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院,兩人就急忙朝莫愁的房間走去。若是莫愁出了事,此刻她一定呆在房間中。若是她不在就說明不是她有事。甄風留暗暗盼望出事的人不是莫愁。
且不說自己有沒有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單說這女孩子的遭遇就讓人同情。要是再攤上這么個事,她還能活下去嗎?
“莫愁,你在嗎?”莫言一進屋就喊道。卻發現屋里空空如也。兩個人皆松了口氣。莫言拍拍胸脯道:“嚇死我了,她不在,應該是在和師太共修呢吧。我去看看去。”
“好,你去吧。我去看看患病的師傅們。”甄風留想著自已的病患自己還是要負責任滴。便朝著安放病人的房子走去。
一路上揣測著到底是誰來傷害這些可憐的尼姑?難道還是上回的陸大海?要是真是他,那他的膽子也忒大啦。殺了人還敢再重新回來作案?真是不可思議。
一路走來都沒撞見一個尼姑。看來大家都在忙著呢。甄風留繞過假山剛要朝前走時,忽然聽到附近的房屋中傳來女子嚶嚶的哭泣聲。哭聲之凄慘,令甄風留為之動容。
他急忙推開那扇門。頓時看到一個眉眼細又彎的小尼姑正把脖子探到系好的繩子上,一腳蹬掉腳底下踩著的方凳,整個人頓時嗚咽著手腳直掙扎,臉鱉得通紅。雙腿在胡亂踢著,卻什么也踩不著。
壞了,這小尼姑要上吊尋死啊。甄風留幾個箭步沖上前去,一把抱住小尼姑,將她救了下來。將她的身子平放在炕上道:“你為什么這么傻要尋死啊?有什么事這么想不開?”
尼姑干咳了一陣,淚花猛地從眼角竄出來。凄慘地說:“我被壞人玷污了身子,沒臉再活下去啦。我,我已經是不干凈的啦。還怎么面對佛祖啊?”尼姑說著泣不成聲。雙肩聳動著。
看得甄風留憐香惜玉心起,輕輕地扳住她的雙肩柔聲道:“你想錯了,那院中那么些尼姑師太,難道哪個都是處一子之身嗎?佛祖是不看你這個的,只要你心誠就成。有些師太入寺之前不還成過家生過孩子嗎?都像你這么想的話,豈不是要人人自戕啦。”
“可她們都是自愿的,跟我不一樣。”小尼姑嗚嗚地哭泣著,臉上全是委屈驚恐。
“傻瓜,那你死了,壞人就更得意了,證據也沒有,沒有人能指認他,他豈不是要逍遙法外,以后繼續出來害人。難道你就不想懲罰他嗎?”
甄風留的話說動了尼姑,她的心里猛然敞亮起來。自己只顧著考慮自己的感覺,覺得受到了侮辱沒有臉見人了,可是我為什么不懲罰他對我犯下的罪惡呢?
尼姑停止了哭泣,水靈靈的雙眼望著甄風留道:“你說得對,我不死了,我要把他送進監獄。”
“這就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若素。”
“哦,那你和若愚是一輩的啦。真性和真花她們是在你之上呢還是在你之下啊?”
“真字輩的都比我們高一輩。我年紀小,所以輩分比較低。我認識你,你是甄醫生對不對?”
若素一雙妙目定定地望著甄風留,單薄的身子在寬大的僧袍內顯得嬌小玲瓏。甄風留不由細看了她兩眼。發現她的身體雖然單薄,但卻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眉眼單細,很有古典的氣質美。
馬的,這銀賊挺會挑人啊。這么漂亮的小姑娘都給他禍害啦,真是沒天理啊!
甄風留想了想說:“你說對了,我叫甄風留,是來這里給師傅們看病的。丫頭,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是什么時候遭到壞人強一抱的?那個人長什么樣?有沒有什么明顯的特征?”
若素想了想說:“就是昨天晚上,若塵姐出去洗澡,我一個人在房間里睡覺就感覺有一個人壓在了我身上。在我身上亂摸,我就大叫,結果他就把我綁了起來,還把我的嘴塞上了,就硬強一抱了我。嚶嚶……”若素回想到當時的情景又哭了起來。
“別哭,若素,你再跟哥說說他長什么樣子,哥哥一定替你報仇。”甄風留摟住若素的身子,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前安慰著。
若素知道甄風留在廟中治好了好些姐妹,對他印象很好。自然是拿他當成自己人。便信任地伏在他肩膀上抽泣著說了那個男的的樣子。不過當時那男的蒙著面也看不清具體的長相。若素只記得他長得很高大,身材魁梧。皮膚黝黑,一對眉毛特別地濃黑。眼睛賊亮賊亮的。
“那要是讓你當面辨認,你能認得出來他嗎?”甄風留問道。
“能。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認得出來。我在他手臂上撓了一道血痕。很深的。當時我都看到他流血啦。”若素堅定地說。
甄風留低頭看到她挺八的小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顫顫巍巍的不由得咽下一口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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