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大羽自開國以來,從未有過女人登基的先例啊!”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站了起來,斗膽進諫道,“還望殿下三思!”
“大羽王朝沒有先例,關我什么事?”奕歌頗為好笑地看了老頭一眼,“請你看清楚,現在皇宮內外全都是我的人,大羽王朝皇帝吳機也已經被我擒住。”
“我不是來繼位的,我是來滅國的!”
“從現在開始,我很高興地宣布,大羽王朝,亡了!”
留下一眾目瞪口呆的大臣,奕歌揚長而去。
第二天。
祭祀的時間越來越近,然而前來表示臣服的大臣卻一只手都數得過來。
一個護衛從場外趕來,壓低了聲音道:“陛下,都查清楚了。”
“是吳能、吳用、吳瑙三位皇子……咳咳,三只余孽在搗鬼。”對上奕歌那兇獸般的眼神,守衛的舌頭打了個結,趕緊換了稱呼。
“他們將幾乎所有的世家和大臣拉攏到身邊,就是為了讓陛下空有龍椅的位子,而沒有實施政令的人。”
“不用管他們,登基大典照舊。”奕歌臉上的不屑一閃而過。
離登基大典只剩最后一炷香時間時,宮門外突然傳來了兵荒馬亂的聲音。
不一會兒,士兵來報,說是皇家三兄弟算準了時間來攻城門。
如果能攻破生門,殺了奕歌,那自然最好。
如果不能,那就退而求其次,利用噪音干擾大典的正常進行。
“按原計劃行事。”奕歌眉眼寒霜,不怒自威,毫不猶豫地下令道。
得到命令,宮門口的守軍立刻后撤,讓開道路,
三兄弟進宮門后,竟然大老遠就看到了父皇被人吊在房梁上!
吊著吳機的繩子被利刃割過,因此根本承受不住他全部的重量,正在一根纖維一根纖維地崩開。
而房梁下面,放著一座“刀山”。
只要吳機摔下去,必死無疑。
從小被孝道洗腦的三兄弟立刻就放棄了原本的計劃,率著親信就往吳機的方向趕去。
剛剛趕到房檐下,一行人馬進來時走的路就已經被堵住了。
三兄弟剛想護送父皇離開,一支支箭矢破風的聲音就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
幾乎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四人當場斃命。
喊殺聲漸漸停止,奕歌的心境也平復了下來。
呵呵,無雞,無用,無能,無腦,好走不送!
正午時分,大典開始。
葉凡和上官靜嫻立在云層中,俯瞰著這場堪稱滑稽的登基大典。
奕歌身穿龍袍,雙手捧著一尊金杯,緩緩走上天臺,朝著巨鼎跪正。
雙手捧著一盞金杯,舉過頭頂。
“臣,吳奕歌。”
“叩告天穹、日月、山川,及歷代先皇之靈寢。”
“自龍氣交于愚人之手,國運衰微,逾一甲子。”
“惟臣上承天道,下順陳臣民,除燃眉之患,斬文武佞臣。”
“于七月四日,設祭于天臺。”
“昭告天地皇祗(zhī),立國大鳳,建元宏昌!”
空中的上官靜嫻化身好奇寶寶,感覺一雙眼睛都不夠用了。
雖然看不懂,但是莫名覺得很厲害的樣子。
葉凡看著天臺上的身影,嘴角閃過一抹笑意。
呵,連國號都換了,夠果斷!
登基大典結束后,奕歌就算是名正言順的帝王了。
大鳳帝國這片廣袤的土地,也就正式歸入天魔教管轄。
就在一切都塵埃落定后,一位白衣飄飄,背負仙劍,眉清目秀的男修士攔住了奕歌的去路。
奕歌一看便知道他是浩然宗的打扮。
她皺眉道:“這位仙師,你有什么事嗎?”
“我是代表浩然宗,來跟你們大鳳帝國簽互助協議的。”男修士揚著下巴,倨傲道。
本來嘛,他這個互助協議是跟吳機簽下的。??Qúbu.net
現在吳機死了,那他簽下的契約順延到新的繼承人身上,不是很正常的嗎?
再者說,他只要統治這片地區的掌權者能夠上繳足夠數目的靈石或其他物資。
至于統治者姓甚名誰,他無所謂。
“朕對你那勞什子協議不感興趣,仙師請自便吧。”奕歌冷哼一聲,從男修身邊繞了過去。
她已經明確表達了拒絕,但男修卻跟狗皮膏牙一樣不依不饒。
“從你這里往前數幾千年,哪個皇帝不是上趕著求著我浩然宗簽訂互助協議的?”
“怎么到了你這一代,竟是如此不識抬舉!”
“浩然宗愿意跟你們大鳳帝國簽訂協議,是你們的榮幸!”
奕歌看了一眼死死掐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眉頭微皺:“仙師,男女授受不親,請您自重。”
“我自重你**!臭*子,你信不信只要我想,我就可以把你按在床上!”這么多年來,男修
還是第一次被女性拒絕。
尤其這個女性還是個沒有修為的螻蟻。
他覺得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戰,變得歇斯底里起來:“老子讓你簽,你就得簽!”
“再他媽廢話,我當場把你扒了你信不信!”
豹影堂分配給奕歌的兩個護衛眼見局勢失控,這才站了出來。
“讓開!”
“我讓你**!區區兩個辟谷,也敢對我這個金丹不敬,你的眼睛是瞎了嗎!”
“今天我把話放在這兒,協議簽了,剛才的事我都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要是不簽,后果自負!”
呲——
突然,銀光閃過。
男修抓著奕歌的那一個胳膊就掉到地上了。
還沒等他慘叫出聲,銀光再次一閃,男修就已經身首分離。
月?蒼牙熟練地舔完包,縱身一躍,便再次消失在陰影當中。
小插曲結束后,奕歌回到寢宮,開始著手組建臨時的朝政班子。
同時還不忘讓手下把無影門門主留下的賬本流傳出去。
短短一個下午,周無涯多次買兇殺人的事被暴露了出來。
意料之中的,賬本上的內容在凡間和修仙界都引起了軒然大波。
獲利最大的當然還是大鳳帝國這邊,通過踩一捧一,直接把浩然宗的信譽踩進了谷底,同時白撿一大堆人心。
好幾個宗門直接沖到了浩然宗山門下,要求給一個交代。
當然,那個賬本上也不只是周無涯的消費記錄,好多正道宗門都榜上有名。
賬本公開以后,北域正道宗門之間竟然齊刷刷撕破了臉皮。
今天我說你是邪教,明天你說我是魔道,各大宗門伐交頻頻,甚至滅門之戰都打出來了不少。
一眾魔門搬著小板凳,磕著香瓜子,吃瓜吃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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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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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