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人說，紙牌太軟，人的皮膚韌性很足，所以除非擁有武俠小說中的內力，否則，飛牌只能傷人，殺不了人。

我認同這個觀點，同時也不覺得殺不了人有什么不好。

因為，對于很多惡徒來說，死亡并不能洗清他們的罪孽，活著承受痛苦折磨才是他們應得的報應。

也因此，自從我的第一次飛牌扎進燕時歸的眼睛之后，我的練習重心就放在了準頭上，務求做到百發百中。

輕易不出手，出手目標只有一個，人類最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