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真對于自己的射擊技術非常有信心,之前顧清意像個菜雞一樣,連射三次都沒中,現(xiàn)在蒙上了眼睛,就更加不用提連續(xù)中十次了。
隨著她們兩個扣動扳機,啪啪啪氣球爆炸的聲音不絕于耳。
白真真聽到圍觀者們的一陣驚呼:
“中了,中了,她又中了?!?br/>
“太厲害了?!?br/>
白真真唇角勾了勾,她們這么驚訝肯定是因為自己全都中了。
連續(xù)十次,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只是兩個呼吸的功夫,十次射擊全部完成了。
白真真得意的將眼罩摘下來,可是下一秒眼神呆滯了。
她看到自己面前的射擊板面上,只爆了三個氣球而已,而隔壁顧清意的氣球板上,卻已經空了好多格。
白真真迅速的數了數,沒想到顧清意已經射中了九個,而現(xiàn)在顧清意還沒有取下眼罩,而是繼續(xù)扣動扳機,顧清意才射擊了九次而已。
長發(fā)齊腰的女孩,雖然帶著眼罩,也絲毫不掩動作的干凈利落。
空調口吹來的微風輕輕撩動了她額角的一縷秀發(fā),呼吸似乎在這一刻已經靜止。
白真真睜大了眼睛,心里默念著:不要中,不能中,她一定不會中的……
隨著啪的一聲響,第十個氣球炸了。
身后圍觀的人群個個豎起了大拇指:
“雖然只是游戲,但是這技術可以當JU擊手了,這可是蒙著眼睛,全憑記憶連中十次,我睜著眼睛都不一定能中呢?!?br/>
“這反差也太大了吧,先前我看到這個小姐姐玩的時候可是三次都沒中,怎么蒙上眼睛就全中了啊,這也太玄乎了?!?br/>
“該不會先前小可愛是裝著不會的吧,就想著給她男朋友發(fā)揮的機會。”
“一定是這樣沒錯,不然怎么解釋這么玄乎的事情,一次兩次中了也就罷了,這可是連續(xù)十次連中,沒有實力不可能做得到,看那個白真真就知道了,沒戴眼罩之前連續(xù)五次都中,戴上眼罩之后,卻只射中了三個,這才是正常人的命中率吧?!?br/>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小可愛的實力還真的是讓人驚訝呢?!?br/>
白真真聽到她們議論紛紛,這才驚覺自己上當了。
顧清意放下家伙后,用軍訓的時候向后轉的姿勢面向了戰(zhàn)時晏:
“老公,你幫我摘眼罩。”
戰(zhàn)時晏見她可愛的樣子更剛剛射擊的時候宛若兩人,矜薄的唇瓣彎了彎,取下眼罩之后,曲起食指刮了刮她挺翹的鼻尖:
“先前一次都不中,故意的?嗯?”
顧清意卷翹的長睫下澄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著:
“才沒有,人家是不想你給我贏的大熊被別人贏走激發(fā)了潛能才超常發(fā)揮的好不好。”
戰(zhàn)時晏會信她才怪,但是嘴角的笑意卻擴大了幾分:“撒謊?!?br/>
小姑娘調皮的吐了吐舌。
她一開始是不會,但是一摸到那家伙,心里就生出一種熟悉感,她玩的那三次就是裝的不會故意沒打中的。
有戰(zhàn)時晏在身邊,她為什么要表現(xiàn)的那么強悍,撒嬌的女人才惹人愛。
而且那個大熊,自己贏的跟老公贏的感覺可特別不一樣。
誰會知道白真真那么愚蠢的以為她真的不行,齊飛還嘲笑她什么都不如人,不拿出兩手來亮瞎他們的鈦合金狗眼,還真把他們自己當盤菜了呢。
重新將皮卡丘抱在懷里,顧清意轉了身,聊了聊微卷的長發(fā),沖白真真說道:
“白真真,說話算話,這么多人都看著呢,你輸了不會反悔吧?!?br/>
白真真捏緊了拳,牙根都要咬碎了。
齊飛上前安慰她道:
“真真別擔心,這些東西我再買給你就是了。”
白真真剜了他一眼,她在乎這些東西沒錯,她更在乎自己又一次被顧清意踩在了腳底,而且,按照賭注,她還要穿上保潔大嬸那么污臟低劣的衣服,還是在戰(zhàn)時晏面前,她哪里能平心靜氣接受。
就算齊飛過后買再多的東西送給她,也彌補不回她今天丟在這兒的臉面。
顧清意大概能猜到白真真心里的想法,冷哼道:
“我時間有限,可不想在這里跟你耗一天,你既然已經輸了,就趕緊去換衣服吧?!?br/>
齊飛看不過眼,朝顧清意邁了一步,但是卻被顧清意的動作逼退了。
顧清意拿起了桌上的家伙,對準了他的眉心:
“雖然只是個玩具,但是要是走火了,也能要人命哦。”
小姑娘說的輕輕巧巧,似乎根本沒把齊飛放在眼里,原因無他,只因她有戰(zhàn)時晏。
圍觀的人雖然覺得鬧的有點大了,但是顧清意的語氣她們也聽不大出來到底是開玩笑還是真的,或者,就是純粹的警告而已。
白真真一雙眼睛里能噴出火來,將齊飛拉回來:“愿賭服輸,我換?!?br/>
半個小時后,一身黑灰色保潔大嬸的衣服就穿在了白真真的身上,雖然只換了外面的外衣,但是那不合身的款式,還有刺鼻惡心的氣味,差點沒讓白真真吐出來。
而白真真的東西都被圍觀的人分了,一人一樣,一個沒落下。
顧清意看到白真真如同做賊被發(fā)現(xiàn)了一樣拉著齊飛擋著自己飛快的離開了游戲廳,唇角冷笑了下。
自己沒空去找她的麻煩,她反而還來自己面前蹦跶了。
“老公,我們也走吧,今天玩的太開心了?!?br/>
白天小姑娘有多猖狂,晚上在床上就有多后悔,在電影院里叫爹的后遺癥來了,男人一個勁的逼著她叫爸爸,顧清意還能怎么辦,只能認罰啊,一句一個爸爸只想讓他停下。
或許是馬上要分開,男人的體力驚人,顧清意依稀記得好不容易緩口氣的時候,天邊都亮起了魚肚白。
機場,飛機在晨曦中沐浴著金色的陽光,步梯上一塵不染,四位空少等候在兩邊,起落架前特助高森抬手看了看時間,以往從來不遲到的總裁大人,今天已經晚到四十分鐘。
又等了一刻鐘,遠遠的,黑色的超長卡宴終于出現(xiàn)在了高森的視野。
待車停穩(wěn),高森恭謹的上前拉開了車門:
“總裁,一切都已準備就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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