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意看著他們的反應(yīng),就覺得開心。
尤其看到黎喬今天又是黑色的衣服,顧清意就覺得自己今天的決定是非常正確的。
黎喬應(yīng)該做夢都想不到一向只穿黑色的戰(zhàn)時晏會被自己拉著穿普通米色的情侶裝吧。
她好像是兩輩子第一次看到戰(zhàn)時晏穿上除黑色以外的顏色,原本以為高冷的他穿米色這樣的溫暖顏色會很違和,可是戰(zhàn)時晏就真的詮釋了那句,人長的帥,穿什么都顛倒眾生。
顧清意還記得那些店員看著他花癡的樣子,只怕自己還更夸張。
林繁煜看著手牽著手走進(jìn)來的兩人:
“戰(zhàn)爺,您聽過一句話嗎?”
戰(zhàn)時晏隨口接道:“什么?”
林繁煜扔了六個字出來:
“秀恩愛,死的快。”
戰(zhàn)時晏挑了下眉,將女孩由牽著改為攬在懷里,兩人同色系的服裝,又男俊女美,現(xiàn)在在依偎在一起真是有種在拍廣告海報的既視感。
戰(zhàn)時晏對好友的吐槽不置可否,澹澹道:
“也送你一句話。”
林繁煜有種直覺,戰(zhàn)時晏要送給自己的不會是什么好話,但是卻忍不住好奇心:
“什么?”
“少管閑事長命百歲。”
顧清意還是第一次聽到戰(zhàn)時晏跟他朋友斗嘴,覺得好玩又好笑,看到麻將桌上不少籌碼,以前看老爸他們結(jié)果好友玩,老爸永遠(yuǎn)是輸錢的份,所以顧清意不由偏著頭問戰(zhàn)時晏:
“親愛的,你玩這個厲害嗎?”
黎喬聽到這個稱呼,臉色難看的緊,捏著麻將的手指指節(jié)隱隱泛白著。
“你老公什么都厲害?!?br/>
林繁煜也不知道是吐槽還是真心的說道。
戰(zhàn)時晏掀了掀薄唇:“他說的沒錯?!?br/>
“老公好棒?!?br/>
小姑娘的雙眸里好像漾起了粉粉的桃心,林繁煜不由哆嗦了一下,然后垂下頭在地上找起東西來。
顧清意看到他找東西,也低下頭看了看,可是地上干干凈凈的啊,什么都沒有,她好奇的問:
“林醫(yī)生,你在找什么啊?”
林繁煜煞有其事的說道:
“沒什么,找我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而已,不用管我?!?br/>
顧清意聽到他這么說,知道是在笑自己跟戰(zhàn)時晏兩個肉麻,小姑娘笑彎了腰,看到黎喬眼尾瞇了瞇:
“林繁煜,你還玩牌嗎?”
黎喬的語氣有些冷,還沖,林繁煜知道內(nèi)情,知道黎喬為什么心情不好,這才抬起頭正了正臉色:
“玩啊,珉哥抽煙去了,三缺一怎么玩?”
黎喬抬了抬下巴,一張上了特別精致的妝的臉沖著戰(zhàn)時晏懷里笑盈盈的顧清意問道:
“你會嗎?”
顧清意確實沒玩過,她對玩牌沒興趣,而且她并不想跟黎喬一起玩。
本來玩牌就是為了開心,可是黎喬在,怎么開心的起來:
“不會。”
黎喬冷笑道:
“不會沒關(guān)系,別怕輸就行?!?br/>
顧清意大眼睛閃了閃,黎喬這意思是自己今天非上場玩牌不可了,如果不上場,那就是怕輸。
小姑娘都死過一次了,還會怕輸?
她繞過位置,坐在了先前池憲珉的位置上:
“我要輸也是輸我老公的錢,我老公錢多,多少都輸?shù)闷?。?br/>
戰(zhàn)時晏唇彎了彎,小姑娘的氣勢看來今天他要大出血了。
他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寵溺的說道:
“你開心就好?!?br/>
黎喬發(fā)現(xiàn),戰(zhàn)時晏進(jìn)來了這么久,一雙眼神只有在看到顧清意這個拜金女身上才會起一點變化。
黎喬生氣的說道:
“那我們不拿錢做籌碼。”
她對贏這個拜金女的錢不敢興趣。
顧清雅下意識冷了臉色,直覺告訴她,黎喬的目的不簡單:
“那玩什么?”
黎喬直直到底看著顧清意的眼睛,挑釁的說道:
“賭時晏一天的時間怎么樣?”
整個包間的氣壓隨著黎喬這句話便的極低,一股悄然的森冷之意在空間里蔓延著。
黎喬沒有膽量去看戰(zhàn)時晏的眸光,因為她怕看到戰(zhàn)時晏眼中對自己的厭惡。
包廂里靜悄悄的,只有機(jī)器在洗牌的輕微聲音。
林繁煜不敢說話,傅硯生也同樣,不敢參與這場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
顧清意澄澈的眸光暈了暈,她就知道會是這樣,黎喬還真是賊心不死,小姑娘冷冷笑了笑:
“黎姐姐,你這樣我可以認(rèn)為你是在撬我墻角嗎?
”
黎喬顯然沒料到顧清意竟然會將話說的直白且不留情面。
“你沒看到我們是穿的情侶裝是一對?
現(xiàn)在流行這么正大光明的撬別人男朋友了嗎?
況且我老公是人,又不是籌碼,我為什么要跟你賭這個?
我腦子有坑嗎?
有這個功夫回家跟老公親親抱抱舉高高不好玩嗎?”
站在小姑娘身后的男人眸中的冷意退散的無影無蹤了,唇角的弧度放大了些,有了她這句話,他不用擔(dān)心自己被小妻子輸?shù)袅恕?br/>
黎喬在心里怒斥了一聲,不要臉。
也只有她這種不要臉的拜金女才會把親親抱抱舉高高掛在嘴上,還說給大家聽。
這么低俗的話為什么時晏聽起來還那么滿意的樣子?
時晏喜歡這么直白的嗎?難道是自己以前太含蓄了?
黎喬眼神晃了晃,好像回想幾次遇到他們兩個,這個小妖精就總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勾著時晏。
一口一個老公,一口一個親愛的。
嗲的要死,難道時晏喜歡這種嗎?
黎喬做夢都想不到時晏喜歡的會是這種類型的小嗲精。
小嗲精提議道:
“黎姐姐,我們玩喝酒吧,上次黎姐姐不是在借酒澆愁還不小心把酒弄灑了嗎?我擔(dān)心黎姐姐憂愁未散,今天來舍命陪君子。”
黎喬聽到她的挖苦,心里的氣不打一處來:
“行?!彼裉煲欢ㄒ岊櫱逡夂鹊奈复┛住?br/>
話說完,牌也洗好了,顧清意簡單的問了一下規(guī)則,便表示懂了。
她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有過失憶后,感覺自己的技能在不斷被點醒。
就這麻將牌,她只摸索了一下規(guī)則,腦海里就已經(jīng)大致知道該怎么玩了。
所以當(dāng)開始分牌的時候,黎喬就看到顧清意捏牌的手法非常熟練:
“你不是不會嗎?”
顧清意笑了:“是不會啊,不會可以現(xiàn)學(xué)啊,麻將又不難,黎姐姐你說是吧。”
喜歡戰(zhàn)爺晚安()戰(zhàn)爺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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