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想死的心都有,尤其是旁邊一陣陣的笑聲,還有那些玩味的眼神。這簡直是自動送上門抱著他。
她其實是站得穩的,但是越慌越掙扎就越站不穩,最后露肩的衣服滑得更下去,露出了白皙的肩膀了。
顧亦居看她掙扎了一會,伸手將她衣服稍微提起來一點,隨后推開她的肩膀,抓著她的手腕,往前滑了幾步。
而神奇的就是,他這么一滑,陳妙就找到了節奏,腳跟著抬起來,穩了。
顧亦居偏頭問道:“可以了?”
陳妙撥了臉頰搗亂的頭發,點點頭:“嗯。”
“帶你溜一圈。”顧亦居說著,不等陳妙反應,就著她這個穩當的姿勢帶著人就動起來,下一秒風就往陳妙臉上掛,陳妙落后他幾步,任由他拉著走滑動,而且他帶得十分輕松,一圈又一圈。
陳妙看著兩個人的手,心想如果他是牽著她就好了。
這會兒,他還是握著她的手腕。
陳妙心酸了好一會兒。
不過能這么順當得溜著的感覺真好,之前陳妙是跟柳英來的,兩個半生不熟的人在這溜冰場就跟傻子一樣,只能扶著欄桿慢慢走,還帶著兩個人一塊摔倒。后來有些男生想過來帶人,陳妙跟柳英都不肯,還是兩個小鴨子似地滑,陳妙比柳英學得快了些,自己能跌跌撞撞地單獨圍著繞圈。
但是被人一碰又得急忙讓位,否則根本沒法站穩。
溜了幾圈后,就在陳妙以為自己快無敵了。趙義那頭喊了顧亦居,似乎是有電話進來還是什么。
顧亦居慢了下來,握著陳妙的手腕往欄桿那兒去。
他腳跟一旋,人往欄桿上靠去。陳妙沒剎住腳步,急急地就往他身上撞去。
她急忙伸手握住他身后的欄桿,腳上的鞋子抵著他的鞋子,紅著臉微微喘氣,兩個人近得她能再次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她撥開頭發,抬頭看他一眼。
顧亦居挑眉:“站穩了?”
陳妙下意識地點頭,顧亦居抓著她另外一只手壓在欄桿上,“捏住,我出去打個電話。”
陳妙兩手緊緊抓著欄桿,嗯了一聲。
趙義還在那邊叫著。
顧亦居往出口滑去,路過他那兩個女同學,抬手指了指陳妙,她們兩個紅著臉,踢著腿笑著點頭。
等顧亦居出去了,那兩個女同學喊陳妙:“小美女,過來這邊坐,跟我們一起。”
陳妙看著她們,點點頭,小心地滑了過去。
坐下后,發現她們兩個都不會溜,那兩個男生本來是帶她們的,但是臨時有事,現在出了場外,于是剩下她們兩個人在這里等著,情況跟陳妙一樣。
三個人并排坐在一起,陳妙聽著她們兩個人聊天。顧亦居出去的時間有點長,陳妙等了一會,看著場上滑動的人,跟她們兩個說了一聲,自己站了起來,進入滑道,滑了起來。
一個人滑的感覺也不錯,雖然沒有那么快,但是挺爽的。
如果她再熟練一點,肯定張開雙手做自由狀,就在她撥弄甩到臉頰上的馬尾時,一只濕熱的手從旁邊伸了過來,一把握住她的手,不管她有沒有反應過來,帶著她就往前溜,陳妙驚了一下,那人轉頭看她一眼,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
她不認識他。
陳妙掙扎:“放開我。”
那人一笑,偏不放,拉著她繼續溜。陳妙另外一只手伸過去,想扯開他的手,誰知道,身后又伸來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她另外一只手,一下子陳妙就被兩個男人帶著,夾在了中間,后面的那個男人染了一頭黃色的頭發,眼睛都要蓋住了,視線緊緊地盯著她的腰身。
陳妙一直想踩剎車,可是前后被人帶著,她根本踩不住,被動地被對方帶了兩圈多不說,陳妙還發現,拉著她的人越來越多,至少有四個人,都是男的。她像小雞一樣被人擠在中間,他們很顯然也很會溜的,無論陳妙怎么掙扎,或者間接要去撞旁邊的圍欄時,他們都有本事帶著她往正道上走。
而牽著她的那個男人的手還撓了下她的手心,陳妙只覺得惡心得要死,她遠遠地看見那兩名女同學。
她們看到她求救的目光,急忙站起來,結果雙雙跌倒在地上,又狼狽又可憐。
陳妙沖著前頭帶著的男人吼道:“我累了,放我回去。”
那男的笑了一聲,沒有應她,繼續帶著她溜。陳妙狠狠地摳著他的手心,不停地掙扎,剎腳,破壞,大有魚死網破的意思,另外三個男的涌上來,幾乎將她圍在了中間,陳妙急得快哭出來了。
但她還是倔強地咬著下唇,心里恨不得他們快點死。
眼看著前頭那男人速度好似慢下來了,陳妙抓緊機會掙扎,結果他急剎住,陳妙的腳沒控制好,往他那兒撞去。
他伸手一摟,摟住了她的腰不說,在那一剎那間,陳妙的胸/口被人捏了一下。
陳妙愣了一秒,抬手就撓了對方一臉。
對方笑了一聲,那聲音極其油膩難聽,隨后才放開了她。陳妙后背直接撞上了欄桿,露肩的衣服再次垂到了手臂上。
她低著頭,再也控制不了眼眶里的淚水。
恍惚間。
那兩個女生的聲音傳來:“顧爺顧爺!”
下一秒,陳妙的下巴被人捏了起來,淚水朦朧的視線里印入顧亦居那張俊臉,陳妙含著淚水呆滯地看著他。
顧亦居沉默地看了她幾秒,眼眸里染上一絲陰狠。
他松開她下巴,轉身拿起一旁的棒球棍,往換鞋處走去,棒球棍揚起來,那捏了陳妙胸/口的男人的臉就被打歪了。
“你他媽是誰?”另外三個男的立即扔了手里的東西,站了起來,圍著顧亦居就上去,換鞋處傳來了噼里啪啦的打架聲。
那個碰了陳妙的反抗時手骨被顧亦居打斷了。整個溜冰場的人全安靜了下來,紛紛涌過去看熱鬧。
陳妙心臟緊縮,她立即脫了鞋子,跑了出去。
換鞋處清空了,剩下顧亦居跟那四個男人,顧亦居毫發無損,其他四個人奄奄一息。
陳妙喃喃地喊道:“顧亦居。”
顧亦居扔了棒球棍,拉了陳妙就走,這時身后有什么勁風掃過來。顧亦居轉個身,光影一閃而過。毣趣閱
顧亦居偏頭躲了下,下巴還是被打中了。
他長腿一抬,將對方踹了出去。哐當一聲,那人撞在儲物柜上,滑坐在地上,一個虎頭戒指從他手里滾落出來。
陳妙抬頭看向顧亦居,他下巴有血絲滴落。
陳妙驚了下,踮腳捧他的臉,“你受傷了。”
顧亦居眉宇間還有狠意,低頭看她,陳妙被淚水潤過的眼眸里有著擔憂,比平常的她多了幾許柔弱。
顧亦居看她半響,拉下她的手,低笑了一聲:“這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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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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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