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韞心想,這下七爺總算是能得償所愿了,以后他也能稍微輕松一點。
這段時間喬厲爵完全就像是一個神經病,經常抽風,他都快吃不消了。
楚韞端著一個小蛋糕,剛剛想要嘗一口,門開。
這么快就完事了?七爺是不是腎不好?要不要去給他買點腎寶補一補。
才這么想著,就看到喬厲爵抱著溫涼走了出來。
要是正常的抱著也不足為奇,說不定兩人就是想要找個順眼的房間呢?
但溫涼像只猴子一樣雙手雙腳都纏著他,這種抱法讓楚韞有點懵。
“七爺,你們這是在玩什么?”
喬厲爵臉上的表情很復雜,是在笑還是在哭?三分笑意七分糾結,哭笑不得。
還沒等喬厲爵開口,溫涼已經轉過頭看向楚韞,大眼睛忽閃忽閃。
“爹地,這個哥哥是誰啊?”
爹地?哥哥?
那一瞬間楚韞以為溫涼是被茶茶附身,他嘴角一抽,“七爺,你們是在玩父女扮演游戲嗎?可真會玩。”
其實他心里吐槽的是可真變態,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他家七爺心理變態呢?
喬厲爵都要被溫涼給磨哭了,當著溫涼的面前他也不敢說溫涼人格分裂。
“閉嘴,準備一些甜點,孩子喜歡吃的那種。”
喬厲爵抱著溫涼回到他給兩人準備度過浪漫之夜的房間,和之前的兒童房不同,這里面全是火紅玫瑰鋪地,十分有情調。
然而現在所有的情調都變成了……泡沫。
“爹地,好漂亮的房間啊。”溫涼從他身上跳下來,甩飛了自己的高跟鞋,光著腳丫在地上玩著玫瑰。
楚韞看著兩人的背影,忍不住道了一句,“演得可真像。”
他怎么知道喬厲爵現在內心中的痛苦,都差點被氣死了。
原來他腦中構想的是自己抱著溫涼進門,將她一點點往床上帶,多么浪漫啊。
現在演變成溫涼從地上跳到了他特地準備的大圓床,猶如一個孩子一樣在床上跳來跳去。
喬厲爵敢說,就連茶茶都沒有她這么瘋,這個小瘋子。
“寶貝兒,別用力,小心閃著腰。”喬厲爵忍不住擔心道。
溫涼跟個小陀螺一樣,從床上又跳了下來。
“爹地,我不喜歡這個衣服,我要換一件。”
“寶貝兒,別!”
喬厲爵還沒有來得及制止,溫涼已經拉開了衣櫥。
很不巧,她打開的那一邊里面掛滿了各種各樣的情趣透明衣服。
“爹地,這是什么衣服?”溫涼拉了一套出來。
喬厲爵扶額,他讓楚韞好好準備,楚韞倒是很貼心!!!
現在讓他怎么跟溫涼解釋?
“這,這是……”他想著這么給溫涼解釋,“睡衣。”
“爹地,這套衣服好可愛,還有兔子耳朵呢,爹地,我要穿。”
要是平時聽到溫涼這么說,喬厲爵會開心得起飛吧。
但現在溫涼要是穿了……
上次那個涼爺的事情,溫涼就說過,涼爺沒有她的意識,她卻能感覺到涼爺的心思和意識。
那現在溫涼是不是也在看著自己?喬厲爵負罪感有點深刻。
該死的楚韞,誰讓他準備這些玩意兒的!
本來這種東西就是兩個人私下之時的情趣,情到濃時也不會覺得有什么。
但要在平時的時候你拿這東西出來,別人肯定會覺得你是個變態。
他和溫涼才剛剛確定了感情,溫涼就看到準備的這些衣服,一定會覺得他是個衣冠禽獸。
喬厲爵現在怕的不是溫涼會穿這衣服,他怕的是溫涼清醒之后會怎么看自己。
自己在她心中好不容易留下的好印象,現在就要變成變態了。
喬厲爵恨不得掐死楚韞。
當他發呆的時候,溫涼已經很有效率的換上了兔子服裝,雖說這件不怎么透明,但是小裙子短到她的大腿根。
低胸,黑項圈,后面還有一團毛茸茸的小尾巴。
每一個都是對男人最大的誘惑,偏偏她自己還不知道,拿著一對兔子耳朵。
“爹地,你給我戴。”
喬厲爵咽了咽唾沫,費力從她的胸前移開視線。
早就嘗過這具身體的滋味,沒有人比他更懂她的味道。
“爹地,你流鼻血了。”溫涼伸手要過來給他擦。
喬厲爵如臨大敵,“站住!不要碰我!”
溫涼無辜的眨巴著大眼睛,“爹地,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
喬厲爵捂著鼻子,穿著這樣性感的女人做出這么無辜的樣子,他已經不行了!!!
“我,我去處理一下,你在這等我。”
溫涼這才乖乖放他走,喬厲爵一沖出門就對上楚韞。
“我的七爺,你這是心火太旺,都流鼻血了。”
“你閉嘴,紙。”
喬厲爵今天本來刻意打扮,現在一身狼狽,白襯衣上面全是血。
“七爺,你和溫小姐在玩什么,玩得這么嗨?”楚韞壞笑道。
“讓麥濁找一個厲害的心理醫生過來。”
此話一出,楚韞立馬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喬厲爵。
聯想到喬厲爵之前那么短的時間就抱著溫涼出來,現在又流鼻血,難道是那方面不行要找心理醫生?
“七爺,我倒是認識一個不錯的醫生,是這方面的專家。”
喬厲爵連忙問道:“誰?”
“他姓李,在國內還挺有名的,大街小巷都熟知他的名字。
其實得了這種病也沒什么不好意思,讓醫生好好開導一下就好了。”
楚韞一本正經的話將喬厲爵都說懵了,喬厲爵反應了三秒,他明明沒有告訴楚韞溫涼心理疾病,楚韞怎么知道的?
“你是怎么知道?”他一臉狐疑的看著楚韞。
“你和溫小姐這么明顯的互動,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七爺,你放心,這種有傷尊嚴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告訴別人的,我嘴一向最緊。”
有傷尊嚴?他說得也沒錯,畢竟人格分裂是一種嚴重的心理疾病,說得難聽點就是神經病。
喬厲爵覺得楚韞說得是對的,但怎么聽著總覺得有些怪異呢。
想到之前溫涼那樣怪異的叫楚韞哥哥,估計從這里被楚韞發現的。
“緊就行,這種事不能亂說,要是被別人知道……”
楚韞神秘兮兮給他拋了一個媚眼,“七爺,我懂的。”
這該死的玩意兒怎么笑容怪怪的,喬厲爵心里嘀咕。
“好,讓舵手調轉方向,到附近我的海島上去,你讓人用直升機將那個大夫接去小島,要盡快治療。”
“七爺,我馬上就去,你不要灰心,這種事很正常的。”
楚韞一邊安慰一邊跑著就走遠了,喬厲爵還是沒明白,精神病很正常嗎?
大概楚韞的意思是現在的人壓力大,很容易得什么心理疾病,例如強迫癥,抑郁癥什么。
喬厲爵也沒有多想,趕緊回去了,這不回來還好,一回來剛剛止住的鼻血又要流了。
溫涼一見他就從床上甜甜的叫著,“爹地,你回來啦,抱抱。”
波濤洶涌,笑容甜蜜,逆天長腿,纖細小腰。
在這么有情趣的房間里面,喬厲爵直接閃身到洗手間。
他覺得再這么下去,自己要血流身亡。
他從浴室拿著一張大毛巾將溫涼緊緊裹著,“這衣服丑死了,換一件。”
溫涼可憐巴巴,“爹地,你不喜歡兔兔套裝嗎?我剛剛看里面還有貓咪的。”
這丫頭是真的精神病嗎?他怎么覺得她是來磨自己的!
喬厲爵終于知道磨人的小妖精這句話是怎么來的。
“難看,重新換一條公主裙。”
像是小孩子都很喜歡蓬蓬裙,童話故事里面的公主都是穿著公主裙的,他這個提議應該沒錯吧。
“好吧爹地,我聽你的。”溫涼裹著毛巾,一動也不動坐在那。
喬厲爵看著她的臉,可憐兮兮,像是一只被主人剛剛蹂躪洗完澡的小貓咪。
揉了揉她的腦袋,“等我一下。”
喬厲爵從另外一個衣柜里面給她挑選了一條長款白色大裙擺褶皺裙,“換上這條。”
“好。”
溫涼無視旁邊的喬厲爵,當著他的面就開始脫衣服。
喬厲爵一溜煙跑得飛快,他怎么覺得自己和溫涼的距離不但沒有近,反而更遠了呢!
明明應該吃掉的小東西,現在怎么變成了這樣。
喬厲爵也換了一套衣服,這次他學乖了,提前敲門問了一聲:“換好了?”
門開,溫涼笑容燦爛,“我好了。”
赤腳而立,白裙飄飄,從之前的性感尤物秒變小天使,這就是他的小阿涼。
喬厲爵眼中掠過一道驚艷之色,這樣的溫涼要是進了娛樂圈,一定會大紅大紫。
和那些明星不同,她有太多塑造的可能性。
就像溫暖永遠都只會出演一種類型的角色,時間一長大家也沒有了新鮮感。
如果溫涼出現,一定會成為一個妖孽。
好像將這個妖孽永遠留在自己身邊,不讓任何人看見她的美好。
“爹地,你在看什么?”溫涼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那樣純粹的眼神,喬厲爵一個忍不住,攬著她就將她壓倒在了床上,瘋狂奪取她唇上的溫度。
隱忍太久的欲望在此刻爆發,他不想再忍,就是要這個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