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周姨的照顧下,顧清意在三天后順利出院了,雖然胎相已經(jīng)穩(wěn)定,但是顧清意還是很小心。
傅硯生他們見事情都穩(wěn)定下來后都回了韓城。
蘇念晴在韓城很快適應(yīng)了新的身份和新的環(huán)境,這也讓顧清意少了一樁擔(dān)心的事,現(xiàn)在緊要的就是爸爸中的毒了。
霍晉楓聽她說了事情經(jīng)過后,二話不說就邀請她和戰(zhàn)時晏去做客,顧清意覺得去見霍老爺子,應(yīng)該要選一些禮物比較好,兩手空空上門給老人家的印象不好,只是不知道老爺子喜歡些什么。
她只好等戰(zhàn)時晏在書房忙完了問他,戰(zhàn)時晏還真的知情:
“霍家老爺子是個書法愛好者,特別愛好收集古代的名家字畫?!?br/>
顧清意心里有數(shù)了,只是古代的名家字畫,在平常的一些古玩店雖然也有,但是會擺出來售賣的大都平常,真正的孤品絕品只會出現(xiàn)在拍賣場上,她有求于人,自然要送就要送到老爺子心坎里。
老爺子是霍家的掌權(quán)者,肯定見多識廣,顧清意更加不能隨意拿一件古玩字畫去敷衍老人家,不然到時候惹老爺子不高興了反而弄巧成拙。
想到孤品絕品,顧清意眼前一亮,抱著戰(zhàn)時晏的胳膊問道
“老爺子喜歡王洪基的丹青嗎?”
她在醫(yī)院無聊刷手機(jī)的時候,就有看到過嘉世得拍賣行最近會有王洪基的一副萬里江山圖拍賣。
王洪基作為古代著名的丹青畫師,他曾經(jīng)所作的畫都是歷代帝王競相收藏的作品,這也導(dǎo)致他的畫作一畫難求,任何一副王洪基的丹青面世,都是天價。
戰(zhàn)時晏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不單單霍老爺子喜歡,你也很喜歡是不是?”
顧清意皺了皺小鼻子,她自然也是很喜歡的,因?yàn)閶寢尩呐枷窬褪峭鹾榛覌寢尩漠嬜黠L(fēng)格也有一部分王洪基的畫法,所以顧清意從小就對王大家的畫作比較了解。
可是她和母親喜歡歸喜歡,但是卻沒有收藏過任何一副王大家的丹青,一個原因就是很多收藏家都把王大家的丹青當(dāng)做傳家寶,很少會有王大家的真跡面世,另一個就是太貴了。
說到貴,顧清意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抱著男人的胳膊晃了起來:
“我知道嘉世得拍賣行后天就會有一副王大家的丹青拍賣,老公,我們?nèi)ピ囈辉嚭貌缓???br/>
戰(zhàn)時晏自然不會不答應(yīng):
“好?!?br/>
顧清意看到他掛著溫柔笑意的面龐,心念一動,手指放開了他的胳膊,改為拉住了他的腰間的襯衣:
“老公,你的事情忙完了沒有?”
“差不多了。”
顧清意抬眼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眨了眨眼睛道:“那,要休息了嗎?”
說著,她開始解他腰間襯衣的衣扣,才剛解開一顆,正在動作的小手就被他的大掌包住了:
“意寶兒,你要是累了就先睡,我先去洗個澡。”
“那我?guī)湍忝撘路!鳖櫱逡庥行┬募钡恼f道,說完,又覺得自己表現(xiàn)的好像一個yu女,臉上立馬燒紅了一片。
換作往常,戰(zhàn)時晏即便不立馬化身為狼,也會抱著她好一番揶揄,但是今天很反常,他的神色依舊如初,并沒有因?yàn)樗募敝碌氖а远兴兓?br/>
“我自己來就好了,別忘了醫(yī)生的囑咐,雖然出院了,但是還是要多休息。”
“只是脫個衣服而已,難道還會累著嗎?”顧清意堅持,小手在他掌心抽了抽,卻被他握的更緊了,動彈不得。
戰(zhàn)時晏低眸看著她堅持要給自己脫衣服的模樣,內(nèi)斂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暗芒,壓低了聲音說道:
“意寶兒,你明知道你碰我一下都會讓我難受,故意折磨我?嗯?”
顧清意被他這暗啞的一句話說的臉色紅透了,她哪里是要折磨他,她只是心里一直惦記著他受的傷。
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好的怎么樣了,只是看他這幾天行動無礙的模樣,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事了才對,那自己幫他脫衣服就真的是在點(diǎn)火了。
小手有些慌張的收了回來,眼神躲閃著不敢看他,其實(shí)只要她看戰(zhàn)時晏一眼,以她對他的熟悉她應(yīng)該就能知道,這個男人雖然嘴里說著曖昧的情話,但是眼神中清明一片,根本沒有以前那些瘋狂的情愫。
他說那些,不過是在逼她放棄幫他脫衣。
顧清意松了手,聽到從頭頂傳來的男人的輕笑,心燒的漏了一拍:
“那你趕緊去洗吧。”
男人從喉底溢出笑意來:“嗯,等我?!?br/>
聽到男人關(guān)上浴室門的聲音,顧清意才覺得緊張焦灼的心情放松了一些,給自己扇了兩下風(fēng),給自己燒紅的臉降降溫,顧清意覺得有些口渴,便出了臥室,準(zhǔn)備去廚房找水喝。
別墅里的傭人比較少,所以很安靜,稍微有一些響聲都能聽的很清楚,顧清意聽到一些碗勺的聲音從廚房傳出來,她探身的時候就看到了周姨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有些奇怪。
她記得戰(zhàn)時晏沒有吃宵夜的習(xí)慣,而她今天也沒有吩咐周姨準(zhǔn)備宵夜。
“周姨,您這么晚了在準(zhǔn)備明天的早餐食材嗎?”
顧清意的突然出現(xiàn)很明顯嚇了周姨一跳,這也不怪周姨,主要是顧清意步子輕,突然出聲自然有些突兀。
“哎呀,少奶奶,夜里這么涼,您怎么還下樓了啊?!?br/>
顧清意晃了晃手里空空的的水壺:“我下來找水喝?!?br/>
周姨一拍腦門:
“看我,都忘記要給您房間換新鮮的水了,少奶奶,我這就給您水去?!?br/>
“不急。”顧清意知道首城別墅的人少,而事情卻不比韓城的戰(zhàn)園少,所以周姨忙不過來很正常。
一邊將水壺給周姨,一邊朝里面上好奇的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炊具上在熬著的是一個陶瓷藥罐,她繞過去走進(jìn)了扇了扇熱氣果然聞到了一股濃濃的中藥味道,顧清意更加不解了:
“藥罐?周姨,您身體不舒服嗎?要是您哪兒不舒服一定別自己熬著啊,一定要去醫(yī)院看才行。”
周姨連忙擺擺手解釋:
“沒,我身體好著呢,一年到頭感冒傷風(fēng)都不會有,這中藥是先生的。”
“時晏的?”顧清意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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