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不會釣魚。”喬馨兒坐下,笑著說道。
“釣魚不難的,就像這樣,在魚鉤上掛點魚食,把魚鉤盡可能地丟的遠一點,然后就耐心等待魚兒上鉤就好了。”閆磊一邊說著,一邊把魚線收回來做了次演示,然后又拋出魚鉤。
“沒事,你釣你的。”喬馨兒又笑了笑。
“嗯。”閆磊點點頭,同時也跟喬馨兒閑聊起來,“唉,早知道這里有出租燒烤架的,我就不帶了,剛剛搞了半天也挺麻煩的。”
“辛苦你了,你那么忙還專門跑了一趟。”喬馨兒說道。
“不辛苦,我這也是勞逸結合嘛。”閆磊樂呵呵地說道,然后又回頭看了眼多多和朵朵,不由感嘆道:“有時候真羨慕這些小家伙,無憂無慮的,真好。”
“總會長大的。”喬馨兒說道:“對了,你家里現在怎么樣?”
云城的閆家,也是跟江城的傅家一樣的存在,但不同的是,傅家年輕一代的少,傅寒崢一路都順風順水,基本沒人會跟他爭。但閆家就不一樣了,閆家人丁興旺,光閆磊的叔叔伯伯就有六位,這樣一來,表哥表弟表姐表妹就有十幾位,再加上一些其他沾點邊的親戚,年輕一代得有個二三十位了。
閆磊現在雖然已經是閆家的繼承人,但仍舊面臨這不小的壓力,其他人依舊對他的位置虎視眈眈。
“還能怎么樣,也就那樣唄。好在還有我家老爺子能頂一陣,我還能悠閑一段時間。”閆磊笑了笑,回應道。
“嗯,不過你還是要盡快再做出些成績,這樣你在家里的地位才能徹底穩固。”喬馨兒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這不是來江城了嘛。”閆磊笑道。
他之所以會選擇來江城發展,一方面是為了喬馨兒,另外也是為了他自己。
基本上每個大家族對自己家的年輕一代,都會不自覺地與傅寒崢看齊,要是能從江城傅家手里爭一些東西,才算有真本事。
江城傅家在江城有很大的影響力,但并不是說就僅限江城。
“嗯。”喬馨兒應了一聲,然后又陷入了沉思。
兩人沉默了幾秒。
閆磊突然又問道:“對了,我聽說昨天傅寒崢去了孩子們的幼兒園?”
“嗯,是嵐嵐跟你說的?”喬馨兒問道。
閆磊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有人昨天在幼兒園附近看到了傅寒崢的車子。”
再結合今天喬馨兒就領著孩子們出游,給他們請假,不難想象傅寒崢已經找上門了。
“都說江城的傅總為人冷酷無情,耐心極強。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閆磊突然輕笑一聲。
“他平時不是這樣的。”喬馨兒說道。
“他很喜歡孩子。”閆磊又說道。
喬馨兒張了張嘴,本想反駁一下,但仔細想了想,好像的確如此,不然如何解釋傅大總裁這些日子的反常舉動呢?
“或許吧。”喬馨兒停頓了一下,才又回應道。
不知道他要是知道還有一個多多的話,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馨兒,如果傅寒崢為了孩子要跟你復婚,你會答應嗎?”閆磊突然又問道。
喬馨兒頓時怔住,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個問題,她其實也想過,但她想了很久,想了很多次,但都沒能徹底說服自己,得到想要的答案。
見喬馨兒一直不回復自己,閆磊又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了,看來我終究沒進入你的心里。”
“閆磊,你別這樣說。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把你當作親弟弟的。”喬馨兒解釋道:“另外,我跟傅寒崢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嗯。”閆磊點點頭。
喬馨兒又沉默了一會兒,才又說道:“閆磊,我想請你再幫我一個忙……”
又過了一會兒,多多似乎是已經放棄了,抱著自己的畫板走到喬馨兒這邊,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多多,怎么了?”喬馨兒問道。
“媽媽,我……”多多眼神有些閃躲,抱著畫板的手又緊了緊,還是沒能說出來。
閆磊倒是看出了些什么,他笑著對多多說道:“多多,在湖邊可得慢點走,萬一畫板掉到湖里,好不容易畫的畫可就沒了。”
他這話倒是提醒了多多。
多多頓時眼前一亮,趕緊走到靠近湖邊一點,然后手中“不小心”一松,畫板竟然掉入了湖中,“媽媽,我的畫板不小心掉湖里了,畫沒了,嗚嗚……”
喬馨兒:“……”
林嵐:“……”
多多,還能再明顯一點嗎?
你這就差直接往湖里扔了。
還有,你臉上的笑容是怎么一回事?
看著湖里蕩開的顏料,喬馨兒和林嵐都哭笑不得。
現在多多的畫板掉到湖里,上面的畫也都被湖水給浸濕融化,也就不能跟朵朵比賽了。
“喬多多!你故意的吧!”朵朵小公主雙手掐著腰,氣呼呼地瞪著多多道。
“朵朵,我真的是不小心,才把畫板掉到湖里了的,我真的是已經畫好了的。”多多有些心虛,努力鎮定地說道。
“哼!那你再畫一幅給我看!”朵朵顯然不相信多多的鬼話,依舊氣呼呼地說道。
“哎呀,今天沒什么感覺,先不跟你比了,改天我找到感覺了再跟你比!”多多趕緊又轉移話題,抱著喬馨兒的胳膊,使勁兒搖晃著說道:“媽媽,我餓了,咱們什么時候開始燒烤啊。”
“喬多多!你還是不是男子漢了!”朵朵氣得咬牙切齒。
“男子漢又不能當飯吃。”多多嘟了嘟嘴,不為所動。
“你!真是氣死我了!”朵朵氣得直跺腳。
“好了好了,朵朵也不生氣了哈,媽媽這就去給你們準備好吃的。”喬馨兒趕緊安撫孩子們道,然后起身開始準備食物。
閆磊也起身,收拾了下掉到的一些魚,幫忙燒烤。
愉快的一天,很快就過去。
——
下午,傅寒崢忙了一天,看了眼時間,又到了快下班的時間。
他算了算時間,應該快到女兒放學的時間了。
已經好多天沒有見到女兒了,很想念女兒啊!
今天要不要再去看看?
他有些猶豫,此刻已經無心工作。
他思想爭斗了一會兒,便給李舒發了消息,讓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