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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到底什么來頭?
韓立掛斷電話,還未匯報。
寧北耳力驚人,早已經(jīng)聽到了所有談話,皺眉:“派人去一趟汴大。”
“是!”
韓立目光凝重,心里暗暗祈禱,蘇清荷千萬別出事。
不然整座汴京城,今夜都別想安寧。
寧北拿出手機(jī),平靜撥出一個電話。
唐家莊園。
唐驚云正在空院中打拳,聽到客廳手機(jī)鈴聲響起,渾身熱汗淋漓,看到來電顯示是寧北。
他詫異說:“寧哥?”
“清荷在唐家嗎?”寧北詢問。
唐驚云轉(zhuǎn)身扯著嗓子喊道:“老姐,清荷在咱家不?”
“沒啊,今天下午我們就沒課了,她不是去寧家了嗎?”
唐雨馨剛洗完澡,穿著薄紗睡衣,玲瓏身姿傲人無比,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站在隔壁別墅陽臺上回應(yīng)。
可蘇清荷并沒來寧家!
整整一天,也沒回蘇家。
寧北掛斷電話,眼神冷光浮現(xiàn)。
一個大活人,就硬生生在汴京憑空消失了?
寧北拿起晾衣架上,掛著的黑色披風(fēng)裹身,再度出門,伴隨著冰冷話語響起:
“調(diào)汴京組,二十分鐘,將人給我找出來!”
來自寧北的命令,直達(dá)汴京組那邊。
張老頭悄然消失,他在京都內(nèi),已經(jīng)發(fā)下誓言,今生愿在麒麟少主面前,為奴為仆。
這位麒麟少主,必然是寧北!
張老頭悄然離去,就是去尋找蘇清荷了。
整座汴京組成員,迅速趕往汴京大學(xué),查找線索,尋找蘇清荷這個女孩。
單信身體有傷,留守寧家,照看寧果兒這個小姑娘。
燕歸來悄然跟隨,腳踏飛葉,緊跟寧北,說:“哥,應(yīng)該沒事的,別過于擔(dān)心。”
寧北真正擔(dān)心的是,不怕蘇清荷遇見武者,就怕她遇見街頭那種小痞子愣頭青。
天下但凡武者,何人不知北涼軍之名。
蘇清荷遇到麻煩,只需要報出北涼二字,足以震懾那些武者不敢亂來。
恰恰相反,普通人那些社會混混,最為麻煩。
普通小混混,哪會知道北涼軍的恐怖,要是蘇清荷遇到這類愣頭青,才是最為危險。
這也是寧北最擔(dān)心地方。
在汴京大學(xué)南邊,商學(xué)路旁邊有一個大型市場,三教九流的商販在這里云集。
畢竟汴大數(shù)萬師生,就是人流量。
商販逐利,知道在這里做生意,學(xué)生的錢最為好賺。
導(dǎo)致各行各業(yè)的人,都在這里扎堆。
到了晚上,能看見頭發(fā)染的紅紅綠綠的社會青年,嘴里叼著香煙,在市場上收取攤位費(fèi)。
本質(zhì)上,就是變相的保護(hù)費(fèi)。
這些貨色都是本地人。
直到一群特殊的黑衣精悍青年,出現(xiàn)在這座熱鬧的市場內(nèi),悄無聲息,帶走了游蕩在市場內(nèi)的社會混混。
在市場西北角,一個花甲之年的老婆婆,沒有占據(jù)攤位,僅僅在地上擺放著剛采摘的水靈蔬菜,品類不多,都是大眾蔬菜,黃瓜和白蘿卜之類的。
零零總總加在一起,不超過二十斤。
以這位阿婆的年紀(jì),來這里賣東西,也不可能背個百十斤的蔬菜來售賣。
那種負(fù)重,就是成年壯漢,背著都走不遠(yuǎn)。
年邁阿婆很安靜,蹲在角落處,眼神看向來往的行人,大概是也希望有人來買她的蔬菜吧。
知道一伙七名小年輕走來,看年紀(jì)本該上大學(xué)的,可是頭發(fā)染的五顏六色的,嘴角叼著煙卷,站在阿婆攤位前。
周圍攤販,露出厭惡的眼神。
七名小混混,以中間那位瘦得宛如麻桿的青年為首,外號就叫麻桿。
他罵咧咧說:“老東西,攤位費(fèi)五十,市場管理費(fèi)五十,一共一百塊,交錢!”
“小伙子,俺沒使用你們的攤位。”
年邁阿婆有些慌忙,起身趕忙解釋。
麻桿冷笑:“只要擺攤,就得交錢,少廢話,攤位費(fèi)和市場管理費(fèi),一毛錢都不能少!”
“兄弟,這人年紀(jì)大了,你就通融通融!”旁邊賣肉的攤主,上前禮貌性的遞上一根煙。
結(jié)果麻煩一巴掌拍掉,兇狠說:“管你毛事,滾蛋!”
賣肉的攤主眼中閃過怒火,還是被他老婆拉到一旁,埋怨說:“你管這些閑事干啥,得罪他們,以后咱們生息還做不做了!”
攤主誰也不理,蹲在地上抽煙。
怕也是覺得窩火啊!
市場的攤主,掙得都是辛苦錢,結(jié)果還得受這群小流氓的剝削。
攤位費(fèi)和市場管理費(fèi),一次就得交一百元。
可不就是變相的保護(hù)費(fèi)!
這是在喝人血啊!
年邁阿婆帶來的蔬菜,價值最多賣個七八十塊錢,結(jié)果攤位費(fèi)和市場管理費(fèi),比賣菜錢還多。
麻桿最喜歡欺負(fù)這種老人,覺得沒威脅,還能要到錢。
他不耐踩爛兩根黃瓜,兇狠:“老東西,趕快交錢,不然把你扔出去!”
說著,麻桿伸手抓住年邁阿婆的衣領(lǐng)。
惹得周圍攤主,紛紛投來怒意眼神。
偏偏這一刻,一只白皙左手,伸了過來,握住麻桿的手腕,聲音淡然:“身負(fù)七尺之軀,用來欺辱花甲老人,不覺得過分嗎?”
“你他媽誰啊,給我松開,不然弄死你!”
麻桿一副兇狠的樣子。
寧北右手負(fù)后,左手捏著他的手腕,微微用力。
咔!
一聲骨裂的聲音,伴隨著麻桿凄厲慘叫聲,響徹整個市場,引起周圍的人,紛紛詫異望來。
麻桿痛得眼淚直流:“都他媽愣著干啥,給我弄死他!”
他身后六個小弟,目露兇光,拔出腰間鋒利匕首,對準(zhǔn)寧北胸前就捅了過去。
結(jié)果六人剛拿出匕首。
一襲白衣如雪的寧北,視而不見,負(fù)手而立。
在他身后,百名黑衣勁裝青年,拔出腰間三尺涼刀。
唰!
齊刷刷的百人,皆是汴京組成員。
蕭遠(yuǎn)山冷漠說:“全部帶走!”
一聲令下,汴京組正式成員,持涼刀上前。
六名小混混頓時慫了。
麻桿驚悚道:“你們是誰?”
“汴京組!”
蕭遠(yuǎn)山冷冷瞥去,漠然下令:“擒下,反抗者,就地格殺!”
冷冷的殺令,讓麻桿等人有些驚悚。
這簡直比他們這些混社會的人還狠啊。
這一伙人,到底什么來頭?