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樹蔭之下站著一人,那人墨鏡上印出陽光下擁吻的兩人。
那副畫面真的美極了,也刺眼極了。
看著男人將女人抱進了車里,車子絕塵而去。
她孩子都生了,自然而然不可能再是當初那個干凈的少女。
閉上眼還能聽到在耳邊叫嚷的少女之音:“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么對我……”
真是天籟之音呢,有多久沒有聽到了?
上了車,溫涼將頭埋在喬厲爵懷中不肯起來。
“怎么這么粘人了?”
“喬哥哥,我想去一個地方。”
溫涼每次叫他喬哥哥都會讓他覺得很舒服,他愛極了她這么叫他。
“好。”
這個時候別說去個什么地方,就算是要上天,喬厲爵也得樂呵呵給她搭天梯。
溫涼提出要去上次的紋身店,喬厲爵嘴角上揚。
“想好了?”
“嗯。”
“說好要紋我的名字。”喬厲爵絕對是標準的鋼鐵直男,還是又傲嬌又任性的那種。
“好,就紋你的名字。”
和上次不同,這一次兩人是牽手而來,破月咬著一支煙,大花臂顯得很霸氣。
“喲,兩位是想好了?”
溫涼和她打了一聲招呼,問她要了一支筆和紙,她說過要親自設計圖案的。
本來早就想好了,只是這幾天太忙,她來不及繪圖。
喬厲爵本來還想要湊過來看看,溫涼一把將他推開。
“等紋好了給你看。”
喬厲爵著急,卻也沒辦法。
破月見他這猴急猴急的模樣,幾乎都認不出他來了,過去的喬厲爵怎么可能是這樣的。
將喬厲爵拉了出去。
“七哥,前幾天聽說麥濁直播你和小嫂子賺了上千萬?”
“那個混蛋玩意兒。”喬厲爵事后才看了一下群消息。
“你真認定她了?”破月吐出一口煙圈問道。
“你覺得呢?”
“那傾顏呢?”
“記住,七嫂只有一個,就是溫涼,除她之外,我不想聽到其她女人的名字。”
喬厲爵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身上冷意散發。
“我知道了七哥。”
“我不希望傾顏這個名字在她面前出現。”喬厲爵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扣著扶手。
“是,我去給你泡壺茶。”
喬厲爵點頭,他閉眼沉思。
破月走到屋外,撥通了一人的號碼,“你就死了這條心,他心里沒有你。”
“不,不可能,我為他做了這么多……”
“死心吧,我們已經有七嫂了。”
“不!!!”
溫涼拿著一張紙出來,一眼就看到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男人。
走進了發現男人并沒有睜眼,說明已經睡著。
屋中點著凝神靜氣的熏香,來的人都會不知不覺放松。
破月丟掉煙頭,對她做了一個手勢,溫涼跟著她進來。
她一邊準備工具,一邊詢問道:“你真的喜歡我七哥?”
“我想這個應該可以回答。”
溫涼將紙給她,破月再沒說什么。
“等我一會兒。”
等她處理好了圖案,“想要紋在哪里?”
溫涼指著自己小腹的位置,“這里。”
這個地方根本不會有別人看到,顯然她是為了只給喬厲爵看的。
破月深深打量了溫涼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夸獎她心機深沉。
看著床上躺著的女人,身材妖嬈性感,對男人來說是極大的誘惑,也許就是這樣那人才會那么喜歡她。
溫涼有種感覺,破月對她雖然沒有太大的敵意,但她是不喜歡自己的。
不過溫涼也沒有介意,畢竟她又不是人民幣,她又何必讓每個人都喜歡自己。
每一針都很疼,每疼一下溫涼就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
幾個小時之后,溫涼終于出來。
喬厲爵左看右看,并沒有看到她身上有什么紋身。
“紋在哪的?”
“回家給你看。”
喬厲爵一直就很好奇溫涼設計的圖案是什么,小丫頭還要給他裝神秘。
“那現在就回家。”
自打和溫涼在一起之后,喬厲爵活得就像個昏君,別說加班,每天都是情人節。
回家的路上喬厲爵好幾次都想要看看溫涼的紋身,都被溫涼給制止。
“別動我,我疼……”
他也不知道小丫頭紋在了哪里,只好乖乖的坐在一邊不靠近她。
是夜,喬厲爵將寶貝哄睡著,火急火燎的回到了房間。
“小阿涼,你說晚上給我看的。”
溫涼丟了他的睡袍過來,“先洗澡。”
她已經料到接下來喬厲爵看到以后會有什么反應。
喬厲爵一臉哀怨,“好吧。”
小丫頭都吊了他一天的胃口,好不容易才到晚上,就是看一眼而已,還要洗澡。
他甩著濕漉漉的頭發出來,有時候喬厲爵真的純粹得像是一個大孩子。
溫涼拿出毛巾,讓他乖乖的坐著,給他擦拭頭上的水珠。
“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
“有你。”喬厲爵最喜歡溫涼的服侍。
喜歡她給自己做早餐,給自己煮咖啡,給自己擦頭發。
以前大多時候他都沒有管過自己的頭發,反正他是短發,去書房工作以后就自己干了。
溫涼來了以后每次都會給他仔仔細細擦拭,擦了兩天他就變成了習慣等著她給自己擦。
怪不得有句老話叫老婆孩子熱炕頭,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以前他的別墅冷冷清清,走個路仿佛都帶回聲。
他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直到和溫涼在一起。
每天茶茶放學了就和絨絨滿別墅鬧騰,嘰嘰喳喳的他也不覺得討厭,反而覺得很熱鬧。
回到房間有溫涼,他要是處理文件太累,溫涼會給他端上一杯熱牛奶,給他按按肩膀。
讓他現在再回去以前的大別墅,他覺得那不是房子,是古墓。
閉上眼睛安逸的享受著溫涼的服侍,她的手力度剛好,讓他覺得十分舒服。
溫涼收拾好毛巾,將燈光調暗,對著喬厲爵勾了勾手指。
“你不是想看看我紋在哪里的么?現在就給你看。”
喬厲爵乖巧坐在床上,眼巴巴的盯著溫涼。
只見溫涼咬住了自己睡裙的裙擺,一點點抬頭,裙下風景顯露出來。
順著她筆直修長的大腿看上去,奶白色的低腰小褲褲讓他咽了咽唾沫。
在她小腹的位置,他看到一朵妖艷盛開的黑玫瑰。
沒想到她竟然會紋黑玫瑰,在花蕊中間似乎藏著一行字。
喬厲爵不由得湊近了看,變形的藝術字體KING鑲嵌在玫瑰之中。
黑玫瑰的花語:你是惡魔,且為我所有。
喬厲爵看到的時候心情澎湃,猶如告白一般深深刻在她的身上,還是這樣的位置。
細膩白皙的肌膚上突然多了一朵妖冶的黑玫瑰,那玫瑰包裹著他的名字。
偏偏還有一縷花藤垂下,被蕾絲遮住,引誘他看向神秘地帶。
“阿涼。”喬厲爵啞著嗓子。
溫涼咬著自己的裙擺,眼神看向旁邊,小臉暈紅,顯然是不太好意思。
這樣乖乖的溫涼卻渾身都透著讓他無法自拔的魅力,喬厲爵要瘋。
看到嫩肉旁邊還有一圈紅紅的印記,她的傷口還沒有好。
溫涼不敢看他的表情,見沒有了聲音,而自己的小腹卻傳來癢癢的感覺。
她垂眸,看到他跪在那里,一臉虔誠親吻那朵玫瑰。
今天才紋好的地方本來就帶著一些刺痛感,加上他這么一吻,刺痛中多了一絲絲癢。
酥麻的感覺從他觸碰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她的每條神經。
“阿涼……今晚你別想要下床。”他粗著嗓子道。
溫涼卻是輕輕一笑,“好,不下。”
那笑容仿佛是默認,火熱席卷而來。
喬厲爵怕碰到她的傷口,將她帶到了自己身上,兩人十指相扣,剩下一屋子的嚶嚀。
情到深處,溫涼突然緊緊抱住了喬厲爵。
喬厲爵皺眉,“阿涼,你的傷口……”
她將頭埋在他的肩膀,“喬哥哥,抱我,狠狠抱我。”
她像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迫切的需要找到一個安全的臂彎。
喬厲爵可以給她安全感。
雖然不知道她怎么了,今晚的溫涼特別的主動,喬厲爵沉溺在她的溫柔里。
閉上眼,溫涼驅散腦中那些黑暗的記憶。
她緊緊的抱著喬厲爵,身體摩擦中,傷口在隱隱發疼。
但正好提醒了她,在她身上的人是誰。
“喬哥哥,你要信我……”她在他的耳邊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阿涼。”
“答應我,不管發生任何事情,你都要信我,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見她那么著急,喬厲爵只好連聲安撫。
“我會信你,一定會信你。”
他聽到溫涼在他耳邊輕輕道了一句:“喬哥哥,我愛你。”
一句話讓他繳械棄甲。
“我的小阿涼。”
兩人緊緊相擁,誰都不愿意分開,這種屬于彼此的溫度和溫暖。
喬厲爵終究還是舍不得折騰她,怕她的傷口會疼。
給她清理了身體,溫涼似乎很累,迷迷糊糊就睡了。
喬厲爵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睡吧,寶貝兒。”
溫涼緊緊的依靠在他懷中,到了半夜,她滿身冷汗,不停的抽動手腳。
“不要,求求你不要……”
“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