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間中正上演了一出激情四射的戲碼,溫寒已經(jīng)脫下衣服。
溫涼拿著繩子過去,“委屈你了,溫總?!?br/>
“比起溫總,我更喜歡你像以前那樣叫我。”
溫涼沒有答話,用繩子將他綁得嚴(yán)實,瞬間還丟了一些特殊用具在他身邊。
用手機(jī)給他各個角度照了照片。
溫寒已經(jīng)迫不及待,“好了,我也配合了你,現(xiàn)在總該幫我松綁了吧?”
溫涼勾唇一笑:“不急。”
“溫寒,你知道當(dāng)年給我留下了多深的心理陰影嗎?”
她拿著鞭子一步一步朝著溫寒走近,“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處于恐懼之中。
甚至我不敢接近男人,直到白矜然的出現(xiàn),緩和了我對男人的恐懼感?!?br/>
在沒有發(fā)現(xiàn)白矜然劈腿以前,他是一個很溫暖的人,一點點治愈溫涼心中的傷。
提到白矜然,溫寒不屑的笑道:“你心心念念的好男人最后卻和你的姐姐好上了,這樣的男人,他能緩解?”
“他給了我希望,又重重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子。
以前我怨恨過,也怪過你們,不過后來我想通了,我得謝謝你們讓我明白了人性,讓我變得強(qiáng)大起來?!?br/>
溫寒打量著她,“你現(xiàn)在確實和以前不同了,變得更讓我熱血沸騰?!?br/>
喬厲爵聽著溫寒輕挑的言語,他已經(jīng)要氣炸了。
“狙擊手準(zhǔn)備,老子要親手爆了他的頭。”
楚韞趕緊拉著喬厲爵,“七爺,咱們冷靜一小下下,你不是想要看太太的選擇嗎?
要是你現(xiàn)在暴露了,那就等不到太太的選擇了?!?br/>
其實楚韞是私心想要看戲,他直覺溫涼不會乖乖屈服,今晚的溫涼和以前不同。
喬厲爵耐著性子,如果不是為了等溫涼的選擇,他早就已經(jīng)沖了出去。
溫涼把玩著手中的鞭子,“你剛剛回國的時候,過去那些不堪的記憶讓我痛不欲生。
每一次只要一想起,我就會重新變成當(dāng)年的小白兔,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為了克服這個心理障礙,你知道我做了什么?”
溫寒朝著她看來,“什么?”
幾個小時以前,溫涼身處陰暗之地,鼻腔中全是腥臭難聞的味道。
耳邊傳來各種蛇類的嘶鳴聲,女人妖嬈的聲音響起:“不要告訴我這也是你的訓(xùn)練課程之一?”
“不,是為了克服一個心魔?!?br/>
溫涼從頭往身上噴著一種藥水,這種藥水可以防止蛇類的撕咬。
她只裹著一層輕紗進(jìn)入蛇裙之中,耳邊傳來嘶嘶聲。
每走一步,溫涼的心就在顫抖,各種不太好的記憶襲來。
嚇得她蹲在地上抱住了自己的身體,有蛇在她腳背滑過,溫涼直接嚇得尖叫起來。
她明白這是她內(nèi)心深處最害怕的東西,她必須要堅持。
如果不能克服這個心理障礙,當(dāng)溫寒碰她的時候她仍舊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讓溫寒為所欲為。
歷經(jīng)幾個小時,直到她敢觸摸蛇頭,她才睜開了眼睛從里面走出。
溫涼輕笑一聲,“我進(jìn)了蛇窟,讓蛇從我身體滑過,直到現(xiàn)在我再也不害怕任何蛇類,不過我還有一個心魔……”
她揚起手就是一鞭朝著溫寒身上抽來,“你不是喜歡抽女人,看她們在身下叫么?今天也好好嘗嘗這種味道,如何?”
“哇,太太簡直帥呆了,皮衣小皮鞭,要是再來一點蠟油,會更酷的?!?br/>
楚韞看得十分興奮,他們這是看了一場活春宮秀嗎?
某些人在床事上面和常人不同,他們借助一些刺激來讓自己達(dá)到一種滿足感。
分為施·虐型和受虐型。
溫寒便是施·虐的類型,看似溫文爾雅的外表,其實在床上的手段倒是很多。
今天他被溫涼給綁在了床上,溫涼拿著鞭子抽他,他的身體倒是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
“小涼兒,你倒是舍得?!?br/>
“溫寒,你對我所做的,我要加倍奉還!”溫涼一鞭接著一鞭抽來。
很快他精壯的身體上便是血痕密布,他不但沒有叫疼,反而眼中一片欣喜和狂熱,似乎溫涼給他開啟了新世界大門。
“靠,這溫寒越來越爽了,他是不是變態(tài)?。俊背y忍不住道。
喬厲爵沒有說話,他只是在想過去自己沒有在溫涼身邊的時候,她一個人怎么承受那些痛苦的。
溫寒已經(jīng)忍不住,“小涼兒,給我松開?!?br/>
“想要我放你?”溫涼用鞭子禁錮著他的脖子,只要她再用力,他就會死于窒息。
在溫寒看來,她這個動作和調(diào)情無異。
“放我。”
“溫寒,你知道怎樣才能守住秘密?”
“死人?!睖睾搅爽F(xiàn)在還一臉淡定,“怎么,小涼兒想要殺我?”
“是呢,我做夢都想收拾了你,省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擾我心神,不如今晚你就死在這?!?br/>
溫涼笑著將鞭子一點點收緊。
這突然而來的變故讓楚韞大驚失色,“七爺,太太也太剛烈了,她居然想要殺了溫寒?!?br/>
喬厲爵直到這一刻才展顏一笑:“這才配做我喬厲爵的女人。”
楚韞:“……”
很顯然他家七爺?shù)哪X回路不一樣。
“七爺,難道你沒有覺得奇怪嗎?太太一個弱女子,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殺人誒!不是殺魚啊!”
溫涼臉上那么鎮(zhèn)定的神色,這才是最可怕的,尋常人別說是女人,就算是男人也會嚇得腿發(fā)軟吧。
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家太太是太生猛還是太薄情。
“我的女人怎么會弱?你可別忘了那一晚別墅塌掉的床,就是我和她交手弄壞的?!?br/>
楚韞撓撓頭,“你不說我還一直以為是你太厲害做塌的……”
雖然他沒有親眼目睹那樣厲害的場景,至少他見過溫涼對大媽們。
楚韞一直以為溫涼是學(xué)了一些防身之術(shù),此刻看來顯然沒有這么簡單。
“太太的身份看來大有來頭啊?!?br/>
喬厲爵沒有回答,而是緊張的關(guān)注接下來兩人的發(fā)展。
溫寒就算是再變態(tài),他也不至于在臨死前還這么淡定。
他之所以這么淡定那就是他有后手準(zhǔn)備。
面對溫涼要勒死他,他還能一臉淡定道:“看來這五年時間,我家小涼兒果然長大了了不少,不過你以為只要我死了,你的照片便不能泄露了?”
溫涼停手,“我就知道你早就備份了。”
“本來我是留著自己慢慢欣賞的,沒想到我的涼兒竟然這么心狠想要我死呢。”
“別想?;ㄕ?,你一死,那些照片會成為一輩子的秘密。”
“小涼兒,你以為來之前我不會做準(zhǔn)備?你是什么人,他喬厲爵不知道,我可是清楚得很?!?br/>
溫寒神秘一笑,趁著溫涼發(fā)愣之間,那本來緊緊綁著他手的繩子在這一刻松開。
他翻身將溫涼按在床上,溫涼愣住:“你竟然會解這種結(jié)?!?br/>
“我會的可不止解繩子,我更擅長的是解你身上的扣子。”他邪惡一笑,將繩子丟到了一旁。
溫涼越發(fā)覺得溫寒神秘,他一回國就知道自己和喬厲爵交往的事情。
現(xiàn)在竟然還說自己的身份,連喬厲爵也不知道的他會知道?
“溫寒,你究竟是誰?”溫涼本以為她足夠了解這個男人,如今看來她是想多了。
溫寒的身上有一層迷霧,緊緊包裹著他。
“等我嘗過了你的味道,我自然會告訴你我是誰?!?br/>
“做夢。”溫涼冷眼一瞥,快速從自己的大腿上摸出一把手槍。
“槍!太太手上怎么會有槍?七爺,是你給她的?”
這一出接著一出的好劇已經(jīng)不是楚韞能猜測的劇情。
“沒有?!?br/>
喬厲爵正色道,溫涼是什么人?溫寒知道,自己卻不知道?
小東西竟然還有槍,她藏的倒是挺深。
“太太有危險,要不要動手了?”
喬厲爵抬手阻止,“不急?!?br/>
楚韞不懂,以前隨時隨地都要提著長刀去砍人的喬厲爵,此刻他倒是淡定了許多。
他在等,等兩人的身份暴露,顯然溫寒和溫涼身上都藏著秘密。
這個世上很多人都戴著一張假面,這張假面用于自保、用于蠱惑別人。
但這兩人顯然不是尋常人那樣的等級。
“七爺。”
“閉嘴!”
楚韞著急不已,看著溫涼已經(jīng)被溫寒壓在身下。
“不如讓我看看,是小涼兒的子彈快,還是我的身法更快?”
溫寒輕描淡寫一笑,溫涼的手法很快,她剛要拉開保險,溫寒比她更快奪過她的槍支。
溫涼沉著冷靜,也沒有慌亂,就勢一腳準(zhǔn)備踢到溫寒的命根子。
只要她擊中,就能爭取幾秒鐘,溫寒必死無疑!
然而她的動作早已經(jīng)被溫寒看穿,她還沒有抬腿就被溫寒給夾住了雙腿。
男人的力道本就大,要只是蠻力溫涼不怕,溫寒顯然身法很厲害,用的也是巧力,她被脅持了。
“看來小涼兒還是沒有學(xué)到家,不如換個師父如何?”溫寒調(diào)侃道。
“呵……”溫涼雖然丟了槍,她飛快又從自己腿上拔出另外一把匕首。
“今天你必須死!”溫涼出手狠毒,逼開了溫寒。
溫寒隨手扯過一旁的浴袍披上,溫涼從床上一滾就要撿起槍。
溫寒一拖鞋踢飛槍,溫涼只好拿著刀朝著他刺了過來。
“小涼兒,舞刀弄槍可是一點都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