
“不,我知道你會找我,我們相約的時間不是快到了,還差最后一個人,如果你不提那么合約到期,我們徹底了斷?!?br/>
像是墨塵曜這種人,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還是這么聰明,什么都瞞不過你。”
“說吧,要我殺誰?”
“我讓你殺誰你就殺誰么?”
“難道我有選擇的余地?”溫涼反問,“不管我們之間的恩怨,當年你救了我,給了我新生。”
“看來你還沒有徹底忘本,好,那我就直說了,你最后的任務很簡單。”
溫涼才不會相信他口中說的任務簡單,她怕的是墨塵曜又會安排一些讓自己和喬厲爵起沖突的人。
“誰?”
“喬厲爵。”墨塵曜一字一句說出這三個字。
溫涼瞪大了眼睛,堅定不移說道:“不可能!你讓我殺誰都可以,唯獨不可能是他!”
“正如你剛剛所說,你覺得你有選擇的余地嗎?不要忘記了,當然我救你的時候你就承諾了我。
你有三不殺,喬厲爵并不屬于三不殺之內,這就是你最后的任務。
殺了他,撕毀合約,我還你自由,若是不殺,你就是違背協議,后果你知道的,這一輩子你都只能呆在我身邊?!?br/>
溫涼恨得咬牙切齒,“那我就先殺了你!殺了你,我們的協議自動作廢?!?br/>
“真讓人傷心啊,你竟想要殺了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