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車就是路昭那小子的車吧？”甄風留盯著前面一溜好車中間停泊在最顯眼的位置上的帕薩特說。
    “嗯，對，就是這輛。”王律師點頭道。
    “我們進去吧。”甄風留打了個響指說。
    兩人于是一同下了車。路過那輛帕薩特的時候，甄風留朝上面吐了一口痰。
    嘴里嘿嘿地笑著，王律師看了也不禁樂了。
    兩個人大搖大擺地進了明珠夜總會的大廳，立即有長相妖嬈的大堂經理過來招呼。“請問先生幾位？有預定的位置嗎？”
    “沒有，我們隨便坐坐就行。”王律師說著掏出一張金卡閃了閃。大堂經理立即變得很熱情。笑著說：“那好，兩位請跟我來吧。”
    甄風留的目光到處搜尋著路昭的身影。終于給他發現路昭正坐在離舞臺中心較近的一個卡座里面。在他的旁邊坐著兩位花枝招展的姑娘。衣著報露，身材火一暴，模樣正點。
    只是身上風塵味道濃厚了些。一看就是夜總會里混的姑娘。
    甄風留朝王律師使了個眼色，兩人就要求坐在路昭的對面。
    兩人點了些啤酒和小吃就坐在那里看了起來。舞臺上正在表演節目，現場很火爆。由于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夜總會里的好節目剛剛開始上演。
    這家夜總會的規模雖然不大，但已經算是小縣城里的獨一份啦。城里有頭有臉有點閑錢的家伙們都喜歡在夜里來這里玩。
    甄風留的目光被舞臺上的正在表演的男女所吸引。忍不住盯著看了起來。
    只見臺上兩個男的正面對著面貼著。一個用手摸著另一個胖男人的扎扎。每摸一下那個胖男人就要學叫一聲女人的叫一床聲音。還不時地做些誘人聯想的動作。
    臺下的男男女女們尖叫著，吹著口哨。很興一奮。
    不久這些表演就有人看膩味了。有人朝臺上拋了一千塊錢說：“老是男的整有什么意思，老子出一千塊告訴你們老板給我整個女的上來演演。要是大家看過癮了還有錢賞。”
    “對，來個比真點的。哈哈。演得到位的話老子賞兩千塊。”這個聲音卻是從路昭的位置傳過來的。兩人扭頭朝那邊一看。果然路昭那貨正牛b烘烘地甩了兩沓鈔票出來。
    擦！這家伙只不過是個三流的假房產商而以，怎么如此一擲千金的？甄風留和王律師兩人對視一眼皆有些不平。繼續看下去。
    舞臺上這時卻是換了人了。原來的兩個男的站在了一邊，舞臺上多出了一男一女兩個人。濃妝艷抹的，一身二人轉演員的打扮。兩人一說一笑地說了一個脫口秀。逗得滿場都爆笑了起來。然后在熱烈的氣氛中兩人就不知廉恥地表演起那種令人心神激蕩的節目來。
    男的說：“下面我和我的搭檔為大家表演一段農村寡一婦愉青的故事。大家覺得我們演得還可以話請多給些掌聲。”
    下面就有人起哄說：“好，好好演。還有賞錢呢。”
    兩人于是就滿臉堆笑地演起來。
    甄風留還從來沒見過這種露一骨的節目，不錯眼珠地盯著臺上。只見那個女的裝作在炕上休息的模樣，還解開了褂子，做自一摸的模樣。一面訴說當寡婦的苦。一面將兩團碩大的面團托了起來，不住地揉著。
    燈光的照射下那對奶倒是雪白得耀眼。氣氛登時曖一昧了起來。很多男人都跟著起哄吵著要她再繼續脫。多露點。
    女演員倒是對這種場面司空見慣，堅定地只露上身。不露下面。
    同時說：大家要是想看下面的話就給俺點獎勵吧。
    誰都明白這獎勵指是什么？還不是錢。
    人群頓時就安靜了許多。
    畢竟花錢過眼癮的還是少數，大家不過是圖個熱鬧氣氛。找點刺一激。
    來的大部分是普通人。大官很少來這種不上檔次的地方的。
    不過路昭這貨這時候就按耐不住了，著人將桌上的兩千塊錢用托盤托著送到了臺上。女演員的表情有些為難。路昭的表情卻心花怒放。很開心的樣子。大概他就是想看女演員為難的模樣。
    其他看客看有傻筆送了錢讓大家免費看熱鬧都叫了好。夜總會的人員中有說了聲感謝的。這時候那男演員就躍上了臺。做出一副二流子的模樣說：“東方不亮，西方亮，老子婆娘不讓上炕，正好老子想換口缸。西村寡婦甜又靚，正好俺把她來上。”
    大家都吼了聲：“好。快上。”那男演員就露出一副得意而下一流的表情朝女演員走去。頓時人群中上千雙眼睛都嗖地一下亮了起來。全都集中在臺上這一男一女身上，只等待著那即將發生的好戲。
    只見那男的裝作敲門的模樣和女演員說了幾句對白，然后就走到跟前，一把捉住女人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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