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這間雅間地面上,木板與木板之間的間隙比旁的更寬一些,似乎每塊木板都并不瓷實,是可以挪動的。
他一發(fā)現(xiàn)了這些,便著手在屋子里尋找起機關(guān),能將地面有所改變的機關(guān)。
南宮丞在兩間屋子里來回跑,逐個逐個地對比每塊位置的陳設(shè)有否不同,聚精會神,屏息專注。
樓下,白擎蒼自覺和那掌柜的根本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不論他說什么,都被掌柜的不著痕跡地擋了回去。
他再沒有好脾氣同人細細理論了,便一聲令下,命人將那掌柜的和店小二都拿了下去。
“千萬給我看牢了!沒有我的吩咐,誰把他們給放跑了,打斷他的腿!”白擎蒼大呵一聲。
家丁們都知道白擎蒼為了白晚舟,是動真格的了,誰也不敢懈怠,都忙不迭地點著頭,將那二人帶走仔仔細細關(guān)押起來了。
那二人臨走前,還聽白擎蒼冷聲道,“若是想活命,就好好招出我妹妹究竟去哪了,否則,你們都休想活命!”
膽小的店小二,因為白擎蒼這一句話早就招架不住了,但是他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一只哭著喊著搖著頭,說自己真的不知道,只是根本沒有人聽他的話。
倒是那掌柜的,儼然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好像即將要被抓起來關(guān)押的人并非是他自己,而是另有其人,始終是不慌不忙的。
不僅如此,他即將被帶出千春樓之前,還突然神秘兮兮地回過頭來看向白擎蒼,眼神里頗帶了幾分挑釁,“軍爺,不是小人不愿意同你說,只是小人實在不知道。不過么……令妹恐怕,是真的尋不回來了。”
“好,太好了!你不知道?給我關(guān)起來,大刑伺候!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手段硬!”白擎蒼大喝一聲,連押送那二人的家丁都顫了顫。
千春樓的掌柜和那店小二剛走沒多久,白擎蒼正想上樓去看看南宮丞找得怎么樣了時,千春樓之外又來了幾個身著大理寺衣飾的人,看起來是大理寺的侍衛(wèi)。
“什么人?”白府家丁問道。
“我等來尋淮王殿下。”那幾個侍衛(wèi)里為首的那個拱了拱手,張口說道,“淮王殿下可是在此?”
白擎蒼聽見動靜走了出來,默默打量過之后,詢問道,“大理寺人?來找我妹婿的?”
那些人一聽見“妹婿”二字,便曉得了白擎蒼的身份,又作一揖道了聲“白公子”,這才將自己懷中的大理寺配牌取了下來,亮出來給白擎蒼看。
倒不是白擎蒼不信任他們,只是眼下白晚舟究竟還在不在千春樓里很不好說,多放人進來,誰曉得是不是什么障眼法?自然還是謹慎為上。
但此時瞧見了他們的令牌,白擎蒼便放心下來了,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跟進來,當(dāng)領(lǐng)著他們來到樓梯之下之后,卻似想到了什么,抬手示意他們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