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寒的話讓溫涼徹底懵住,不是梁碧蓉所生?這怎么可能?
“知道我當年為什么會突然去C國?正是為了尋找我的親生父母,這些年我在C國風生水起。
小涼兒,當年我無法給你一個家,但是現(xiàn)在我可以了。”
溫涼完全是一臉懵的表情,滿腦子都在想一個問題。
這人是不是瘋了,都在胡說八道些什么鬼東西?
還有為什么她身邊的男人都不太正常,在知道她已經(jīng)生育孩子的情況下還要給她一個家,她表現(xiàn)得就那么缺愛?
“溫寒,你是不是腦子發(fā)燒了?”溫涼半晌憋出一句這樣的話。
溫寒:“……”
“就算是你我沒有血緣關(guān)系,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不僅不喜歡,你也感覺得到我對你是抵觸和害怕。
除了這些情緒之外,我對你沒有一點男女之間的感情。”
“對我沒有,對喬厲爵就有了?你可知道,他是絕對不可能娶你的。”
“娶不娶我是他的事,和你無關(guān),再說我溫涼是別人想娶我就一定要嫁的女人么?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小涼兒,你想要當明星,我捧你,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可以成為你堅強的后盾。
喬厲爵能給你的,我只多不少的給你,如何?”
在溫寒這里就像是在談條件一般,溫涼猛地將他推開。
“你就死了這條心。”
溫寒一把將她拽入懷中準備吻上她的唇,溫涼連忙躲開。
這個房間一共就這么大,她退無可退,關(guān)鍵是她也不太敢大聲喧嘩,要是讓別人聽到還不知道會怎么誤會。
“小涼兒,乖一點。”
溫涼嚇得渾身冷汗直冒,每當溫寒靠近她,她的身體就像是某些動物遇到危險假死的狀態(tài)。
“寒,你在哪?”
門外傳來喬月的聲音,溫涼瞳孔放大。
“你女朋友來找你了!”
“小涼兒,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像是之前吻喬厲爵那樣吻我。”
喬月的出現(xiàn)不僅沒有讓他退卻,反而讓他眼中出現(xiàn)一抹瘋狂。
溫涼看著他越來越接近的臉,最后忍無可忍,直接一巴掌歌打在他臉上。
“滾開!”
將他推開,和他隔了一段距離,溫涼覺得自己呼吸才暢快了一點。
“小涼兒,我說了我們不是兄妹,我根本就不姓溫,你在怕些什么?”
“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你變態(tài)我不變態(tài)!”
溫涼想到了什么,從柜子里抓出一把小軍刀。
“滾出去,要是你再過來,我宰了你。”她滿頭大汗,猶如被困之獸。
“寒,你在嗎?”喬月的聲音就在門外。
兩人對視看了一眼,溫涼閉嘴不再說話。
很顯然喬月不是省油的燈,這才一見面就對溫涼指手畫腳,要趕她出溫家。
要是被她發(fā)現(xiàn)溫寒對溫涼的心思,這還了得,溫涼無意招惹她這個麻煩人物。
溫寒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冷笑,對溫涼做了一個口型,過來。
這個惡劣至極的男人,溫涼對他還算是有些了解。
她朝著他靠近,一雙眼睛警惕的注視著他。
他小聲道:“吻我,否則我就讓喬月進來。”
“她是你女朋友,你這個瘋子!”
“我數(shù)到三,要是不吻,后果自負。”
還沒有等他數(shù),溫涼率先打開門沖出去。
走廊上已經(jīng)沒有了喬月的身影,她剛剛?cè)チ巳龢牵瑴貨龊舫鲆豢跉狻?br/>
這個溫家她是呆不下去了,溫寒猶如豺狼虎豹覬覦著她。
和從前一樣,這點劣根性從來都沒有變過。
喬月和其他人一樣,都被溫寒的外表所欺騙。
溫涼快步走到一樓提起自己的包,溫欽顯叫住了她。
“小涼,你這是干什么去?馬上就要開飯了。”
“爸,我突然想到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
“什么事情不能等到吃完飯,我們一家人多久沒在一起吃飯了。”
溫欽顯又將她給拉了回來,溫涼坐在沙發(fā)上如坐針氈。
喬月挽著溫寒的胳膊下樓來,口中還在埋怨他:“剛剛你一聲不響去哪了?臉怎么這么紅?”
溫涼感覺到溫寒朝著她投來的目光,早知道她剛剛就該打得更狠一點,這個無恥的男人。
“來來來,吃飯了。”梁碧蓉連忙招呼道。
開著車子離開的喬厲爵心情美滋滋,他自信自己絕對能順利回家。
還特地給茶茶打了一個電話,“寶貝,爹地很快就到家,最多二十分鐘,不,十五分鐘。”
“爹地和媽咪一起回來嗎?”
“媽咪有事,晚點爹地去接她。”
“那爹地路上小心。”
有了女人還有了女兒的喬厲爵覺得自己就是人生贏家。
想著那一群黃金單身漢,相比之下自己就算是走上了人生巔峰。
十分鐘以后,喬厲爵還沒有看到別墅區(qū),他還答應(yīng)了寶貝兒早點回家的。
二十分鐘以后,這條路好眼熟。
三十分鐘以后,這條路也很熟,可為什么他就是回不了家。
喬厲爵腦中在開導(dǎo)航和不開之間做思想斗爭。
他總不可能一輩子都依靠導(dǎo)航過日子吧?畢竟沒有哪個型男是每天連回家的路都要開導(dǎo)航的。
就在喬厲爵即將開上高速之前,他的手機響起,楚韞及時解救了他。
喬厲爵一腳剎在路邊,還好后面的車子看到這么好的車都不敢靠得太近,不然這一腳后面肯定追尾。
后面的車子心有余悸的跑開,差點他這輩子都完了。
畢竟這樣的車子就算是你刮花了一點漆修理費也是很貴的。
“七爺,太太和禽獸之間的事情我查到了。”楚韞不愧是喬厲爵的心腹。
當喬厲爵一提出要用熊精替代他助理身份,楚韞嚇得親自出馬。
沿著之前的線索瘋狂追擊,終于讓他查到了蛛絲馬跡。
“禽獸?”
“就是溫寒,雖然我還沒有查清楚具體糾葛,不過就從我查到的看來,溫寒就是一個禽獸。”
喬厲爵臉上的笑容收斂,眸光也驀然變冷。
楚韞都在說溫寒是禽獸的話,那么他對溫涼所做的事情就不是那么簡單的。
“說。”
“我從溫寒之前走得近的女人查到了一些東西,據(jù)她描述,曾經(jīng)溫寒將一個少女抓起來關(guān)在籠子。
他和女人在那個少女面前做那種事,強迫少女看,那個女孩應(yīng)該就是……太太。”
喬厲爵手指握緊了方向盤,“繼續(xù)!”
“他將無毒的蛇拔了牙齒,丟到籠子里面,要是太太不看,他就將蟒蛇盤在她的脖子上。
據(jù)那個女人口述,溫寒應(yīng)該是想要養(yǎng)著那個少女,等她大點再吃。
所以就故意在她面前做那些事情,讓她學技巧,好讓她以后來服侍他。”
喬厲爵想到那些個黑夜里,溫涼除了在藥性下會主動。
其它任何時候她都是很抵觸的心理,連自己是茶茶的爸爸她都那么反感,可想而知她的心里是多排斥這些事情。
腦中還有她當時楚楚可憐的拒絕聲音:“不要,我求求你,你放過我。”
自己只當她是欲拒還迎,誰知道她竟然有著那樣一個過去。
說不定她的人格分裂就是因為這些事情造成的,麥濁詢問她的時候,她不是藏著一些秘密嗎?
溫寒回國,又讓她想起來當年的那些事情。
她又驚又怕,所以才讓自己去接她,然后在身上紋下那些屬于自己痕跡的圖騰。
他終于也明白了明明她身上的紋身還沒有好,她會那么主動。
她是想要自己來洗滌她過去的回憶,這個傻瓜,竟然一直以來都默默承受著那些骯臟的記憶。
“之前我就說過他和媛芷小姐在交往,今天媛芷小姐也過去了。”
“喬月也在?”
喬媛芷的小名就叫喬月,這個名字只有喬家的人才知道。
“是的,七爺,目前那個女人給我說的內(nèi)容只有這么多,可以肯定溫寒肯定對太太做過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七爺,太太和他在一起會不會有危險?”
喬厲爵眉頭緊鎖,“區(qū)區(qū)一個溫寒回國就能接手星娛,他這些年在C國發(fā)展得不錯。
只是一個溫家并不足以作為他的支撐,去查查他的身世。”
“是,七爺,我已經(jīng)在查了,不過太太的事情是首位,我先查的就是太太和他。”
“你做得很好。”
楚韞覺得有些奇怪,要是之前喬厲爵肯定喊打喊殺過去,但今天卻這么冷靜。
“七爺,你不做點什么?”
“他給阿涼留下了很深的心里陰影,必須要妥善處理,處理得不好只會對阿涼的病情有影響。
麥濁說過,目前她的人格看似和諧,那僅僅只是暫時的。
一旦她的精神世界開始崩潰,十有八九會改變這個格局。
說不定會刺激另外人格出現(xiàn),又或者她本身人格蘇醒奪舍。
這溫寒肯定不只是溫家次子這么簡單,我看過他C國公司的規(guī)模,短短幾年時間發(fā)展太快,一定有問題。”
“我會繼續(xù)去查,七爺請放心。”
喬厲爵冷著一張臉,“比起這些事,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你要做一件事。”
楚韞一臉霧水,“七爺請吩咐。”
“我迷路了,找直升機過來接我。”
楚韞哭笑不得,“好的,我的七爺,我馬上讓直升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